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樑突然發現張啓和陳烽離着自己有一段距離,苦笑看着兩人放慢腳步。
陳烽拍了下張啓,快步走到喬樑身邊說道:“喬主任真是不好意思,我剛纔問了張啓一點小問題,所以走的有點慢了。讓你久等,真的很抱歉。”
喬樑微微一笑道:“是我走得太快了,陳指導員前面那個小賣鋪就是莫奶奶開的服務社。”
陳烽:“喬主任那個莫奶奶是?我剛來不是很清楚,能跟我仔細說一說嗎?”
喬樑臉色一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道:“我也知道也不是很清楚,聽團裡的老人說莫奶奶的兒子以前也是我們團的。不是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導致莫奶奶的兒子犧牲了,最後就在團裡開了這個服務社。”
“哦,原來是這樣子。”
陳烽一臉羨慕看着身邊打鬧的新兵們,他在七連的時間很短。沒來得及和戰士們好好相處就去了特種部隊,現在有這樣的機會當然就好好享受一回,好彌補他在七連時候流下的遺憾。
“喲,這不是1營的張副營長嗎?聽說你明天要和老潘比試18項基礎項目,這件事是不是真的?”一個30歲出頭的少校,一臉嘲諷的看着張啓。
邊上的少校拍了一下身邊的人說道:“老鄭你幹什麼,那個張副營長老鄭他就是這個德行。別和他一般見識,不過你小子真的可以,只能說你勇氣可嘉了。”
張啓黑着一臉,他終於明白,陳烽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了。嘴角微微翹起說道:“二營長、三營長你們剛好也在,我正想晚上去找你們說件事。你看我現在都挑戰了,潘營長了是吧,兩個人比多無聊。要不然你們一起來,正好向前輩們好好請教一下。”
二營長黑着臉看着張啓說道:“我說張副營長你沒在開玩笑吧,如果你輸給潘野到也沒什麼。畢竟你們陸航的體能訓練比不上我們些泥腿子,但是要是輸給我們3個人,那你在團裡一點威信都沒有了。”
張啓:“怎麼?二營長你們難道不敢和我這個開戰鬥機的比試,而且你們說的我都明白。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能力到什麼程度了,說不準我就贏了你們也說不好呢?”
三營長冷哼一聲,充滿不屑的看着張啓一眼說道:“老肖你就別做好人,他根本不會領情的,再說了人家是天上的雄鷹,我們頂多就是麻雀。張副營長希望你明天的實力,也有今天嘴這麼硬,我老鄭絕對不會留什麼面子的。”
二營長苦笑得嘆了一口氣,一臉失望得看了眼張啓,朝老鄭方向追了過去。陳烽看到這一幕嘴角微微翹起,明天這齣好戲有東西好看了。很快張啓要挑戰3個營長的消息,就在戰士間傳開了,而且這種八卦傳播的速度,很快傳達高晨的耳朵裡了。
整個空降團沒有一個人認識張啓能贏,都覺着張啓就是太自傲了。喬樑鄒着沒頭朝張啓走來,一臉擔憂的看着張啓說道:“副營長你怎麼哪裡莽撞,你看這件事鬧的。晚上團長一定會把你叫去訓話,你考慮過萬一你輸了,那你徹底在空間降團待不下了嗎?”
陳烽拉着喬樑,朝張啓說道:“明天看你的了,如果給老部隊丟人。就直接打轉業報告吧,記住我要的結果是18比0。”
喬樑沒好氣的說道:“陳指導員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別在這裡瞎起鬨了行嗎。趕緊想想怎麼解決吧,你們不知道三營的格鬥和體能是最好的。二營長的傘跳項目也不比我這個主任差多少,定點跳傘還是全團最好記錄保持者。”
陳烽眯起眼睛說道:“高跳低開,你應該清楚吧。張啓這個小子玩非常熟練,至於別的體能你就別擔心了,我敢說他不比別人差多少。你就等明天看好戲吧,我和他是一個部隊出來的,他什麼實力我最清楚了。”
喬樑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個是你們路航,這裡可是特戰旅呀。他們天天練的就是體能,射擊這方面的東西,你們拿什麼東西和他們比?”
陳烽眯起眼睛說道:“等下晚飯結束有時間嗎?”
“有時間,陳指導員想到什麼好注意了嗎?”
陳烽搖了搖頭說道:“晚飯結束後,去訓練場讓你見識一下“我們”真正的實力。不過你不要對外說,要不然沒有太沒意思了。”
“...”
張啓拍了拍喬樑的肩膀說道:“你就放心好吧,晚上看到了你就明白了。”
“可是...”
陳烽雙手背在身後一臉不在意的說道:“沒什麼可是的,晚上你就只了。你明天就明白了,我們那裡哪怕來一個女兵。都不比你們團任何尖子差多少,所以你就別擔心那麼多了,記住了特戰旅不是特種部隊。”
喬樑嘆了一口氣說道:“真不知道該說你們什麼好,如果輸了副營長未來的任職該怎麼辦?算了,我還是去找王政委看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吧。”
陳烽拉住喬樑搖了搖頭說道:“你去找他也沒用,因爲這件事他管不了的。所以我勸你別白費這個力氣了,雀鷹你去槍械庫弄2把槍來,露2手給喬主任瞧一下。”
張啓:“行,那你們去靶場等我一會兒吧。”
陳烽點了點頭朝喬樑說道:“走吧,我們去靶場讓你看一下,我們路航的實力吧,免得你破壞明天的好戲。”
喬樑苦笑得搖了搖頭,看到陳烽這個樣子,只能帶着陳烽往靶場方向走去。心裡不斷盤算着,晚點怎麼解決這個問題,最少不讓張啓輸得那麼難看。要不然到時候,張啓真的要在特戰旅待不下去了。
陳烽眯起眼睛說道:“喬主任你也當了好幾年兵了吧,怎麼沒打算去參加特種部隊的選拔?以你這樣的能力應該能成爲特種兵吧,畢竟空降兵的體能之類的不比野戰軍差多少。”
喬樑苦笑道:“之前參加過一次,第一關的選拔都沒過。後面成爲團傘訓主任後,就更加沒時間去參加考覈了,而且我就算去也過不了。”
陳烽拍了拍喬樑的肩膀說道:“有機會再去一次吧,萬一過了呢?再說了,難道你就甘心一直做傘訓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