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你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血神之戒(戰爭與榮譽)
類型:規則類神器/半成品/配飾
使用範圍:張珂(已綁定當前玩家)
效果:
1.血祭血神:
限定:需與具備基礎情緒:勇氣的個體/羣體單位進行相關角鬥/戰爭
持有者每一次完整的戰鬥(對敵對單位進行基於投入戰場羣體總數80%以上的斬盡殺絕),該物品的持有者能夠通過一次無需自主行動的汲取來獲得相關力量與勇氣加成,有較小概率獲得技藝強化(視榮耀程度提供相關技藝熟練度額外經驗條加成),該強化比例爲恆定效果並可持續累加。
2.顱獻顱座:
限定:需進行一場標準的戰後祭祀
每10000個勇敢者的靈魂能爲持有者提供1層血怒加成,每十層血怒提供強力(基礎力量1%臨時加成)破軍(高額心靈震懾傷害)源泉(生命百分比恢復加成)戰意(劃掉)
3.未完成的
基於神器源頭的相關祝福,本神器的負面效果已被免除。
注:該效果僅限於被綁定持有者,非持有者單位使用需每日向血神獻祭十萬單位生命,並相關加成效果下降爲原本的1%,當竊取者出現畏戰,後退等不榮耀的情緒時,將引來血神最嚴酷的懲罰!】
在藉口太陽消耗太大,而自己需要安靜的恢復之後,在基利曼的坐艦上張珂得到了一個獨處的封閉空間。
但對此仍不覺得怎麼保險的張珂,在沒有外界視線的窺探之後本體便離開了星艦房間,出現在了充斥着各種負面能量的亞空間之中。
在星艦羣無法觀測的距離之外。
當三顆金烏化作烈日包裹自身的同時,張珂也取出了血神強塞到他手裡的那枚戒指。
航行的艦隊也到達了空間跟現實交叉的節點,在一陣紫光的閃爍之後,排頭的戰列艦打開了通往現實的通道,並逐漸穿過那道閃爍着流光溢彩的空間鏡面。
‘這就是戰錘世界的地球?’
很難想,歸化到天庭之後的瘸腿紅胖子是個什麼模樣,但在此之前,它這麼直白的搞內鬼真不怕另外三個當場給它摁了?
搞不懂,但張珂大爲震撼!
心裡想着的同時,張珂也將這枚戒指扔到了道具欄裡封存起來。
但透過一艘艘巨大的星空戰艦,能一個有月球大小的圓盤形的星戰堡壘靜靜地懸浮在艦隊的大後方,在其背後一抹蔚藍色的圓影若隱若現。
當星艦從亞空間來到物質宇宙,隔着被艦體立場保護的舷窗,張珂第一時間看到的不是那個蔚藍色的星球,而是懸浮在行星軌道上的無數戰艦跟大型巨構。
如今哪怕是帝國的“攝政王”基利曼再度歸來也避免不了嚴苛到每一個角落的盤查跟審問,以確保這支艦隊仍保持着對帝國的絕對忠誠。
而他的來去並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而在這期間,來自泰拉的星際戰士以及審判庭成員正在入駐艦隊的每一艘艦船。
雖然在經過遊戲的確認之後,血神贈物的危險性已經被排除,但考慮到他接下來還得去泰拉跟帝皇見面,甚至是把那金皮大隻佬從他那萬年不動的金馬桶上拉起來,這些有關於混沌的造物還是能藏就藏。
那是山陣號!
當初軍團·帝國之拳的指揮旗艦,也是狼團戰士們的家園在基利曼的介紹下,張珂大致瞭解了這艘巨構過去的傳奇歷史,但奈何基利曼本人也在靜滯立場中沉睡了萬年之久,他對山陣號的後續就跟對現在的泰拉一樣並不知曉,所以話題也僅圍繞在它輝煌的過去。
隨後,當留在星艦上守門的親衛傳來呼喚的時候,張珂也隨手將環繞在身旁的三顆赤日收在手中,身形一閃便跨過了遙遠的距離,在護盾立場輕微的盪漾中重新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房間。
他的腦袋裡充滿了困惑。
在一艘艘堪比山脈大小一般的星艦包裹之下,整個星空有如停車場一般堵得水泄不通。
不是,大哥,你來真的啊?
回想到在神念觀察下,改頭換面的恐虐對他說出的那一番長篇大論,張珂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而張珂看着在經過遊戲轉化後,以實體數據文字呈現在他視網膜上的道具效果。
得益於發生在萬年之前的那場原體大叛亂,大批量艦隊的到來觸動了人們並不美好的回憶。
畢竟在亞空間的航行中,面對混沌的覬覦,這些星際戰士們再離譜的情況都曾遇到過,而力場的輕微晃動只被負責監測的人員歸到了航行日誌之中封存起來
與此同時,當張珂在幾位極限戰士的帶領下,前往星艦的指揮室時。
其他人倒還好,在帝國的數據庫中儲存有整個極限戰士軍團的數據情況,哪怕是原體也有部分模糊不詳的情報。
血神究竟怎麼想的暫且不提,但至少帝皇是值得肯定的人類之主,且當下他跟九州的關係要更親密一些,沒必要因爲一個不知真假的邪神而壞了本來和善氛圍。
這玩意兒的離譜程度不亞於象徵着謊言跟詭計的奸奇居然破天荒的說了一大堆實話。
預想中的答辯味巧克力並沒有出現,那在戰錘世界觀下,象徵着一切暴力的邪神竟真給了張珂一個切實好用的掛件類道具。
但審查工作進行的仍然坎坷,其最耗費時間的環節出現在張珂與他的七百多個親衛身上。
審判庭的成員們無法理解,在沒經過任何手術改造的前提下,人類種族是怎麼成長到了三米高並擁有一副強於阿斯塔特戰士的過人體魄,尤其是他們只穿着一身在2k時代都被拋棄了的,無法封閉身體的纖薄甲冑,就能在惡劣的太空環境中生存。
哪怕有着戰艦的保護,但戰錘世界的戰艦維生系統對凡人而言可不是那麼友好。
這確定不是披上了人類外皮的混沌惡魔?
但這也能讓人勉強理解,畢竟在泰拉上一部分守舊的禁軍便在不經過複雜改造的前提下,還能擁有強於星際戰士的體魄,甚至於他們之中的部分守舊派的鎧甲也十分復古。
親衛們好歹還能參照禁軍模板,可張珂的存在就着實讓人燒腦了。
薄弱到比泰拉底層貧民還“瘦小”的身軀,穿着一身毫無防護的貴族絲綢衣物,就這沒在亞空間的航行中被混沌腐化,如果不是帝皇顯靈的話,那真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解釋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一切。
不出預料的,在一個個審判庭的灰罐頭的帶領下,一個完全轉化成機械生命的火星賢者繞着張珂一圈圈的遊走,那雙電子眼中有大量的數據在流轉:
“+尺寸規格符合帝國顱骨標準,但我真的很好奇這樣薄弱的身軀是如何在星球外的環境中生存的+”
“+冒犯的問一句,我能對你的身體作一個更詳細的檢查嗎?+”
“我個人並不介意,但在這之前你或許得詢問一下帝皇看他是否同意!”
張珂如是說道,在火星賢者打量他的同時,張珂那血色的雙眸也同樣打量着這個摒棄了人類身份的機械生命。
“+帝皇”
“+好吧,我會嘗試着去提交意見,以徵求同意的!+”
賢者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有些不怎麼確定的說道。
帝國誰不知道,自從那場叛亂之後,如同太陽一般的帝皇就被永恆的封鎖在了黃金王座之上,在這萬年以來,除了極少數的忠誠者偶爾能得到一些雲遮霧繞的提示跟示意之外,到現在爲止,尚沒有一人能得到帝皇正面的回覆。
雖然,最近有小道消息,沉睡在王座上的帝皇有了甦醒的預兆,但傳聞也僅僅只是傳聞。
在黑暗時代到來之前,火星賢者們想要見到這位尚且都不容易,更何況現在已經被禁軍跟審判庭重重把守起來的泰拉皇宮。
拒絕就拒絕嘛,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的,他又不是偏執派的賢者。
但.還是真的很好奇啊!
雖然多方聯合的審查隊對張珂的存在仍有不解的地方,但忠誠審查並沒有檢測出非人的意外因素,而在原體的擔保下,前者也是順利的獲得了前往泰拉覲見帝皇的資格。
如此,在更換了飛行器之後,張珂,基利曼,以及一小隊由灰騎士跟寂靜修女組成的護送隊伍穿過重重星艦的包裹向着泰拉駛去。 路上,基利曼有些好奇的看向,身形矮小,步伐同步,卻屢屢能跟得上他們行進速度的張珂:
“尤,這種技巧能運用到戰鬥中的話,一場戰爭的勝率至少要上浮3%!”
“小孩子家家的,別瞎打聽!”
“你才.算了,想來應該是靈能跟巫術之類的東西,給我我也不學.”
當一行人穿過了重重審查,最終走進泰拉皇宮之後,距離星艦停靠泰拉太空港已經過去了兩天。
不考慮當前銀河系焦灼的環境,僅從遊山玩水的角度,泰拉這科技跟古典並重的建築風格還是挺不錯的。
當然,前提是他不散發神念籠罩整個神聖泰拉。
在非帝國核心的層面,那些巢都之中,奢靡的統治者,嚴苛的中層,靠着屍體澱粉在比下水道還惡劣的環境中生存的底層貧民更甚至是,在泰拉的各個角落中,他聞到了一股跟那個火星賢者身上相同的味道。
這股氣味,他之前在亞空間中也曾有所接觸。
人類帝國破破爛爛,全靠奸奇縫縫補補!
雖然發現了些什麼,但張珂並沒有提醒的想法。
他能被允許進到皇宮不容易,就不給自己節外生枝了。
帝國內部的問題還是等它真正的主人醒了再去處理吧!
沉默是皇宮中永恆不變的主題。
隨着距離王座所處宮殿的靠近,審查的次數跟周遭看護的隊伍也在逐漸增加,一把把熱熔槍處在隨時激發的狀態,而鏈鋸武器更是被它們的主人牢牢握緊。
在一陣密集的齒輪咬合聲中,彷彿城門一般的巨大門戶緩緩開啓,入目所見彷彿是到了某個銀行的金庫,地磚,牆壁,立柱宮殿中所有的一切都折射着黃金的光芒。
當眼睛適應了那刺眼的金色時,坐落在殿堂最內端,被靜滯立場籠罩的黃金王座也映入了衆人的眼簾。
一個枯瘦到僅剩下皮包骨頭的巨大屍骸依靠在王座之上,密密麻麻的管道遍佈他的頭顱跟脊椎處,不時能從這些管道之中看到些許金色的光彩,腳下無數的骸骨骷髏堆積成山,幾乎將巨人的雙腿都完全包裹起來。
而最讓人震撼的還是屍骸那枯瘦的胸膛上,一處幾乎將整個胸腔跟腹部剖開的猙獰傷痕,透過漆黑而巨大的縫隙,隱約可以看到一些乾枯縮水的內臟,以及破損的脊椎。
而當一道道目光集中在那屍骸的慘狀,且爲之感到震撼或悲傷時,那正視前方的屍頭也悄然扭動向着大門處投向了空洞的目光。
率先注意到這一幕的張珂挑了挑眉,躬身道:“我代表天庭,向您問好!”
按照正常的禮儀,他至少得介紹一下自己的身份跟地位來表示自己的尊重,但誰讓他相關的名頭太多,免得惹人厭煩便簡潔一些,反正屍.帝皇也不會因此斤斤計較。
話音剛落,張珂便在無數人的注視下向着王座走去。
期間,基利曼曾想伸手阻攔,但從前如臂驅使的終結者戰甲好似生了鏽一般,哪怕他牙都要咬碎了右臂也無法擡起一絲一毫,而具有同樣動作的還有禁軍跟審判庭的戰士。
不同於基利曼的溫和策略,對張珂褻瀆一般的舉動,浮現在他們腦海中的第一想法便是解決這個敢於冒犯帝皇的異端!
但心底的想法是一回事,能不能付諸於行動又是一回事。
當他們被憤怒所驅使,想要做出攻擊性舉動時卻驚駭的發現,自己的雙手沉重如山,身上的動力裝甲彷彿生鏽了的廢鐵一般在輕微的顫抖中發出了不堪重負的破碎聲,哪怕是靈能者,無往不利的法術也在此刻失去了效果。
無形的鎖鏈囚禁他們的四肢,封鎖他們的意志。
最終,殿內殿外上千個來自各個軍團的戰士跟靈能者,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褻瀆的侏儒走進了王座,並如同穿過水幕一般進入到靜滯立場中。
哪怕是能夠停止時間的力場也無法延緩這個異端的腳步。
在上千人目次欲裂的憤怒中,那瘦小的身影忽的拔地而起,血肉之軀好像吹了氣一般飛速膨脹。
只一眨眼的功夫,便與王座齊平,而也在這時,那罪惡的手掌伸進了帝皇胸口的傷痕中在那具破敗的身軀中掏抓着什麼。
“抓住了!”
在僅憑感覺的摸索下,張珂分別在風乾的心臟,胃囊,胰腺跟膀胱處找到了殘存的混沌神力,一個個或狡猾或暴躁的力量試圖聯合起來給張珂這個外來的入侵者一點顏色看看,但奈何它們的力量在殺死這具身體時便消耗了太多,而隨後長期的拉鋸戰更是時刻消耗着它們所剩不多的部分。
哪怕在這期間,它們的源頭曾不止一次的給予補充。
但哪怕帝皇已死去了萬年,亞空間的觸手仍難太多的滲透到神聖泰拉之中。
補了,但補充的很有限。
在混沌神力的反抗下,張珂的耳邊響起了無數或魅惑,或慵懶的勸慰跟威脅,但他只是用空餘的左手抓着自己的頭髮往上輕提了一寸,細碎的聲音便再難在他耳邊聒噪。
金色的銅枝自虛無中生長,順着他的手心攀延並迅速化作了一個囚籠將那跳脫的神力關押在一起。
當張珂的手臂從那破腹的傷口中拿出的時候,他的耳邊清晰的想起了一道舒氣的聲音,但緊隨其後一個拳頭大小的渾圓球體被塞入破裂的胃囊又讓屍骸那平靜的面容猛的扭曲了起來。
當初跟金箔一起被送到張珂手裡的還有一枚九轉金丹,不同於張珂曾經吃過的那些,雖然同樣是老君親自煉製的高端貨,但卻祛除了金丹本有的昇仙能力,效果全部偏向了起死回生跟血肉重塑。
雖然因爲特殊的版本沒有文明特有的灌輸,但在重塑的過程中,帝皇身上那些屬於科技改造的小玩意兒卻難以保存.
“可能有點疼,但第一次嘛,忍忍就好了!”
帝皇這邊的復活還得需要一定的時間,但亞空間裡的四神未必願意看到他被治癒,哪怕張珂並未擴散神念,也能感覺到身邊陡然濃郁起來的亞空間氣息,於是在放鬆了蒼玉對身後人羣的束縛的同時,他本人化作一道虹光徑直朝着王座之後,直接通往網道的入口攢射而去。
“異端,你究竟做了些什麼!”
灰騎士憤怒的咆哮聲在宮殿之中迴盪,但迎接他的卻是一截兒乾枯縮水的手臂。
當死寂的屍骸正以一種時間倒帶的方式逐漸恢復活力,並身上的血肉彷彿擁有生命一般將一個個金屬零件從身體裡吐出的時候,人們的情緒也在悄然間發生着變化。
憤怒?
恐懼?
欣喜?
身份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情緒,但一切的想法都在一把把互相指着對方的熱熔槍的威懾下被強行按捺了下來,默默的觀望着這神奇而又褻瀆的場景。
“轟!”
而正在這時,一道沖天的火柱從王座後方噴薄而出,黃金王座的靠背瞬間被燒灼成流淌的金水,而剛剛恢復了一點兒元氣的帝皇更是被烈火燒的褪去了滿頭的長髮,調皮的火苗在那光滑的頭皮上翩翩起舞,新生的眼球中滿是無奈之色。
而看着被燒着了的帝皇,憤怒的戰士們再次發出了“異端”的咆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