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是你，傻柱，你沒毛病吧！”
保衛科，林雙全無語的看着對你傻柱。
傻柱鼻青臉腫，坐在凳子上，雙手手腕上戴着手銬，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嘖嘖，兩次，昨晚抓了你兩次，因爲什麼呢？”
“你爲什麼跑去打楊爲民和蔡力永？”
林雙全看他還是不說話，站起來，搖搖頭走出審訊室。
另一件審訊室內，楊爲民和妻子正在接受詢問。
楊爲民妻子解釋昨晚情況：“昨晚傻柱衝進我家，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不分青紅皁白，拿着棍子就打，我那時候攔都攔不住，要不是我跑出去叫人幫忙，爲民都被他打死了，我看他是瘋了。”
門外何雨水無語的聽這，昨天要不是她跟着，指不定楊爲民真被打死。
當時楊爲民媳婦大嗓門喊人過來，何雨水可拉不住傻柱。
而傻柱這身傷，就是楊爲民的左鄰右舍揍的。
跑人家院裡去打人，這不是找打嗎？
當時把打了，還不放過他，楊爲民媳婦還去叫的保衛科，把傻柱抓了起來。
要不是都認識傻柱，而且何雨水也在，帶走後又放了。
誰知道，這小子又去找蔡力永，也就是蔡老師，這個被打的最慘，因爲沒媳婦，還在單身公寓住，就他一個人，打的都進了醫院。
現在可能還沒過危險期呢。
“何秘書，你看這個？”林雙全爲難的看着何雨水。
何雨水嘆了口氣：“麻煩了。”
“哈，不麻煩，不麻煩……”
傻柱把人打成這樣，總的有個說法。
何雨水想了想，打開審訊室的門，對裡面兩個科員說了一句：“兩位同志，麻煩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跟他們聊聊可以嗎。”
正在詢問和做筆錄的兩名保衛科人員聞言回頭看了一眼，見是周主任的夫人，辦公室秘書處處長，連忙站起來說道：“好好，你先問。”
兩人出去後，何雨水看了一眼楊爲民兩口子，見楊爲民頭纏着繃帶，吊着手臂，桌邊還有一副拐。
何雨水關上門，轉身瞧了瞧，語氣不善，隱隱透着威脅：“楊爲民，我希望你們不要再鬧下去了，我說的話你明白嗎？”
“哎，你誰呀！
怎麼說話呢，誰鬧了？
你憑什麼不讓我們追究傻柱打人責任。”楊爲民媳婦不滿的囔囔道。
他媳婦不認識何雨水，楊爲民能不認識嗎，看何雨水哪眼神漸冷，，楊爲民從心的點點頭：“好的，我可以不追就，不過，以後他傻柱也不能在來找我麻煩。”
“你最好管好自己，如果在這樣，你就等着遊大街吧。”
楊爲民媳婦氣憤指着她：“你……”
楊爲民立馬拉住媳婦，連連點頭：“好好，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最好如此。”何雨水皺着眉，對着楊爲民媳婦說道：“往後看緊點你男人，省得揹着你搞花花腸子，男人出去偷人都不知道。”
“你什麼意思，他偷誰了。”
何雨水沒理他，轉身就走。
楊爲民媳婦鬧起來了，廝打楊爲民，質問他：“她什麼意思，你去偷人了？
我說你一直對我敷衍了事兒，原來是外面有人了，你找誰了，嗚嗚，我不活了……這日子沒法過了，楊爲民，你說話……”
“沒有，你聽我解釋，我誰也……”
何雨水聽這裡面廝打爭吵聲，冷笑一聲。
晚上回家，何雨水看到周文亮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大兒子周彬在寫作業，小兒子在一邊放着玩具，周母則在廚房做飯。
周文亮端詳手裡報紙，擡頭瞥了一眼正在換鞋的何雨水。
“放出來了？”
何雨水穿上舒適的拖鞋，露出疲憊之色，點點頭：“放出來了，這次應該老實了吧，再這樣我可不管了。”
“費力不討好。”何雨水唉聲嘆氣：“傻哥這人，命苦啊。”
“媽，舅舅怎麼就命苦了？”周凌丟下手裡玩具車，丟丟跑過來，抱着媽媽大腿，仰頭問道。
“小孩子，別瞎打聽。”
“哼，不說拉倒，我都知道，有人給舅舅戴了一頂綠帽子。”周凌好奇的問道：“媽，什麼叫綠帽子，戴上好看嗎？”
“這誰給你說的？”
這話一問，正在書房寫作業的周彬嚇得脖子一慫，連忙對周凌搖頭咧嘴，讓他別說自己。
可小傢伙就沒看出什麼意思，周凌指着書房門口，笑呵呵說道：
“我哥。”
“臭小子，什麼都教你弟弟，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啊，媽，不是我，我沒有……”
……
雖然有傳聞於海棠外面偷人，傻柱帶了綠帽子，但一直沒證據。
可是有些事兒，它不需要證據。
大家八卦的熱情過載，街頭巷尾的討論，傻柱是出名出大了。
於海棠一直住在孃家，傻柱一直躲着，早出晚歸，早上一大早就去廠裡，晚上很晚纔回來。
在廚房也是一呆一天，食堂是沒人敢觸傻柱虎威，他在東食堂雖然不是食堂主任，但主任也不敢惹他，誰讓人家關係硬呢。
所以東食堂一霸就是他。
跟於海棠說離婚，也一直沒什麼動靜。
兩人就這麼拖了起來，後院聾老太太的房子，也沒保住，被強制收回了。
傻柱也心灰意冷，懶得鬧，懶得管，收就收吧，就這死樣子了，愛咋地咋地。
徹底鹹魚，被人嘲笑的，頭都擡不起來。
就因爲這事，多長打架，看守所就進了兩次。
被關了兩次，老實了。
……
日子雖有波瀾，但周文亮儘量忙裡偷閒，沒事的時候，就看看書，陶冶情操。
收集古董啥的，沒興趣了，收集的太多了，除非是國寶一級的，要不然懶得搭眼一看。
這些年收集不少古書，尤其是各類道觀，寺廟道觀中的經書，經文，秘典，說實話，看不懂，一知半解的。
其餘的就是北派功夫，那種武功秘籍之類的，像《十二路譚腿》《楊氏太極》《通背拳》《形意拳》《八極拳》等等北派功夫。
基本上都是走的大開大合路線，像南方洪拳，周文亮也有練習。
蒐集這些功夫秘籍，花了周文亮不少時間，有的是人送的，有的是抄家帶回來的，能看上的，也就這些。
周文亮每天早晨樓下公園練練功，神清氣爽一整天。
這天早上起來，周文亮正在練功，一招一式自然又流暢。
雖然周文亮動作看起來輕飄飄，軟綿無力，但揮拳滑動空氣的音嘯，能看出拳風之重，觀賞性很強，一旁的兩個兒子，連連拍手。
周彬跟着在一旁練習，周凌別看小，一板一眼，打的比哥哥都好。
“文亮哥，文亮哥……”
周文亮變招，打起了太極，邊打拳邊看向跑過來的何雨水，問道：“這麼急，廠裡有事？”
“不是，是四合院，賈張氏沒了。”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