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男子像是想到了什麼露出了一個滿是惡意的笑容說道:“不過看到你這樣哀求,我給你一個機會。”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隨後繼續說道:“在這裡,給我跪下哀求我,我就給你這樣一個機會,否則你該知道三條派的下場。”
聽着自己審神者的話,三日月宗近身側的手微微握緊,在這裡跪下並哀求無疑是對一個刀劍最大的羞辱。
“怎麼”男子繼續說道:“你不是說怎麼樣責罰都可以嗎?我就在這裡跪下哀求啊!連這點都做不到嗎?!”
三日月宗近握緊的手慢慢的鬆開,隨後他像是做足了心理準備,整個人慢慢的跪了下去。
在不遠處旁觀的神樂,想要過去幫忙,結果阪田銀時伸出了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衝她搖了搖頭,神樂有些不解的說道:“爲什麼不讓我幫他?”
阪田銀時說道:“你現在上去,只會害了那個付喪神。”
志村新八也說道:“的確,你這樣只會害了對方。”
阪田銀時他們都明白,如果神樂現在上去,的確是能阻止這場羞辱,但是也會讓對方更加惱怒,對方是奈何不了神樂的,但是那名付喪神可不一樣了,那名審神者,只會把一切都算在那名付喪神身上,會變本加厲的爲難那名付喪神,而且那位付喪神寧願被羞辱,也要挽回那名審神者所說的話,全部都落空了。
“那就這麼看着麼?”神樂說道。
阪田銀時說道:“當然不”
這時那邊的羞辱似乎結束了,那位審神者似乎也覺得沒趣,就讓三日月宗近起來,而這時候阪田銀時對着張楚嵐說道:“該你上了!”
“憑什麼我上?”張楚嵐雖然嘴上這樣抱怨着,但還是往前走去,他直衝衝的對着那個男子走過去,腳下的步子慢慢加快,而男子這時候只顧着出言羞辱三日月宗近,對他疾步走來的張楚嵐完全沒有看到,突然男子覺得自己似乎撞了一下什麼東西,緊接着便聽到。
“撲通!”一聲。
等他回過頭看去,發現是一個少年倒在了地,臉部朝下,少年突然擡起臉,慢慢的伸出手指了指他,嘴裡吐出了一口血,有些艱難的說道:“你”
剛說了一個字,便臉朝下昏倒在原地,男子驚了一下,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而這時候這邊的動靜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旁邊有人也恰巧看到了這一,在聽到張楚嵐用手指着對方說了一個字後,暈到在地,所有的人看向男子眼神,都不由得有些微妙。
男子也發現了這種情況,他慌忙對着周圍的人解釋道:“不關我的事啊!我根本不認識他!他自己昏倒的!”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不由得鄙疑了起來,因爲從他們的角度來看,分明是這個男子撞到這名少年,把對方撞倒在地,對方不知道,因爲是受傷還是因爲什麼原因,而吐血昏迷了,現在男子居然說不關他的事,是對方自己暈倒的,當他們眼睛瞎嗎?
而事實上,也正是男子所說的,這一切都是張楚嵐自己暈倒過去的,但是張楚嵐提前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僞裝成一切都是對方過錯,從第三者的角度來看就是這個男子錯。
而這時候,阪田銀時他們趕了過來,半蹲在地下查看起張楚嵐,阪田銀時對着男子說道:“大叔,我可是看到了是你把我的同伴撞成這樣的,你可要負責大叔!”
“不是我弄的!是他撞的我!”男子憤怒的說道:“根本就是他從對面撞的我,他吐血也跟我無關!三日月宗近你說是不是?你也看到了!”
他身後的三日月宗近眼神有些怪異,在剛纔從他這個角度看到的是張楚嵐,故意撞向他的審神者,不過三日月宗近並沒有提醒,在男子詢問他的時候,三日月宗近低下頭說道:“是的,大人”
“看吧!”男的說道:“三日月宗近都看到了。”
“怎麼?”阪田銀時說道:“大叔,你想賴賬嗎?這裡的人都能看得到,是你把我我的同伴弄成這樣!你說你的付喪神看到是我們這邊撞的,這隻能說明是你強制性讓對方說的,你不該爲此負責嗎?”
“我負什麼責?”男子說道,在他看來這根本就不是他的過失。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紛紛議論起來了,言談之間全是對男子的指責,而且三日月宗近的那句話,更顯得是審神者逼迫他纔不得不說的,其中一些女性的審神者,看向昏迷的張楚嵐和男子,她們心裡不由自主的偏向了,看起來是弱勢一方的張楚嵐。
這一點男子也發現了這一點,周圍的人知道自己是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這些人不可能相信自己,便說道:“你們可以上去查看,對方根本就沒事,剛纔我只是天天撞了一下他,怎麼可能吐血?對方一定是想碰瓷我!”
“你怎麼這麼誣陷人,大叔!”阪田銀時說道。
男子似乎覺得阪田銀時他們,不敢讓他查看,就像抓住了什麼,對着阪田銀時說道:“還說不是碰瓷,你不敢讓我查看嗎?”
阪田銀時說道:“誰不敢讓你查看?我是怕大叔你說謊,畢竟你要是說他沒事,我們怎麼知道?”
“我看你就是不敢?你們這是心虛了!”男子聽阪田銀時這樣說,更堅定的認爲是對方故意碰瓷。
阪田銀時說道:“我不是不敢,只是不敢相信你。”
男子還要繼續說什麼,旁邊一個女子突然說道:“我來查看吧!我正好是一名巫女,擅長一些醫術,我來的話,你們雙方都可以放心了。”
“可以”男子說道:“你敢讓她查看嗎?”
“好啊!”阪田銀時說道:“這位巫女小姐,就拜託你了!”
“客氣了”巫女走到昏倒的張楚嵐身邊,蹲下來用靈力探查了片刻,便起身說道:“對方的確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