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唐映雪強行要洗澡,戴郎先生倒也是沒有反對,何況唐映雪進門就把自己鎖進了浴室,戴郎先生就算再是猴急,一時半會也是沒有辦法。
反倒是有些擔心,唐映雪突然把自己鎖進浴室,會不會是因爲沒有產生藥效,從而故意把自己鎖進了浴室,保護自己?
等待救援?
出於不放心,戴郎先生又給韋斯特打了個電話。
“嘿,老兄,我把唐映雪帶到了房間,只是一進房間,她就把自己鎖進了浴室,說是要去洗澡,會不會是你給的毒品沒什麼效果,所以故意把自己鎖進洗手間,等人來救她啊?”
而聽到戴郎先生這話,韋斯特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兄弟,你放心吧,這是正常現象。畢竟,服用這種毒品之後,唐小姐只是把你想象成了心上人而已,其它思維都是正常的。這丫頭,現在正和你玩浪漫呢!”
“哦?這樣啊,哈哈。嘿,老兄,還真別說,我聽到放水的聲音了,想必這丫頭,此時應該已經脫光了開始洗澡了吧?”聽到浴室裡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戴郎先生的腦海中,便立馬浮現出了唐映雪那雪白的身影。
韋斯特也是邪惡地笑道:“兄弟,晚上就好好享受吧!對了,話說,唐小姐的心上人,是誰啊?”
“嘿,跟我猜想的一樣,還真是那個葉老闆!”說起這事,戴郎先生心中其實有些鬱悶。
一直以來,戴郎先生都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之一,年紀輕輕當上了梵尼亞這家超級娛樂跨國公司華夏區的總裁,而且長得也是一表人才,這些年來主動追求戴郎先生的女人,更是不計其數。
但是,憑什麼像唐映雪和黎曦然這種萬千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偏偏只對葉老闆有好感呢?
這一點,讓戴郎先生很是不服氣。
至於韋斯特,得知唐映雪的心上人還真的是葉寒的時候,不由得笑了起來,激動地對戴郎先生說道:“嘿,兄弟,我跟你說,這次,可是個絕好的機會啊。”
“什麼機會?”面對韋斯特這話,戴郎先生一時之間,並沒有反應過來。
“我問你,你對唐小姐,是真愛還是玩玩就算了?”韋斯特問道。
戴郎先生想了想,回答道:“說實話,唐小姐還確實挺讓我動心的。只是,我總不能一直用你給我的這個毒品,來迷惑她,從而讓她一直把我當成葉老闆吧?何況,唐映雪畢竟是個公衆人物,就算這種毒品對身體的傷害不是太大,但長時間吸毒的話,肯定也是會露出破綻的啊。”
韋斯特回答道:“當然不行。這種毒品只適合讓你玩一次,等明天,藥性消失之後,唐小姐的神智就會恢復正常,直到下次毒癮再犯的時候,再次服下毒品,纔會把你再次想象成葉老闆。而且,你堂堂一個總裁,總不想這樣一輩子當葉老闆的影子吧?”
“廢話!難道,老兄,你有更好的辦法?”既然韋斯特這麼說,想必應該是有更好的辦法。
韋斯特邪惡地一笑,說道:“老兄,這次我如此幫你,那你以後生意場上,可也一定要多關照關照兄弟我哦!”
“放心吧!老兄,你就趕緊說吧!”戴郎先生迫切地問道。
韋斯特笑道:“其實方法很簡單,既然現在唐小姐已經把你當做了葉老闆,而且對你投懷送抱了,那你待會,就把唐小姐那香豔的照片拍下來唄。如此一來,你手上有了把柄,還怕唐小姐跑了不成?”
“只是這麼搞,到時候唐小姐要鬧自殺怎麼辦?”戴郎先生皺了皺眉,問道。
而韋斯特,依舊很是輕鬆地笑了笑,說道:“如果到時候真的搞自殺,反正有毒品在,給她吃上一點,馬上又乖乖地聽你話了。而且,兄弟,我是瞭解你的。現在你雖然對唐小姐充滿了愛意,但是時間長了,女人不過都那樣,兄弟你肯定會厭倦的。等那個時候,唐小姐的身體,被毒品傷害得也差不多了,你大可置之不理,重新找個新的女明星玩玩。”
“哈哈,也是。關於女人的事情,還是老兄你看得比較透徹啊!好的!我知道了,先掛了。我聽水聲小了,估計快洗好了吧。”戴郎先生嘿嘿一笑,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而此時,葉寒則也已經來到了頂樓,一出電梯,兩名保鏢便迎了上來,隨後當看到是葉寒的時候,頓時臉色大變,操起手裡的電棍,便是朝着葉寒砸了過去。
因爲心中充滿了憤怒,面對這十幾名保鏢的攻擊,葉寒不躲不閃,直接就是迎了上去。
甚至在憤怒之下,葉寒直接用拳頭去抵擋這些保鏢手中的電棍。而且,當葉寒的拳頭砸在電棍之上之後,這些保鏢只覺得自己的虎口處傳來一陣劇痛,電棍也是嗖的一下脫手而出。
基本上,葉寒都是一拳一個,花了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就將這些保鏢,全部都打趴在了地上。
斷手的斷手,斷腳的斷腳。
現場瞬間一片狼藉。
而且,因爲頂層就這一個超級奢華的皇庭星空包間,當葉寒解決掉這十幾名保鏢之後,便直直地往房間的大門走去。
由於房間具有極佳的隔音效果,從而導致此時的戴郎先生,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而是猴急地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躺進被窩當中,等待着唐映雪從浴室出來之後,向自己投懷送抱。
另外,爲了今天晚上能給彼此留下最難忘的回憶,戴郎先生還特意吃了一些進口的藥物以延長自己的能力。
畢竟,在戴郎先生看來,這種時候,一個男人越是堅挺,女人就會越是着迷。
最後,由於是情調酒店,戴郎先生還打開了牆壁上一隻超大的液晶顯示器,然後找到了一部別具格調的日本動作片,一邊欣賞,一邊等待着唐映雪出來。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砰的一聲,就像是爆炸聲一般,在原本耳邊只有輕吟聲的房間裡面響了起來,嚇得戴郎先生一個激靈,差點直接從牀上滾了下去。
此時憤怒至極的葉寒,根本不給戴郎先生任何反應的時間,一把上前,就對着戴郎先生的面部,狠狠一拳,直接將戴郎先生的身體砸在了鋼化玻璃之上,甚至連鋼化玻璃都出現了一定的裂縫。
這一拳下去,戴郎先生基本上已經軟趴趴了,躺在地上,手腳不聽使喚,想爬都爬不起來了。
葉寒則看了看房間,發現唐映雪沒在牀上,而且牀單也算整潔,應該還沒發生什麼,也算是鬆了口氣。
不過,葉寒的憤怒並沒有因此而消除,儘管戴郎先生已經奄奄一息了,但葉寒還是將其再次從地上拎了起來,然後將其的雙手,一個反方向,徹底地凹斷了!
“啊!”的一聲,這最後的痛苦慘叫,從戴郎先生的嘴裡,如殺豬般嚎叫出來。
今天晚上,戴郎先生,也算是徹徹底底地毀在了葉寒的手裡。
而且,將戴郎先生的手臂凹斷了之後,葉寒打開了一扇房間的窗戶,然後用被單將戴郎先生的腳拴住之後,直接將戴郎先生的身體,懸掛在了窗戶外面。
這時,唐映雪也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連忙裹好浴巾,打開浴室的大門,走了出來。
只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葉寒,一把摟進了懷裡。
“雪兒,你沒事吧?別怕,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