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和範天雷的話就已經說的差不多了,而且現在已經答應了,幫助傑森保護他的女兒。
秦淵也算是能夠放心了,他們現在最擔心的並不是艾菲特,而是傑森的女兒。
萬一他真的落到了艾菲特,他們的手裡頭重新被老K控制。
那才真的是不堪設想,到時候傑森爲了自己的女兒,很有可能會變成一把刺向自己的尖刀。
“雷神,你知道嗎?我這樣做都是爲了我們的計劃,而考慮不要以爲我只是單純的爲了傑森的女兒考慮這麼簡單,是我們大家共同的利益。”
“你放心吧,秦淵,我明白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都已經當了我這麼長時間的徒弟了,還不明白你師傅心裡是向着你的嗎?”
秦淵笑了笑對範天雷說到。
“有你這樣的師傅,我真的是三生有幸。”
“好了行了,別在這裡跟我拍馬屁了,傑森女兒的位置,一會兒你發給我,記住一定要隱蔽,我再跟你說一遍,然後我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你們這邊基本上要到達目的地了,很快就要和艾菲特他們硬碰硬了。”
“對了雷神我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沒有告訴你,諾曼卡里姆,也就是你原來的老戰友何飛,他現在對我們傳上的這些貨物很感興趣,恐怕他想要獨吞。”
聽了秦淵說這些話之後雷神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意外。
“他果然還是和年輕的時候一樣,一點都沒有變,稍微有一點利益,他就絕對會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這是他最厲害的一點,也是我最佩服他的一點。”
“什麼雷神?難道你是說他之所以會這樣做?都是你已經預料到了的?”
“當然啦,他說爲原來的戰友,我當然是很理解他了,只不過我沒有想到他真的會對傑森的這個貨物下手。”
“你既然已經這麼理解他了,還讓我去請求幫助,那我們這些貨物怎麼辦?
是不是真的要落入到他的手裡面?
到時候,即便是你對付了艾菲特,對付了艾菲特背後的勢力。
那麼諾曼卡里姆呢,你打算怎麼辦?
這種驅虎吞狼的可不是一個好辦法,這是是世界上最爛的方法,你這是等於用一個利益,再換另一個利益,我不認同你這種做法。”
秦淵,他現在很憤怒,他是沒有想到範天雷怎麼明明知道諾曼卡里姆這麼危險會對傑森的船上的貨物有想法,他還要讓自己求助。
這種辦法或許範天雷早都已經預料到了,他就是故意想利用這種驅虎吞狼的想法來達到自己徹底調查清楚艾菲特背後利益的這個想法。
這是秦淵他沒有辦法接受的,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雷神你到底有沒有聽我的話呀?這反正我不認同!”
“你就算不認同又能怎麼樣呢?我跟你說吧,就算你不求助諾曼卡里姆。
艾菲特在巴國搞出多少事情,他心裡都很有數。
這一次,反正可以一舉兩得一箭雙鵰,又能幫助你們又能對付艾菲特,這不是一個特別好的方法嗎?”
想到這裡秦淵又對範天雷說到。
“行吧,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不認同我也沒有辦法,可是那你有沒有想好接下來怎麼辦呢?難道你就放任諾曼卡里姆的勢力一天一天的強大下去?”
“他現在是在巴國,也不是在我們H國,他的勢力強不強大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只要能夠成功救出方教授的兩個徒弟纔算真正的完成任務,其他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你也最好不要去參與。”
“雷神,你是不是把這件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方教授是做什麼的?你應該很清楚,你覺得諾曼卡里姆會輕易放棄這個人才嗎?
恐怕,他早都已經盯上了方教授了,現在房價說的這兩個徒弟很有可能就在諾曼卡卡里姆的手裡。
我們現在並不是去實驗室,把他們兩個帶回來,而是解救人質。”
秦淵這話說出來真的是讓範天雷感覺很震驚。
“你說什麼方教授的兩個徒弟,現在還有可能是在諾曼卡里姆的手裡被他控制着?”
“不然呢?雷神?我說你什麼時候變成傻白甜了?”
“你小子這話什麼意思?我怎麼都變成傻白甜呢?”
“否則你真的會相信方教授,他的這種能力能夠在巴國順利的成立實驗室,而且不被諾曼卡里姆控制的前提下,他能夠做得到,恐怕艾菲特早都已經把他們給帶走了。
你到底是太低估了,你這個老戰友的實力還是太低估了,艾菲特他們的實力呢?”
聽了秦淵的話之後範天雷不說話了,他現在的確是有點發蒙,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按照你這樣的說法的確是很危險看來方教授的兩個徒弟果然是在何飛的手裡。
這一次,他把傑森船上的這些貨物全都給帶走的話,或許他能夠用此作爲交換,把這兩個人放回來。”
秦淵站在原地思考着這亂七八糟的事情,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
“但願如此吧,不過現在就看你和他年輕時候的感情怎麼樣了?”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會覺得他因爲我們年輕時候的戰友的感情,而放棄這麼重要的東西嗎?”
“我現在也不是十分清楚,反正剛剛諾曼卡里姆是派的人上來了。”
“他派人上來幹什麼?”
“表面上是說幫助我們讓他心裡有個數,結果在盤點的貨物之後,他把傑森船上的這些貨物清單全都拿走了。
從那一刻我纔開始發現,原來從一開始諾曼卡里姆就盯上了我們船上的這些貨物。
雖然,這些貨物對他來說並不值錢,只不過九牛一毛,但是他可以借用這個機會和艾菲特背後的勢力宣戰。”
範天雷聽了秦淵的分析之後,他現在開始策劃自己的行動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方教授的兩個徒弟,你們就不需要找了,一定是在諾曼卡里姆的手裡,他現在就等着你們主動和他聯繫跟他作爲交換的條件呢?”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呢?要不然你派人過來幫助我們吧。
就我和陳吉祥還有何晨光我們三個人憑什麼跟諾曼卡里姆作對?
這實在是有一點太自不量力了。”
“最主要的是,我還沒給你們帶夠足夠的武器。”
現在秦淵,他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了。
“這樣吧,秦淵我現在就讓安然去巴國幫你們!”
秦淵聽了範天雷的話,簡直瞳孔地震。“你讓安然過來不行這太危險了,萬一等我們人靠岸了之後,全都被諾曼卡里姆給帶走了。
“你讓安然過來不行這太危險了,萬一等我們人靠岸了之後,全都被諾曼卡里姆給帶走了。
安然他過來一個女孩子,能夠和這麼強大的勢力作鬥爭嗎?
你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你還是趕緊放棄吧。”
“行了,你別說那麼多了,我自有安排,不用你過來指揮我!”
說完之後,範天雷就掛斷了電話。
秦淵心裡想着現在完蛋了,不僅沒有解決,以現在已經有的問題,很有可能還會連累安然。
於是,秦淵,他就灰頭土臉地回到了傑森的身邊。
“傑森你放心吧,我已經和範天雷聯繫了,而且把你女兒的位置用我們的高度機密的方式發給他了,很快他就會把你女兒帶到部隊他是安全的了。”
傑森聽到這個好消息,他自然而然開心啊不過他轉頭看着旁邊的好兄弟似乎若有所思。
“這對我來說確實是個好消息可是秦淵你這是怎麼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我剛剛跟範天雷說了,我們現在面臨的問題,他打算讓安然過來幫我們。”
陳吉祥,驚訝地問道。
“讓安然過來,如果他找想讓安然過來幫我們的話,就讓我們一起來了,現在讓他一個人過來能幫我們什麼呢?安然姐他只是一個小女孩子。”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範天雷有他自己的安排吧,我們就靜靜的等着就好了,反正範天雷他心裡有數,我們應該相信他。”
雖然秦淵這樣說,可是他自己心裡都不相信範天雷了。
只不過,這樣說出來是爲了安慰陳吉祥這個小子而已,他實在是太年輕了,不能夠讓他察覺到有什麼變化或者是危險。
“那好吧,秦淵哥,既然你都已經這樣說了,我就放心了,我現在最相信的人不是範天雷是你,你跟我說什麼我都信。”
現在他們三個人在甲板上吹着風,一直想着靠岸之後的事情。
由於剛剛已經釋放了信號,相信艾菲特現在早都已經派人在岸上等着了,一旦他們靠岸了之後最先就把他們拿下。
“秦淵,收拾收拾吧,我們應該準備下船了!”
“這就要到達目的地了?”
現在秦淵心裡想,他目前爲止需要面對的最大的敵人,並不是艾菲特了,而是諾曼卡里姆。
應該如何在不傷害所有人的前提下,把芳教授還有兩個徒弟順利解救出來呢?
“我想着應該也沒有什麼需要準備的了,等我們已到達目的地之後諾曼卡里姆或者是艾菲特,肯定有一方人過來,直接要把我們接走的。”
傑森笑了笑。
“秦淵沒有想到你現在竟然能夠看得這麼透徹,你能夠想通就好了,的確是這樣,我們也不需要擔心自己去找酒店找吃飯的地方了,有人會安排好的。”
就在這個時候,傑森的手下阿坤過來了。
“老大,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你還是把自己的東西收好吧!”
一邊說着傑森的手下阿坤,就遞給了傑森一個盒子。
秦淵其實都不用想這個盒子裡是什麼,一定是一把手槍。
“對了,陳吉祥範天雷給你的那個小的手槍呢?”
“在我這裡啊,怎麼了?你現在要嗎?”
“我現在不要,我要他幹什麼呀,這是翻天來給你保命的傢伙。
給你這麼小的東西,就是方便隱藏,你一定要把它藏好了,無論如何不能夠被別人發現。”
“嗯嗯,秦淵哥,你就放心吧,我的實力,你還需要擔心嗎?偷偷藏藏就是我最擅長的東西。”
秦淵聽完了陳吉祥的話之後冷笑了一聲。
“何晨光,他現在怎麼樣了?”
一提起何晨光秦淵,現在腦袋又迷糊了。
“他現在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就準備着下船了。
對了,傑森一會兒我們應該是最後才能下船吧,我們這些偷渡的人得等船停了一個安全的地方纔能夠出來吧。”
“嗯嗯,對呀。理論上應該是這樣,不過現實就像你說的肯定是有人過來接我們的。
到時候,相信我們也不用擔心去處了。”
“那就好,我剛剛就是這樣跟何晨光說的。
我要是跟他說的不準確的話,他到時候肯定又會埋怨我。”
“行了,阿坤,趕緊去通知客船艙裡面的那些客人沒有什麼問題的話,趕緊先收拾收拾,讓他們準備離開吧。”
“好的,我知道了,老大,我現在就讓他們走。”
“陳吉祥你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了的話,我們也要準備下船了。”
“本來我也沒帶什麼東西,我們就準備下去就可以了,只不過我現在非常疑惑的是,爲什麼艾菲特還沒有聯繫我們呢?
傑森,艾菲特跟你聯繫了嗎?正常來說我們還有一段距離就要靠岸了,他應該能夠跟你聯繫上啊。”
陳吉祥說了這些話之後,秦淵也覺得好像有點可疑的地方。
“他當時是怎麼跟你說的?難道靠岸了就有人過來接應你了嗎?”
“對呀,他跟我說臨近岸邊的時候,先給他釋放信號,等他接收到了就自然而然地會讓我們過來了。”
“該不會是艾菲特這邊出什麼事兒了吧?”
“他們能出什麼事兒啊?他們這羣人陰險狡猾得很,唯一能夠出事兒的就是。他們現在已經被諾曼卡里姆控制住了。”
這些人一邊說着一邊船隻,現在已經來到了岸邊,就差他們下一步準備靠岸了。
現在客艙裡面的這些人,已經陸陸續續地走出來了。
每一個人都提着行李,還都被矇在鼓裡,以爲只是一個普通的客船。
秦淵,現在看着他們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