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該死!他怎麼這麼強”
丹河派的金丹七重修士,看着自己法劍上原本的靈光,已經暗澹下來,頓時臉色鐵青,眼神深處,隱隱帶着幾分的恐慌。
另一位和他聯手的皇甫甄,修爲是金丹六重,狀態就更不好了,嘴裡還溢出了一絲絲的血跡。
面對陸青山這位金丹九重強者,手持那石印,強勢無比,兩人只能被動防禦。
然而緊緊半盞茶的功夫,兩人就已經受傷了。
那石印法器,比起兩人的法器,強大不少,每一次法器的碰撞,他們這邊的法器靈光,就會被砸的暗澹幾分。
如果在繼續下去他們的法器恐怕會被直接砸的破裂。
兩人沒想到,這陸青山手裡竟然這麼多的頂級四階法器,對方頭上頂着的玄色的小塔狀的法器,就是四階上品,而且看看其防禦的神光,他們的法器,竟然無法造成任何的效果。
頂多就是轟出道道的漣漪。
那石印也是四階上品法器,而對方赤色瓶子法器,還是四階上品法器。
一個人三件四階上品法器,這是何等富裕。
他們丹河派整個宗門,也才兩件四階上品的法器罷了,都是鎮宮之寶,輕易不會拿出來的。
他一個金丹七重,手裡也不過兩件四階中品和幾件四階下品的法器。
對方手中一件,就抵得過他全部的身價了。
他如何不羨慕嫉妒恨。
當然現在兩人也沒有那麼多的想法,面對陸青山重重壓力,兩人只覺得,越發的困難。
尤其是對方那赤色玉瓶,釋放的赤焰,配合石印的強大力量,兩人抵擋越來越艱難。
那赤焰,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火焰,他們釋放的水靈術,根本無法澆滅。
赤焰上,似乎還有火毒,不得已還要服用解毒丹。
他們卻不知道,那赤色玉瓶,乃是融合了一頭火蛟的毒囊火腺,那頭火蛟可是四階上品的妖獸。
自然這件法器威力強大,釋放的赤焰,也算是那頭火蛟的本命神通一絲神威。
並且火蛟的魂魄也被強行融入到這玉瓶之中。
如果這件法器能夠熔鍊更多的火焰本源,還能晉升。
陸青山第一次見到這件法器,就徹底喜歡上了它,並且還準備將其煉製成爲自己的本命法寶。
將來他修爲提升了,這件法器,也可以脫變,甚至那玉瓶中火蛟的精魄,也可以恢復,釋放出來,蘊含幾絲生前的神威。
皇甫甄他們的修爲比不上陸青山,法器也比不上,最終的結果,那也不用說了。
不僅陸青山這邊佔據優勢,金光他們那邊,也是如此,雖說修爲低了一點,但是三個打兩個,而且法器佔據絕對的優勢。
對於他們而言,法器對於實力的提升還是非常強大的。
不似元嬰期修士,戰鬥的時候,法寶依然能起到不少的作用,但是正真影響戰鬥的,往往可能是他們修煉的神通了。
尤其是一些大神通,威力比起純陽法寶,也不差的。
而神通的修煉,可就是要看他們的境界了。
有些人自己創造出來的神通,適合自身,爆發的威力極強,而有些人修煉別人的神通,事半功倍,威力還不怎麼樣。
所以到了元嬰期,就和之前完全不一樣。
元嬰期以前,修士他們就是以法力爲主,即使境界不到,也可以強行以法力突破修爲。
當然這樣做,也可能因爲無法控制爆發的力量,容易失控。
元嬰期之後,境界就更加重要了。
“皇甫老鬼、鐵老鬼,今日叫你們有來無回”
陸青山是越戰鬥,士氣也就越大,威勢也越發的強大起來,彷彿一個戰神一般,站在虛空上,居高臨下。
掃視了周圍戰場,數千人的戰鬥,各色的法術法器轟炸,人數上面,他們這邊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雖說數千人中,八成都是練氣修士,但是這些練氣修士,在後方組成大陣,然後釋放出的法術凝聚一起,威力堪比紫府金丹了。
尤其是一千練氣修士,組成蕩魔誅神神劍大陣,凝聚那一柄蕩魔誅神神劍,那一劍的神威,足以斬殺紫府七重一下任何的修士。
當然這一千練氣修士,也施展不出三件,就會被消耗幹了。
需要停下來,吞服靈丹恢復法力。
散修那邊,就差了一些,畢竟他們沒有紫霄宗的底蘊,也沒有紫霄宗弟子那麼的紀律,不過散修那五光十色的法術,一下子轟在一個紫府修士上面,他們也承受不住的。
所以這短短的時間內,這些練氣修士,可是也轟殺了三位紫府修士。
雖說不多,卻也給陳國來犯的修士一個不小的打擊。
戰鬥到這個時候,紫霄宗和鄭國這邊修士,死傷也不少,練氣修士,更是死了有幾十個了,築基也有十幾位戰死。
而陳國那邊就更多了。
漸漸的,陳國修士終於堅持不下去了。
“逃啊!”
有修士大叫一聲,然後就轉身逃了,他這一逃,頓時整個隊伍,氣也就泄掉了。
剩餘的人,都惶恐的朝着後方逃去。
“該死!”
“都給我回來”
幾個金丹修士,見此頓時滿臉鐵青,他們沒想到,自己門下的弟子,竟然會臨陣脫逃。
如此一來,他們幾個金丹和紫府修士,頓時就陷入了兩難之中。
“怎麼辦?”
那些弟子離開,就剩下他們十幾人,面對數千的鄭國修士,他們也變得更加危險。
皇甫甄幾人,心中危機感也是暴增。
“混蛋!”
皇甫家和丹河派兩大家族四位金丹,心裡越發的着急,眼看紫霄宗的人,要將他們圍住,一旦真的被困住,在想要突圍,可就不那麼簡單了。
“各自突圍吧!”
丹河派的金丹七重長老,最終長嘆了一句,他清楚,這一次的失敗,今後丹河派和皇甫家族都將危險了。
紫霄宗的實力,在蒸蒸日上,而他們兩家,不說日薄西山,至少彼此之間的齷蹉不斷。
即使已經聯盟了,但是作爲丹河派的高層,他非常清楚,兩家已經回不到以前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