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寧彥收到了宇智波佐助叛離木葉的消息,宇智波泉奈在聽到風聲後趕了過去,在一路尾隨發現宇智波佐助順利離開,沒有其他意外後,他才返回了木葉。
寧彥見到匆匆趕回來的宇智波泉奈,打趣他:“你這都要成了宇智波佐助的保姆了。”
宇智波泉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能怎麼辦,要不是宇智波只剩他們倆了我閒着沒事操這份心。”
這兩個後輩要不看顧一下,他們遲早自己能作死,他和斑哥不一定會結婚生子,宇智波一族全指望他們兩個傳承下去,要不等事情結束宇智波鼬那裡就安排他開始相親。
之後的日子裡,漩渦鳴人也離開了木葉,跟隨自來也外出修行和尋找千手綱手,在這期間寧彥一邊安靜的修煉,一邊注意着火之國的發展狀況。
韓非他們現在輔助火之國大名專心的發展國家,儘量的爲後期的戰爭屯兵屯糧,宇智波泉奈作爲特使沒少利用自己的特權,從木葉那裡掏出了不少消息,弄得木葉高層的那幾人見他就繞道。
火之國的那邊進展很順利,寧彥這裡的修煉卻遇上了瓶頸,幾個世界下來《萬象》這本功法已經被他推演到了第三層,第三層他早已經修煉到了頂層,只是沒有後續的功法遲遲無法突破到下一層。
放棄了修煉寧彥靜靜地思考着自身所掌握的的,除了比較特殊的人間失格這個領域,他另外融合了一些超能力,空間之力因爲自身穿越這麼多世界,他也掌握了一下只會大致的運用一下。
剩下的便是他主要修煉的《萬象》,這本前期五行的力量他已經能夠熟練的融合轉換甚至能從五行中延伸到雷、冰之類的力量,想要在進一步便要從陰陽之力方面下手。
他想到了火影世界裡陰之力和陽之力的掌控者,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他們所掌控的陰遁和陽遁值得研究一下。
陰遁是運用精力能量,能從無中創造出物質形象;陽遁則是運用身體能量,將查克拉或意志注入無機物,使其具有生命。
到時可以從他們身上倒是能觀察到這種力量的運用,或者等到忍界統一收割那些忍法忍術,用系統來推演。
現在空間之力的修煉也要提上日程,他心裡有一個模糊的想法,開闢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萬界,並不僅僅只是這個店鋪,空間之力的加上五行和陰陽完全可以開闢一個。
所以鬼滅之刃是他下一個目標,鳴女的血鬼術是他早就盯上的,只要能找到那個位面。
寧彥把目光望向了天空中早已高懸的月亮。在進入這個世界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自己體內系統的異動,這個世界有剩下三片碎片之中的一片,多次感應之後他最後確認了了碎片所在的位置,也就是大筒木輝夜封印的月亮。
希望系統的這一片碎片在融合後,能幫助他找到固定的座標。
寧彥現在要做的是把空間之力的操作精細化,光靠他自己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所以他要給自己找一個老師來教導。
他選擇了把二代火影千手扉間提前復活,他不僅僅在空間方面開發的飛雷神術,還是一位媲美大蛇丸的研究型大佬,穢土轉生之術也是這位大佬開發出來的。
他在研究千手和宇智波這兩個家族的力量上,比任何人都要遠讓他和大蛇丸這兩個人合作,這效果是1+1大於2啊。
寧彥覺的是時候,把這位黑科技大佬拉出來遛一遛了。做完這個決定寧彥就開始行動起來,他讓拉普拉斯踩好點去盜千手扉間的墓。
拉普拉斯弄清了木葉在那一片佈置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千手扉間的棺木弄了過來,寧彥拉着宇智波泉奈來看他這個死對頭的復活。
宇智波泉奈在一旁看到了千手扉間復活的過程,他神色複雜的看着棺木裡躺着的人,對這個直到他死之前一直在互相敵對的對手,他不知該如何去想。
恨嗎?宇智波泉奈在心裡問自己,但他清楚地感到對於死在千手扉間手上的這件事,他沒有多大的恨意,倒是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惺惺相惜。
他和千手扉間不像斑哥和千手柱間那樣,把彼此視爲自己的兄弟,是可以在一起有着共同理想的摯友,從一開始他們就彼此把對方當做勢必要殺死的敵人。
這麼多年下來他們一致針鋒相對,不是你坑我就是我坑你,每次見面都拼命的算計着對方,猜測着對方的佈局,這麼多年爭鬥下來,他們對彼此的瞭解比對自己的還要多。
每一次對方的計劃都能被自己預測到,一次次的下來他們早已認可對方的實力和謀略,他們之間的交手一直是勢均力敵,直到那一次戰場上飛雷神術的重傷,才結束了這長達二十多年的爭鬥。
棺木裡千手扉間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在觸及到周圍陌生的環境後他下意識的去尋找自己,卻摸了個空,這才發現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
千手扉間這才記起自己自己已經死去了,不知是誰把他復活了,而且不是以穢土轉生之術的方式復活的,他感覺到自己身體恢復到了自己最頂峰的時期。
他起身想弄清是怎麼回事,卻對上了站在棺木旁邊宇智波泉奈那張熟悉的臉:
“宇智波泉奈你還活着!”面對着死敵的臉,他身體條件發射性的警戒了起來。
宇智波泉奈冒出來的那些情緒,全都被這一下弄得消散了,他身上凝聚起殺氣,嘴角勾起了一個惡意的微笑,:
“怎麼你千手扉間能復活,我就不能了,那一次戰場上的那一刀我可要給你好好的算一算。”
這種熟悉的殺氣,讓千手扉間迅速進入了和宇智波泉奈對持的狀態,他冷聲說:
“死於我收下的敗者有什麼好猖狂的,我能殺死你一次,就能殺死你第二次。”
時隔多年都已經復活的兩人,再次針鋒相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