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也沒爛大街到很離譜的程度嘛。”陳律看着被上千只跳蟲追得死去活來的忍者們愜意地說道,在水龍彈之術用完之後也沒見他們使出其他大範圍殺傷力的招式了,這對喜愛集團式蟲海衝鋒的蟲族而言無疑是個好消息。
畢竟在火影忍者的世界,忍者間的戰爭通常也是上竄下跳的游擊戰,人口決定了他們很少會出現數量上萬人擠人的高密度戰鬥,因此像水龍彈這種大範圍忍法的實用價值就大打折扣了,少人修煉是理所當然的。在忍者世界,像小個人忍者的**水球這樣偏暗殺性的單體招式纔是王道,至少對實力達到上忍之前的忍者都是沒那麼多查克拉可供揮霍在大範圍忍法上的。
身材高挑的忍者在如此絕境之下也展現了他的絕技,只見他快結印把手一揮向天一指,天空中的烏雲便突兀地降下暴雨,將密密麻麻的雨點灑向眼前的蟲羣。正當陳律爲他這種祈雨的行爲感到可笑時,那如梭般的雨滴忽然轉變爲銳利的針刺在跳蟲們的身上炸開血花,瞬間將數十隻跳蟲的身體紮成了蜂窩。
只不過更多的跳蟲倒是毫無畏懼地頂着尖銳的雨刺繼續向着忍者們衝鋒過去,任憑自身的軀體被扎得鮮血淋漓,動作也不見有任何延緩。空氣中頓時瀰漫了一股濃密的血霧,但在血霧當中跳蟲反而顯得更加狂暴了。
高挑忍者尚未來得及從驚愕中恢復,就被附近的一隻跳蟲猛地撲倒在地,張開整齊的利齒一口啃下了他的手臂,生長在背後的那對螳螂前肢順勢深深地刺入了他的雙肩,把他整個人釘死在地。
“救我!!!”滿身是血的高挑忍者向着他的同伴出了聲嘶力竭的呼救,但魁梧巨漢與小個子忍者都是冷漠地盯了他一眼,就自顧自地邁開腳步從他的身邊逃離了。
無論到了哪一個世界,戰爭都是同樣殘酷的。
無法得到救援的忍者馬上就被後續衝來的跳蟲羣給淹沒,無數的銳利前肢洞穿了他的身體,在他體內到處亂扒。結果就是這傢伙的手腳、內臟、頭顱被逐一切下來拋散到空中,被成羣的跳蟲張開血盆大口分奪而食。整個場面血腥慘惡,即便是見慣了屍體的其餘兩名忍者都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開什麼玩笑,我可不能死在這些怪物手裡!”見識過了被跳蟲逮住的下場後,小個子忍者的表情都變得癲狂起來。他又是一苦無貫入靠近的跳蟲體內,用澎湃的水分從內部將其灌滿成一灘血水。
這種忍法在一對一作戰中的確十分致命,可面對數量上千的蟲羣,任一跳蟲的死亡無論有多麼慘烈都不會讓其他跳蟲產生絲毫畏懼的情感,因此這麼做僅僅是單純地浪費自己的查克拉而已。被嚇得有些懵的小個子忍者在這種無謀的舉動下很快就耗盡了體力與能量,被洶涌的蟲潮殘忍地碾了過去。
僅剩一人孤軍奮戰的魁梧忍者本來還能多活幾秒鐘的時間,但貪念誘使他也做出了不明智的行爲。這名壯漢依靠着強勁地體術在蟲羣中雙持苦無殺出了一條血路,不顧身上的傷勢衝到了死去的小個子忍者的身邊,撿起了屍體旁邊的忍法卷軸纔打算轉身逃跑。
可惜這是跳蟲大軍早已把他包了個內三圈外三圈,任命他體術過人,一刀就能將跳蟲的頭部從身體上完整地割裂下來。但沒有了大範圍忍術來開路,他沒走幾步就失血過多外加體力透支倒下了。幸運的是,在陳律的命令下,他得以保留全屍,沒有被飢渴跳蟲的啃食殆盡。
至此,三名叛忍全部慘死在蟲海之下,只剩下那名不知所蹤的年輕女忍者了。
突然一苦無從陳律的身後破空而來,直取他的後勁而去。漆黑的劍刃穿透的皮膚,割裂頸動脈使其噴出一道間歇泉般的鮮血,就連頸椎骨也隨之一刀兩段。
如此凌厲致命的手法,果真不負忍者之名!
在陳律的身後,一陣白霧悄然凝聚在一起,逐漸變成了一個窈窕女性的身影。帶如夢似幻的煙霧中登場不免有幾分浪漫仙女的氣氛,只可惜在迷霧中現身的美人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忍者。
“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那些怪物的主使者,但你出現在這附近就有夠不對勁了。“霧隱雪向着陳律的背影冷傲地說道,期間還從細腰之間拔出更多的苦無打算補上幾刀。
“嗯,剛好我可以抓一個活的回去。”被苦無刺入了致命要害的陳律卻若無其事地回過身來打量着霧隱雪說道,他看向女忍者的目標就像是望着一件標本一般,不帶絲毫溝通的意思。
這時陳律才現眼前的女忍者的相貌與火影忍者正傳中的一名劇情人物——白,長得十分相似,有着一頭秀麗的黑色長與姣好的面容,清純的模樣讓人難以想象她是一名以殺戮爲生的忍者。只不過如今距離白所生活的年代早已過去十幾年了,因此這名女忍者很可能是與白同族的後裔。
畢竟她使用着的是“霧隱”這樣的在霧隱忍者村乃是大不敬的姓氏,這可和在中國古代秦始皇時期自稱嬴政一樣的是死罪,因此絕對不可能是她的真名。
但這些陳律都打算在將其活捉之後再慢慢考慮了,他把深入後勁直至柄部的苦無面不改色地拔了出來,再扭了扭新生成的頸椎測試一下癒合的情況。這一切看得霧隱雪瞪圓了美目,難以相信世上竟然會有這樣的非人類存在。
毫無疑問這是她見識太少了,終究她看上去也就是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而已。
剎那間,陳律的艾德曼合金武士刀凜然出鞘,朝着霧隱雪姣好的身體毫不留情的猛斬下去。這時她才反應過來橫起苦無格擋下這記重劈,金色的火花頓時迸射開來,銳利無比的艾德曼合金利刃與火影世界的黑科技忍具開始了第一次正面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