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周用自己三寸不爛之舌攻擊獵鷹,根本找不到下口的地方,羽毛太大了。
用羽毛保護起身體,刀槍不入攻擊不了毒液,都不能加入獵鷹的體內,莊周實在惱火。
在空中劇烈的強風颳動莊周的身體,如果要不是因爲莊周的尾巴足夠有勁,不然就被吹下去了。
說不定現在的莊周已經成爲七節了。
“你是怪物,着實讓人生氣。”
莊周看到只有獵鷹的頭,沒有辦法保護,不停在空中扇動羽翼,又怎麼有其他的時間保護在空中的頭部。
蠕動自己的身子,不停向獵鷹的頭部攻擊,像是受到了刺激,害怕莊周攻擊到獵鷹的身子,竟然將頭縮了起來。
“就是炸的,原來你最脆弱的地方竟然是頭部!”
怪不得剛纔莊周用毒液刺向獵鷹的眼睛,寧願失去一隻眼睛,也必須要把毒素放出來,否則獵鷹將會必死無疑。
莊周的尾巴鬆開了爪子,很快盤旋在獵鷹的頭上死死的綁住,莊周的頭衝着地面,而尾巴卻緊緊的勒住獵鷹的脖子。
獵鷹擡起爪子,扒着莊周的身子,那爪子鋒利的像刀,在之前受傷的地方不停的撓,到最後莊周的尾巴都快要斷掉了。
“我這一次可是賭上了,我斷尾 的危險,也必須要把你弄死!”
無論獵鷹怎麼晃動,死也不願意鬆開,獵鷹漸漸眼睛突出來瞳孔放大沒有了一點力氣,眼前視線模糊煽動的翅膀也漸漸緩慢下來。
最後聽到了一處高山之上,獵鷹斷了最後一口氣。
莊周鬆開尾巴,卻看到已經斷成了兩截,累得不成樣子倒在獵鷹的旁邊,小小的身體卻有巨大的能量。
在這個肉弱強食的世界,如果莊周不爭分奪秒,爲自己保駕護航,終有一日要死在另一個。
“我可是打敗了這麼一個大傢伙,看來這一次應該能升點數了吧?”
莊周竊喜,這次打敗了獵鷹,學得了他的技能。
獵鷹的技能就是鐵爪,作爲一個獵鷹,這是必備的技能,莊周心裡喜歡,可想來都沒有爪子。
“這東西讓我學有什麼用呢?我都沒有爪子。”
莊周作爲一條蛇非常可悲,只有不斷的蠕動匍匐前進,才能真的像是在走路。
再看看不僅沒有爪子,就連最後倔強的尾巴也已經消失了。
和獵鷹對抗,已經將尾巴徹底剪斷。
莊周叫苦不迭,連一個完整的身子都不能擁有,仰天長嘆,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淨化到刀槍不入,什麼都不怕。
就在這時,莊周感覺到自己的尾巴非常奇癢無比,可並沒有手,也沒有爪子不能撓。
但又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生長恢復重組,莊周將頭扭向身後看到尾巴,竟然奇蹟的生長出來一點。
“這應該是利用到壁虎的技能,可以重新長出尾巴來吧?”
莊周是這樣想的,在沒有遇見獵鷹之前吃了不少猛獸,也學習了它們獨特的技能。
可不僅僅也只有壁虎的一個技能,但也是在這一次危難之中,能幫莊周好好修復。
“謝天謝地,好在有驚無險。”
莊周要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慢慢修復,看到不遠處一個石頭堆砌的石洞裡面。
莊周快速將自己盤成一個圓圈,閉上眼睛快速休息,但渾身冒着汗,這種恢復實在太消耗身體能量。
而且在抓住獵鷹之前,莊周吃進去的猛獸根本沒有多少,現在早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休息了一段時間,莊周起身張着大嘴。
莊周剛想要爬出去,卻感覺自己的腹部有了些微弱的感覺,原來以前莊周的身下可是一層堅硬的外殼。
上面沒有任何的血管,就是一層堅硬的外殼,沒有任何人敢傷得了莊周。
可現在卻感覺到柔軟,能感覺到沙子,在腹部來回的穿梭,莊周低頭看着自己的腹足,竟然長了出來。
“難道我有腹足了,真是天助我也,那我就可以在陸地上行走了!”
不會再像以前一樣還要趴着,實在太難受了。
莊周本應該可以直立行走,變成了一條蛇,也只能接着地氣,繼續蒐集進化點數,不斷增強自己。
莊周來到獵鷹的面前,看着還剩下僅有的食物一口咬在身上,獵鷹實在太大了,再加上那烈爪堅硬的如刀一樣。
只能一點點吞食,但這獵鷹足夠吃上幾天,而且也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可是吃完之後的食物又該去哪裡找?
尾巴還沒有真正長好,必須不斷吞噬新的食物,莊周的恢復能力才能繼續加強,儘快恢復好。
莊周的眼睛依舊模糊,看不清任何地方,只有快速移動的獵物,才能讓莊周看得清摸得着。
一個與他身體有着一半的昆蟲正在快速移動,在莊周的眼前呼嘯而過,一眼鎖定了昆蟲跟在身後,速度比之前提升的更快了。
“這也實在太厲害了吧,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莊周不禁感嘆,快速跟在昆蟲旁邊張開血盆大口,一雙鋒利的獠牙刺進昆蟲堅硬的外殼之下。
昆蟲撲騰着六隻爪子,沉沉的倒在了地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知覺。
莊周將昆蟲帶回自己剛纔所在的石洞裡面,果然這一次,對付獵鷹之後有了很大的長進。
“下一次把目標放得更長遠,我還就不信。”
莊周高興的不得了,看着獵鷹如同是自己的戰利品。
可他卻不知道,這鐵爪應該如何使用莊周的腹足,還沒有那麼長。
本以爲吃了獵鷹之後,這進化點應該來的快一些,可系統根本沒有任何提示。
“都沒有提示,這還怎麼繼續?”
最後應該怎麼解釋還真不清楚,莊周只能在旁邊聽着,系統主動來找自己才行。
他必須要儘快尋找到如同蜥蜴一般大小,儘快把進化點加滿,現在走一步還沒有等着發育。
這來的危險一次比一次高,莊周實在是堅持不下了。
“什麼時候我才能脫離現在?成爲以後?”
沒有人知道,同樣也不清楚,莊周只是盼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