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邊的雷炎公會,這氣氛也是十分的緊張,因爲在一個大廳之內,這張亞迪正在坐着椅子上面。
“啓稟會長,確實經過我們的一番查找之後,沒有發現那個女魔法師的蹤跡,但是我們也是經過了一番調查,發現最後一次是個女魔法師,是出現在了這敵方的陣營之中。”
這個其中的一個長老也是站在了這張亞迪的對面開口說着,並且語氣裡面似乎也是有些緊張。
“我這千叮嚀萬囑咐你們,難道把我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了嗎?讓你們一定要看好她,不讓她產生任何的意外,你們究竟是怎麼做的?”
而這個時候張亞迪的身體已經是基本上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一想想女魔法師出現到對方的陣營之中,似乎也是有些慌張了起來。
“會長,我確實知道這是我們的錯,但是我們這也是無能爲力啊,畢竟那個姑娘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就算我們想出來也是攔不住的呀。”
其中一個人也是開始反駁道,確實是因爲上些日子這張亞迪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似乎脾氣更加的暴躁了起來,就是身爲他們這些長老也是不敢頂撞。
“那你們有沒有繼續調查 這女魔法師究竟最後一次出現在他們的邊界位置出現了什麼事情?是直接投入對方的陣營還是怎麼了?”
看見這長老一個一個緊張的表情,似乎這張亞迪也是慢慢的壓下了自己心中的怒過,開始詢問着。
“據我方一個士兵回報,據說看見這個女魔法師是被對方的陣營給抓住關押起來了,並沒有投入到對方的陣營之中。”
這一個長老也是開口說着,這個女魔法師他們也是得到了命令,一定要好好的去看着的。
所以這個女魔法師失蹤之後他們也是派了不少的人手去偷偷去查看消息了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準備一下,安排一些精英去營救。”
張亞迪深吸一口氣也是開口說的。
而在一邊周莊一時去試用了一下這自己剛吸收的這些黑魔法,之後也就是不敢使用出來了,也是知道這黑魔法會被人們所忌憚,也是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之間被其他人所發現的。
但是周莊也是因爲知道了這個女魔法師的身份之後,也是覺得這以張亞迪那邊的情況應該大概也會知道一些。
畢竟這女魔法師也是他們那邊的陣容。
而這個時候周莊就是率先去到了柳飛雪的營帳之中,正好看見柳飛雪將自己的盔甲掛到了一旁的架子上,也是因爲在這休息期間也是需要進行着盔甲的護理的。
“你怎麼了?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柳飛雪看着周莊進來之後也是觀察了一下四周也是和周莊說道,畢竟這也是女子的帳篷,一般其他的士兵也不會進來的,所以是不怕這和周莊交談的時候被別人偷聽。
“我覺得那個女魔法師十分的不簡單,這個女魔法師在戰鬥之中也是幫了雷炎工會不少的忙,所以我懷疑對方可能會進行營救。”
這個周莊一時想了想便開口和柳飛雪說的,因爲這個周莊一時知道這個女魔法師是一個黑魔法,其他人還不知道,所以對於這件事情還沒有那麼重視。
“你這說的確實很有道理,那我們現在去和這個工會的人員人員去商量一下吧。”
經過了周莊的一番分析之後,柳飛雪也是連連點頭,對於周莊的說法也是十分贊同的。
之後柳飛雪和周莊兩個人就到達了這營地之中,而這也是工會的領導人員都不在,也是出現了這禁止魔法的出現,所以他們也是需要儘快的去上級彙報這件事情。
“王隊長,我覺得這件事情你需要慎重考慮一下,畢竟這個女魔法師也不是一般的人員,還是希望你現在儘快去多派一些人手去看守吧。”
這柳飛雪也是像這個隊伍裡邊負責看守的人員一直提議着,但是看這個王隊長也是一臉不在意的樣子,柳飛雪也是又一次着重的強調了自己的話語。
“你們呀,也就是太過於操心了,這件事情是我管理的,而且這麼多長時間之內也是沒有出現任何事情,如果是在填派人手的話,我們這真的是實在太浪費於人手了。”
這個王隊長看着柳飛雪,也是一點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根本不聽從柳飛雪的意見,也不過是覺得柳飛雪和周莊在這裡是搗亂罷了。
也因爲這覺得只不過是一個醫師和蛇而已,他們都是這一些作戰有着十足經驗的人,居然是被這些兩個“不倫不類”的開始指揮着,心裡面也是十分不滿。
聽見這話的時候,周莊和柳飛雪都是有些生氣的,畢竟周莊和柳飛雪也是爲了整體着想在提供自己的想法,但是沒想到對方根本聽不進自己的言語。
“既然這樣的話我也不多說什麼,到時候後悔的是你們。”
這柳飛雪剛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只看見周莊拉了拉到他的手,這柳飛雪也就是放下的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你說說這兩個傢伙,真拿自己當回事兒了,我在這裡看守這麼多年,也沒有出現任何意外。”
看着周莊和柳飛雪離去的背影,這個王隊長也是冷哼了一句,對於這周莊和柳飛雪也是不屑一顧的。
這周莊和柳飛雪自然也就是懶得去管這件事情了,畢竟自己的想法已經和對方說了,若是對方不聽從的話,自己也不能適應,拉着對方在那裡。
而這天色也是漸漸黑了起來,柳飛雪和周莊也是在帳篷之中安靜的睡着。
“不好啦,不好啦,有人攻過來了。”
而就在後半夜的時候,周莊也聽見外面似乎傳出來了一陣的嘈雜聲音,周莊也是立刻起身向外面觀察過去。
之後只看見這些人已經是亂了手腳不斷的去跑着。
“那個女魔法師人還在不在裡面?”
之後周莊也是沒有站出來,躲在了一旁的已經是被踩爛的一個木樁子的旁邊,只是在旁邊觀看着,只看見那個王隊長一臉焦急的樣子,向着手下的人開始詢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