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你太放肆了”衡陽城外,兩撥人馬對立,衡山派掌門呂開冷着臉,望着對面的那個壯碩漢子。
那人正是朱雀堂的堂主任我行,粗獷的面容,壯碩的身材,看起來像是西北大漢。
冷峻的面容,帶着幾分嗜血的笑容。
“我放肆,交出殺我厲堂主的兇手,否則的話,我會繼續血洗湘南”
厲無風死在湘南這裡,所以任我行也就在此地斬殺血腥的殺戮。
當然他也不敢在北上,因爲湘北那是武當的傳統地界,他打着爲前任堂主報仇的旗號,那是爲了增加他在朱雀堂以及日月神教的名氣。
可不是找死,他現在不過是一流罷了,衡山派他不懼,但是那武當,他可不敢有任何的放肆。
別看武當低調,但是據他所知,武當還有兩位上代的老不死,可是超一流。
這些道門武俠門派,武功都是越老越厲害的。尤其是武當最爲出名,那位三豐真人,百歲的年紀,依然可以鎮壓整個武林。
雖說他的弟子有些不爭氣,但留下來的底蘊,依然不是他這一個朱雀堂可以挑釁的。
柿子要撿軟的捏,湘南之地的武林就要弱了很多,在這裡大開殺戒,只是衡山派他是不懼的。
“好膽!”
呂開的臉色突然鐵青起來,任我行這番話,顯然是不把他放在眼裡,他身後,這麼多湘南武林人士,要是他不站出來,那麼今後在湘南正道,他衡山派可就臭大街了。
有點惱羞成怒,他好歹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算年紀和寧清羽他們是一輩的,修爲早早的就達到了一流。
只是任督二脈難以打通,不過他卻早就打通了五條八脈奇經,在一流高手中,內力絕對算是頂尖的了。
一身深厚的內力修爲,再加上他們衡山派的劍術,在江湖也是名震一方。
而任我行,在他看來不過是小輩,竟然如此放肆。
眼中殺機一閃而逝。
“哼!老東西,廢話少說,今日你我一戰,你若勝了,我就此退走,你要是敗了,就給我乖乖的帶門下弟子回山,這湘南之地,你衡山派就不要管了”
任我行也不是傻子,他帶人血洗湘南,也不是真的要引發正邪大戰,他不清楚正邪大戰的恐怖嗎?
每一次大戰,死去的一流武者,都有幾十人,上一次,甚至他們日月神教十大長老都死完了。
他雖然自信自己的實力,但是吸星大法也沒有大成,自然不想要發生正邪大戰。
眼下他只想要威懾湘南,吞噬湘南的資源,好擴張朱雀堂,爲以後做準備的。
他的野心很大,自然想要成爲教主,然而眼下,他只是朱雀堂的堂主罷了。
在日月神教四大堂中,都屬於最後。
而且他不是教主的嫡系,想要上位,太難了,只能自下而上。
吞噬湘南武林,一來可以增加他任我行的名氣,其次,可以增加朱雀堂的力量,一舉兩得。
而且打壓衡山派,如此朱雀堂在南方這邊,威勢更強。
這一切都是他早早計劃好的。
現在只要擊敗了衡山派的掌門,那麼他的計劃就差不多成功了。
因此,他不斷刺激着對方。
看到對方眼神的殺意,任我行心中更是自得。
“找死!既然小輩你要找死,老夫成全你”
呂開可不認爲自己會輸,所以聽到任我行的激將法,他心裡何嘗不是得意。
兩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盤。
不過當兩人對視一眼後,頓時場中氣氛也猛然一緊。
“殺!”
呂開率先出手,身一躍,揮劍就是一招風落雁劍中的‘雁起峰迴’,白光閃現,濃濃的劍意噴涌而出,欲將任我行吞噬。
現在可不是講江湖道義的時刻,而且對付魔教妖人,也不需要。
面對呂開的這一劍,任我行也舉劍格擋。
五嶽劍派以劍法聞名,劍法不凡,日月神教雖然沒有什麼高明的劍法,但是作爲最頂尖的大教,自然也不會太差。
而且這麼多年,一直和五嶽劍派對戰,對於五嶽劍派的武功,魔教衆多弟子,實際上都已經很熟悉了。
任我行能夠坐上朱雀堂的堂主,可不是泛泛之輩,魔教自私自利,想要上位,只有打出來的。
兩人交手,快速在中間閃動,劍氣縱橫,瘋狂肆虐。
短短几息時間,兩人就交手幾十招。
看的旁邊雙方是眼花繚亂的。
但是衡山派這一方,心中不免一沉,因爲他們都看的出來,那任我行,在面對呂開的時候,並沒有落入下風,即使劍法可能不如對方,但是對方渾厚的內力,讓他似乎有些肆無忌憚一般。
“好深厚的內力”
呂開和任我行此時彼此心中都讚歎一聲。
但是手中的劍卻絲毫不停。
不過呂開突然劍法一變,霧影霧嬈,劍影重疊。
“好劍法!”
呲呲!
呂開劍法的突變,確實打了任我行一個措手不及,不過任我行也不是好惹的,只見他冷笑一聲。
一手持劍尖,一手持劍柄,內力一吐,卡卡,長劍碎裂,化爲一片片的飛刃,激射而去。
叮叮叮!
呂開躲閃不及只能施展一劍落九雁,將致命的碎片給彈開,不過依然有幾片碎裂的飛刃,劃破了他的衣裳,帶着絲絲的血跡。
“給我去死!”
丟掉斷刃,任我行蒲扇的大章,猛然從天拍了過去,大九天掌,明教的絕學之一,論掌法威力絲毫不差少林的大力金剛掌,威猛無窮。
在任我行渾厚的內力下催動如嗜血猛虎。
啪!
肉掌拍在呂開的劍刃上,內力勃發,後者只感覺到一股沛然大力,順着長劍,奇襲於身。
噗嗤!
被這狂暴的內力侵襲,呂開身形猛然一震,喉嚨溢出來的獻血,也噴出來。
“好掌法!”
不過呂開也沒退,他知道自己不能退。
運轉內力,強壓住內傷,然後瘋狂的施展衡山派的絕學,向着任我行撕裂過去。
顯然他是準備以傷換傷。
任我行見此眉頭一皺,對方的劍氣,也確實讓他忌憚,尤其是衡山派的劍法如夢如幻、變幻莫測,剛剛要不是他用計打傷對方,恐怕他不一定能夠佔據上風。
至於吸星大法,他現在可不敢用,畢竟他不可能將這些人全部幹掉,一旦泄露,那麼不說正道,就算是日月神教內部,也會對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