在結束了黑蜘蛛俠的捕殺行動後,陳律把地上的毒液共生體重新收集起來,用金屬化能力製造出了一個鐵罐頭,把這攤黑水裝了進去。在確定毒液共生體可以爲自己所用之前,還需要對它進行更進一步的研究與馴服。
而被感染的蜘蛛俠,自然也被陳律扛在肩上準備帶回去。至於霹靂火的屍體,如之前所說,要留給那羣級英雄們當份禮物。
在回到了新安布雷拉公司後,出去捕殺金並與靶眼兩名級反派的小分隊也已經回來了。冬兵帶領的幾名新成員很輕鬆就完成了的他們的任務,讓金並與靶眼兩人歸入了陳律的旗下。然而這兩個正常人類型級反派都沒有進化出什麼特別好用的變種人能力,簡單來說,就是當炮灰的資格都沒有。
這樣沒辦法,要是像x教授、萬磁王之類的阿爾法上級能力可以滿大街都是的話,這個世界早就被毀滅無數次了。優秀的x基因在漫威世界也是極其稀罕的東西,不能太過指望能夠輕易獲得十分強力的變種人能力。
至少現在陳律手上的dna強化點數有12點了(原有8點,金並、靶眼、蜘蛛俠、毒液共生體各一點),可以兌換出下一項普通喪屍的強化能力。這次陳律看上的是【升級骨刺lv1】,剛好可以與【腎上腺素lv1】的攻擊頻率提升配合起來。只是暫時他還不急着兌換,喪屍能夠進行自主進化這個秘密,陳律還不打算在大戰前就暴露出去。
然後他把捕獲的蜘蛛俠交給託尼囚禁起來,讓更加熟悉蜘蛛俠的託尼去降服大概是個比較好的主意。只是這小子的正義感強得可怕,又沒有足夠多的致命軟肋,要降服他恐怕是夠嗆的。
反正陳律不打算讓蜘蛛俠在接下來的紐約大戰中露臉以免暴露自己擁有降服級英雄的能力,所以蜘蛛俠這個燙手山芋就先關起了吧。實在搞不定還有曾經能夠操控他的毒液共生體存在,讓黑蜘蛛俠以更加強悍的姿態再度出現對陳律來說也沒什麼損失。
至於毒液共生體這個神秘的小東西,陳律就把它交給了蜥蜴博士與綠魔兩人來進行研究。他們一個明瞭蜥蜴dna血清,一個製造了名爲綠魔藥水的人體強化藥劑,都是生化方面的級科技人才,想來研究的效果恐怕比未生化方面專業的託尼·斯塔克還要好。
能夠製造出怎樣的級武器,就要看喪屍病毒與毒液共生體的融合會產生怎樣的神奇變化了。
結束了這些工作安排之後,陳律總算引來了久違的休息時間。現在應對人類聯軍進攻的防範手段終於是部署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不必再有什麼大的冒險行動。
“好好睡一覺吧。”陳律看着牆上指向了凌晨3點的時鐘,爲了迎接明天的大規模作戰,現在他要享受一場奢侈的睡眠,恢復下精神來準備應對後面的決戰。
第二天一早,神盾局在紐約曼哈頓區找到了霹靂火的屍體。
神盾局的副局長希爾向尼克彙報道:“他是被人從背後一刀刺穿心臟當場斃命的,現場有打鬥的痕跡,特別是周圍的灼燒印記懷疑是霹靂火的火焰造成的。在現場附近我們還找到了一種類似蛛絲的奇怪黑色粘稠液體,專家們一致認爲這不是地球上原有的生命體。”
“又是外星生命體嗎?霹靂火就是衝着他們去的?”尼克摸着下巴推測道,但很快又搖搖頭否認了這個說法,“要是他現了一種未知的外星生命體,應該第一時間向我們報告纔對,爲什麼他不這麼做?”
希爾回覆道:“根據神奇先生的證言,霹靂火是私自偷偷溜出航母的。他與這種生命體應該純屬偶遇,但爲何沒有向我們彙報則原因不明。”
“我早就警告過他們不要我行我素了!”尼克惡狠狠地叫罵了一聲,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冷靜繼續問道:“算了,解剖結果與其他現呢?”
“解剖時現傷口上有着大量電擊產生的焦痕,判斷是由高科技電擊武器造成的。在距離現場大概兩個街區遠的地方我們現了一個被燒燬的小型方舟反應爐,與自己我們繳獲的喪鞭製造的那個極其相似。昨晚託尼也報告說在紐約上空現了與自己設計極其相似的外骨骼機甲在飛行,以及斯塔克工業舊武器倉庫的失竊事件。”
最後希爾下結論道:“電擊、方舟反應爐、昨天的劫獄事件,種種跡象表面殺死霹靂火的兇手就是喪鞭。長官,你認爲呢?”
但尼克依然在自顧自地思考着,就像沒有聽到希爾的結論一樣,他指出了事件中的一個疑點問道:“爲什麼喪鞭要把被燒燬的方舟反應爐到處亂丟。這是他父親明的核心技術,就算被毀了,它的殘骸也不適合落入他人手裡纔對。”
“長官,你是說那個方舟反應爐是喪鞭故意丟下的?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爲了證明那個人是他。”尼克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可怕的猜想,他向希爾問道:“有沒有可能那個方舟反應爐其實是託尼的手筆,卻刻意仿照成喪鞭所做的?”
希爾馬上反應過來尼克的意思,她着急地質問道:“長官,你是在懷疑託尼在自導自演嗎!?但是······好吧,我會讓技術組的人員仔細研究一下的。他和喪鞭製造的方舟反應爐極其相似,相互模仿也不是不可能的。但之前的研究表面,喪鞭也掌握了一些託尼並不知道的科學技術,或許我們真的可以分辨清楚他們各自的作品。”
尼克點點頭說:“那就讓他們儘快工作,這件事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還有,你邀請了託尼加入喪屍病毒疫苗研究小組是吧,安排託尼留在他的實驗室繼續工作就好,不要給他接觸疫苗核心技術的權限。”
看着尼克認真嚴肅的表情,希爾也只好苦笑道:“長官,我們真的要這樣對待他嗎?”
“是的,如果有必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