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此刻的狀態,幾乎是瀕臨死亡了,一般就算是仙人來了,也救不了他的。
所以張氏的這些高層,纔會如此的難看。
張氏雖說失去了張虎,不會一下子淪落到二流的士族,然而失去張虎這個煉神武道強人,他們張氏上升的勢頭,就停下來了。
原本可以在張虎的帶領下,成爲北地十州頂級士族,失去了張虎,張氏也只能是幷州的一流士族,想要成爲北地頂尖士族,那不知道要等多長的時間,也許是等到下一個族人達到煉神武道。
然而張氏千年,也就張虎一人達到如今的境界罷了。
“這張虎倒也不錯,名字起的普普通通,但是這一生卻也是相當傳奇”
蘇凡也有些感慨,張虎在如今的九州,短短百年的時間,達到煉神的地步,實際上是真的不差的。
能算得上一份英才了。
確實九州如今,可能靈機,依然要比他曾經主世界元陽界要好,但是也不會強太多的。
而張虎短短百年,就達到元神境,就算是元陽界在上古時期,也很少有人能達到這種程度。
在漢末,蘇凡自然沒聽過張虎的名字。
不過歷史上不知道有多少的英才,可能被埋沒了。
“什麼人?”
蘇凡突然出現了張家後院的廳堂中,這突兀的出現,坐在廳堂中的一干張氏的高層,都驚的一下子全都站起來。
“閣下是誰”
好在張氏的高層也不是草包,爲首的白髮老者,臉上隱隱帶着厲色,不管蘇凡是誰,這個時間突然出現在張家,很可能是不懷好意。
所以張家的高層,很快將蘇凡給圍住了。
這些都是張氏的高層,而且很多實力都不差的,其中還有一位金丹。
張氏能成爲雁門郡第一家族,即使底蘊比不上那些頂級家族,但是這些年,在張虎的帶領下,提升的還是很快的。
“諸位不要誤會”
“本座這次到來,是爲了貴族的族長”
“什麼?”
“閣下想幹什麼?”
白髮老者制止了族人的衝動,還是沉聲的問道。
他是張家唯二的金丹高手,對於蘇凡突兀的出現,他連一點感覺都沒發現,這樣的實力,絕對遠超過他。
很可能是煉神級別的強者,這樣的強者,如果之前,家主還在的話,那麼他們張家還不怕。
但是眼下,家主重傷瀕臨死亡,他們張家根本沒有阻擋對方的可能。
即使他們圍攻,也只是徒增傷亡罷了。
如果在軍營中,憑藉着十萬的精銳大軍,那麼也許還能有機會將其擊退,甚至是擊殺。
但是現在根本沒辦法。
不過他也示意族人偷偷的離開,前往軍營,去調兵過來了。
如果對方是不懷好意,就算是打爛了張家,他也一定要留下對方。
不過從此人的身上,沒感覺到是蠻族的氣息,應該不是蠻族之人,那麼到底是什麼人?
突然來到他們張家,張家有什麼值得一位煉神強者覬覦的東西。
“本座只是爲張虎而來,他的傷,如果不治,不出半月,就會死”
“閣下說笑了,我們家主好的很”
不管此人什麼打算,張震可不會透露他們家主絲毫的情況,儘管對方對於家主的瞭解讓他十分的震驚。
但是張震表面上卻很平靜,作爲張家的大長老,他好歹也是經歷了兩三百年。
“呵呵!那就得罪了”
蘇凡也不在和這些人廢話,他自然知道,單單三言兩語,自然是不可能說服對方的,換做是他,一個陌生的強者,突然來到他們家說是來救他們家主,他也不可能同意的。
只見蘇凡一個閃爍,就消失了。
“不好,攔住他”
可惜張震即使反應再快也比不上蘇凡。下一秒蘇凡已經來到了張虎的房間。
看着閉着眼睛的張虎,這是英雄遲暮。
“你是誰?”
突然張虎睜開眼睛,即使虛弱到極致,那那雙眼睛,虎目一瞪,卻帶着恐怖的虎威,不愧是統帥十萬大軍的將軍。
這氣勢還真的不一般,即使瀕臨死亡,但是這氣勢,足以將築基期的修士給鎮壓了。
如果此子不死,未來金仙不說,但是至少武道天仙,恐怕沒太大的問題。
“救你命的人”
蘇凡說完,伸手一道綠光,打中對方的身上。
“該死!住手”
不過就在這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一聲爆喝,只見一個青年,猛然竄進來,一臉通紅忿怒的望着蘇凡,直衝蘇凡。
然而下一秒,他彷彿撞到了一股無形的牆,然後直接給撞飛了,飛快的後退,比起衝進來的速度還快的倒飛出去。
砰的一聲,將房間的大門也撞的四分五裂,不過這青年到沒什麼,瞬間也就站出來了。
並且頭鐵的再次衝過來。
“小子,你仔細看看,本座在給你家主治療,你再撞來撞去的,你的家主,可是要被你給害死了”
蘇凡有些無語,來人他也知道了,也就是他這一次來雁門目標之一。
歷史上的五子良將之一的張遼。
歷史上這位很沉穩,現在怎麼看起來就是一個頭鐵的莽夫鐵頭娃,蘇凡真的十分的無語。
不過這一身的修爲倒也不差,已經達到武道大宗師的巔峰,只差半步就達到了武道金丹之境了。
對方的年級,可不算多大,三十歲左右罷了。
在歷史上,這算是大齡了,但是九州是超凡世界,即使九州被封禁,但是靈機還在,只要踏上了修煉之路,武道大宗師,比不上修道,但也只有有三百年的壽元。
三十歲,只是十分之一,幼童而已。
武道入門雖說不難,但是能在三十歲修煉到武道大宗師,這個速度,在雁門,也就是張家的這代族長張虎差不多。
“什麼?”
張遼這時候,才發現,他爺爺此刻,身上被一道綠光籠罩,而隨着綠光慢慢融入他爺爺的身體。
就看到他爺爺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起來。
原本蒼白無血色的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身上的氣息,也慢慢的恢復了。
“這是什麼手段?”
張遼一臉震驚,要知道了,爲了治療他爺爺的傷,他們張家想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