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恆點了點頭,金便離開了房間。
“嗚啊。”陳恆躺在了大牀上,面露疲憊。
“我感覺我要被榨乾了...”陳恆一臉枯黃,好像身體被掏空了一樣。
“狐仙!”就在陳恆剛要趴到牀上的時候,金突然衝了進來,手裡還拎着一雙嶄新的...
拖鞋。
“不好意思啊,我家裡除了小皮鞋和高跟鞋以外沒有別的鞋了,你先穿着這雙拖鞋吧。”金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到。
“行吧。”陳恆嘆了口氣,有的穿總比沒有要好。
“過來跟我說說,剛纔那幫女孩是怎麼回事?”陳恆衝着金招了招手,金則是很自然的坐到了陳恆的身邊,開始RUA起了他的大尾巴。
“別摸了。”陳恆用力一抽,將自己的尾巴從金的手裡抽了出來,“說正事。”
“她們啊。”金有些猶豫,但在想到剛纔陳恆毫無壓力就碾壓了領主級黑山羊之後便不再猶豫。
“她是大我一級的學姐,是黑山羊家族的長女。”金晃盪着兩條腿慢慢說道。
“我則是一個惡魔術士家族的獨生女。”
“而我在惡魔學上的天賦也不算是太高,一直都是我們年級的吊車尾。”
“所有人都看不起我,如果這次惡魔大考我還是倒數第一的話我就會被踢出惡魔學院。”
金有些失落的抱着自己的膝蓋,但下一秒又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
“但我相信狐仙你肯定不會讓我被踢出去的,畢竟你答應我幫我奪得第一了。”
“當然。”陳恆點了點頭,我不幫你也不行啊,不幫你我回不去家了!
“不過我要事先跟你說明白,我在完成你的願望之後就會離開這個世界。”陳恆有些嚴肅的看着金,“以後的路還是要靠你自己。”
“嗯。”金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帶着些許失落。
“好了,我想知道的也差不多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陳恆將金放在自己尾巴上的手拿到了一旁,下了逐客令。
“那你有什麼需要的就叫我。”金從牀上跳了下來,離開了陳恆的房間。
就在金離開還沒過幾分鐘,陳恆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喂?”
“陳恆,你父母那邊我已經搞定了,你就安心在那邊待着吧。”站長的聲音傳入了陳恆的耳朵。
“還有啊,客戶給的報酬我已經收到了,是等你回來再給你還是現在給你?”
“什麼東西啊?”陳恆有些好奇,上一次的報酬他還沒來得及研究呢。
“世界願力。”
“不是,就沒有正常一點的報酬嗎?”陳恆捂着額頭,有些頭疼的問道。
“這還不好,世界願力可是世界遺產最需要的東西。”站長頗感不服,就好像這份報酬是他出的一樣。
“那你怎麼給我送過來啊?”陳恆並沒有在意站長說了什麼。
“我在你那開一個傳送門,把世界願力直接送過去就行。”站長邊說邊在傳送門上鼓搗着什麼。
不一會的功夫,一個不大的小漩渦就出現在了陳恆的面前。
緊接着,一個裝有紅色光芒的小瓶子掉在了陳恆的身邊。
“這就是世界願力?”陳恆挑了挑眉,看着瓶子裡紅色的光芒。
“我怎麼用啊?”
“把你的山海異獸錄拿出來,直接到在上面就行了。”
陳恆將山海異獸錄掏了出來,打開了裝有世界願力的小瓶子。
嗖的一聲,就好像吃麪條一樣,那一縷世界願力被山海異獸錄直接吸了進去。
過了幾秒鐘,山海異獸錄什麼反應都都沒有。
“我這也沒什麼反應啊?”陳恆來回翻着山海異獸錄,裡面依舊是那幾只異獸。
“不應該啊。”站長也是有些摸不到頭腦,“可能是你的世界遺產胃口太大了吧。”
“畢竟排在了前五百號世界。”
“這是什麼意思?”陳恆有些好奇的問到。
“正常來說,前一千號世界的壽命近乎是無限的。”站長一邊吸溜着麪條一邊解釋道。
“但435號世界是一個例外。”
“他並不是壽命自然耗盡,而是世界之內出現了一個突破了世界極限的個體生物。”
“那個個體生物直接吸乾了整個世界幾乎所有的壽命,晉升到下一維度去了。”
“那...”陳恆臉色一變,有些擔心的出聲到。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吧,那傢伙回不來的,想要通過一個維度來影響到咱們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守護者那幫畜生也不是吃乾飯的。”
“還有,你不用擔心你手裡的世界遺產會突破地球的極限,累死你都不可能。”
“我總感覺我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陳恆小聲嘀咕到。
“行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就安心把那個願望契約完成就得了。”
“掛啦。”說完,站長就掛斷了電話。
“我好想加入了一個很了不得的地方啊。”陳恆放下電話慢慢消化着站長口中的那些事情。
“算了,不想了,累了。”陳恆收起了山海異獸錄,倒頭就睡。
但在陳恆睡着後,九尾狐的下一頁慢慢的發出了光芒。
“狐仙?”半夜,金悄咪咪的打開了陳恆的房門,將頭伸了進來,“你睡了嗎?”
見陳恆老半天都沒有動靜,金便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我來陪你睡覺啦。”金小聲的在陳恆的耳邊說到。
“睡得真死。”
“不過這樣也好,嘿嘿。”身上只穿了一件輕薄睡衣的金鑽進了陳恆的被窩,緊緊地抱住了陳恆的大尾巴。
“手感真好。”金不停的在陳恆的大尾巴上蹭着,而睡的跟死豬一樣的陳恆根本沒有感覺。
很快,金就睡了過去,整個人都深深的陷進了陳恆的大尾巴里。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得到了充分休息的陳恆醒了過來,抻了一個懶腰。
看着外面的朝陽,陳恆又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兩隻耳朵。
“原來不是夢啊。”說着陳恆走下了牀,穿上了拖鞋。
“不過,今天這尾巴怎麼這麼重了?”陳恆晃了晃自己的九條大尾巴。
撲通一聲,一個只穿了輕薄睡衣的少女從陳恆的大尾巴里掉了出來,迷茫的看向了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