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你就從了她吧
許蕩的餿主意出的很溜。
爲了自己的發小田言,也爲了悅悅,許蕩一副老油條的架勢開始對悅悅說:“你要是想要判斷田言會不會喜歡你,那你不能一直就這樣追在他身後,你得旁敲側擊啊。”
看着許蕩那個認真的樣子,悅悅將信將疑的有些不太敢相信:“怎麼個旁敲側擊的方法?”
“這個很好辦的”,許蕩的聲音越說越玄乎:“我告訴你,有時候男人也不知道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的。這個得需要外界的環境去刺*激。”
“你究竟想說什麼”?兩瓶酒下肚,悅悅都有些急了:“你快說啊,不管是什麼,你直接說就是了。”
前面的鋪墊,也進行的差不多了。許蕩選擇在這個恰當的時候上正餐:“你這樣,你去找一個男朋友,你去和別人談戀愛。這田言知道了之後,他要是對你有意思,他就會吃醋,他慢慢的就會知道自己心裡真實的想法。”
許蕩說的話本來就有點兒深奧,對悅悅這種直來直去的人來說,確實有些繞彎子了。
而且他說的還那個煞有其事的樣子。
悅悅繼續半信半疑:“這招真的管用麼?”
“管用,必須管用,保準管用。”許蕩說到興奮之處,手裡還拿着手裡:“來,我現在就幫你選男朋友。你說吧,你要三字弟弟,還是四字弟弟,還是你想要三石弟弟那款的?”
悅悅也不去看許蕩的手機,她還是在繼續喝酒,嘴裡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選誰都無所謂,只要對方願意陪我演戲就成。”
“那怎麼能無所謂呢,你必須得選一個強大的對手,這樣田言纔會有危機感,這樣他纔會把你談男朋友的事情放在心上”,許蕩越說越來勁,彷彿悅悅已經在談戀愛了,彷彿田言已經在吃醋了。
到最後,許蕩的小鮮肉還沒選好,悅悅已經喝多了趴在了沙發裡。
“得!”,許蕩把手機拿在了懷裡:“就這酒量,還敢跟男人單獨喝酒?”
悅悅喝醉了怎麼辦?
許蕩心裡沒有任何負擔的給田言發消息:“小可愛醉了,你把她送回去。”
……
洗了個澡,準備睡覺的田言,手機響了時,他拿起手機就看到許蕩發來的那條信息。
拿着手機頓了頓,後來田言還是回了條消息回去:“你自己送”。
沒過兩分鐘,許蕩的消息也回了過來:“孤男寡女,兩個人都喝多了。你確定你讓我送?”
田言本來是想回一句確定的。
可是打好的字,他沒有發出去。
他起身換上了正常的衣服,拿着房卡走去了許蕩的房間。
田言到了許蕩的房間之後,就看到悅悅已經躺在沙發裡,睡得深沉。
田言的眉頭一皺:“你給她喝了多少酒?”
被田言這麼一瞪,許蕩明顯的心虛。
但是許蕩也不是被田言嚇大的,他穩住了自己的心態:“沒多少啊,就四罐酒而已。”
“什麼叫四罐而已,你說的叫什麼話,她最多就兩罐酒的量”。
一個兩個的這是不省心,田言十分不開心。
悅悅小不懂事,許蕩也不小了。怎麼還是一樣的不省心。
“我這不是爲了試試她酒量麼”?許蕩明顯的心虛:“現在試出來了,你把她抱走,或者揹走吧。”
睡得很死的人,即使像悅悅這種體重不過百的人,也會很沉。
田言從悅悅的衣服口袋裡摸出了一張房卡,他將那那張房卡遞到許蕩的面前:“現在,拿着這張房卡,走。”
許蕩不太想拿那張房卡,他試着給自己解釋:“我覺得,還是你將她抱走吧。這裡是我的房間。”
既然許蕩不接房卡,田言選擇將房卡扔在許蕩的身上:“現在不是你的了”。
既然這樣,那許蕩只能識趣的拿着房卡離開了。
在許蕩手指碰到門把手的時候,他又轉身看向田言:“你難道就不好奇,我們是聊的什麼話題,纔將她喝的醉成這樣的麼?”
田言揹着悅悅,把她放在牀上。他也不看許蕩,只是低頭說了句:“你自己主動交代吧。”
主動交代就主動交代。許蕩沒有任何思想負擔的開了口:“我覺得悅悅寶貝兒多好啊,對你還一往情深。她從小的夢想就是長大後嫁給你。要不你就從了她吧?”
“哥屋恩滾……”,田言舌尖吐出這幾個沒有任何情緒的字。
好吧,既然是讓他滾,那他滾了就是。
……
許蕩走了之後,田言拿着水壺燒了壺水。
把水和壺放在牀頭櫃上,他就要離開。
只是他前腳還沒走,後腳“砰——”,悅悅就掉在了地上。
那麼沒有徵兆的,掉了下去。
田言見過許多喝醉酒的人,像悅悅這麼乖巧的,合作了連呼吸都還平穩着的,還真是少見。
把悅悅重新扛在牀上,田言又要離去。
只是他這麼一轉身,悅悅又翻了個身,從牀上掉了下來。
一次兩次,還好。
悅悅第三次從牀上掉下來的時候,田言直接把被子給她鋪在了地上,就讓她睡地板。
五星級酒店的地板,每天打掃的也算乾淨。
就算是不乾淨,她這一次次的從牀上掉下去,也給抹乾淨了。
…
許蕩走了之後,田言拿着水壺燒了壺水。
把水和壺放在牀頭櫃上,他就要離開。
只是他前腳還沒走,後腳“砰——”,悅悅就掉在了地上。
那麼沒有徵兆的,掉了下去。
田言見過許多喝醉酒的人,像悅悅這麼乖巧的,合作了連呼吸都還平穩着的,還真是少見。
把悅悅重新扛在牀上,田言又要離去。
只是他這麼一轉身,悅悅又翻了個身,從牀上掉了下來。
一次兩次,還好。
悅悅第三次從牀上掉下來的時候,田言直接把被子給她鋪在了地上,就讓她睡地板。
五星級酒店的地板,每天打掃的也算乾淨。
就算是不乾淨,她這一次次的從牀上掉下去,也給抹乾淨了。
田言見過許多喝醉酒的人,像悅悅這麼乖巧的,合作了連呼吸都還平穩着的,還真是少見。
把悅悅重新扛在牀上,田言又要離去。
只是他這麼一轉身,悅悅又翻了個身,從牀上掉了下來。
一次兩次,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