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還是比較富裕的。
沒過幾天,姜家聖主送來了千萬斤源。
葉黑準備正式衝擊修煉生涯的第一難關,開始突破四極境界。
這件事情,引起了東荒所有勢力的關注。
萬一葉凡衝關成功,那麼將意味着,大成的荒古聖體很有可能在未來重現天地間,將會打破現有的一切格局!
如果葉凡可以打破詛咒,那麼各大勢力肯定會千方百計尋找新的荒古聖體,進行不惜血本的培養。
畢竟,大成的荒古聖體幾乎可與大帝比肩。
大帝不能出現在同一時代,只有荒古聖體可與之一戰了。
葉凡自己也做了充分準備,在四處尋找了許多神源石皮。
如果這次不成功,葉凡打算再次進入紫山了。
蘇澤勸葉黑放鬆一點,他安慰葉黑說:“你一定會聖體大成的,即使有挫折,也是前進道路上的一道風景。”
葉黑還真的就相信了蘇澤,神情明顯不一樣了。
慧眼識人的不僅是葉黑,安妙依也發了帖子請蘇澤一會。
鋼鐵直男葉黑一直在躲避安妙依,所以她更換了目標。
神月高掛,撒下點點銀輝。
妙欲庵座落空中,下方湖泊澄淨,如藍寶石閃爍。上方月華如水,緩緩流淌。
這輪神月,就是妙欲庵的鎮庵至寶,威力僅次於極道帝兵。
蘇澤踏空而上,安妙依就等候在一座宏偉的宮闕前。
“我還以爲,今晚你會邀請小葉子,沒有想到卻是我這個普通人。”蘇澤自嘲地一笑。
“你可不是普通人,只是太會掩飾自己了,妙依差點就忽略了呢。”安妙依掩口而笑。
她一身潔白長裙拽地,將窈窕玉體襯托地如同山巒起伏。
堅聳的部位,纖細地蠻腰,渾圓的地方,都挑不出一絲瑕疵,劃出完美的弧度。
偏偏,她氣質高潔出塵,在夜月下如同一個精靈。
玉容不施半點脂粉,雪白晶瑩。
眸如秋水,瓊鼻櫻脣彷彿上天鬼斧神工精琢而成。這樣的容顏美的讓人窒息。
“安仙子輪流找我們兄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蘇澤笑眯眯地問道。
“當然是有緣故的,請蘇兄入內說話。”安妙依玉腕微伸,做出請的手勢。
這是一座寢宮,明珠美玉鑲嵌,古玩字畫擺掛。
一張白玉桌上,珍餚誘人,美酒芬芳。
“我們妙欲庵的傳人,出世後都會找一個護道之人,保護我們可以順利修行。”
安妙依斟酒,鮮豔紅脣性感,貝齒閃亮。
她纖手持玉杯,交相生輝,同樣晶瑩。
酒色鮮紅,蘇澤一飲而盡:“好酒!”
“蘇兄知道了原因,不想說些什麼嗎?”安妙依的笑容極其惑人。紅脣沾酒,更加鮮豔。
“哦,安仙子要找護道之人,可以去尋那些聖子們呀。”蘇澤滿臉疑惑不解的樣子:“爲什麼要找我們兄弟這種無依無靠的散修喃?”
“不要再說兄弟,妙依現在只認蘇兄一個人!”安妙依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一樣,話音清脆卻鏗鏘有力。
“爲什麼呀?”蘇澤是真的不理解。
“妙依知道,你們對妙欲庵傳人的看法。其實那些前輩,也不是本性放蕩之人,只因爲護道之人實力不夠,所以纔會在萬丈紅塵中墮落。”
安妙依烏髮飄舞,眸波如水。甜甜的笑容裡面,確有一種無奈的悽婉。
“大派的聖子,世家的聖主,他們都不夠實力?”蘇澤不能相信。
“妙欲庵傳人的修行之道,可謂舉世皆敵。一個聖主是不夠的,所以前輩們都與許多聖主聖子關係難以說清。”
安妙依合盤托出,實話實說,卻並不讓人厭惡,反而讓人心疼,有一種保護的慾望。
“那你找我是爲了?”蘇澤眼中有着自信,含笑問道。
“妙依是想要你將來爲我護道,我也會成爲大帝的。”安妙依一笑百媚生,讓天上的明月都黯然失色。
“你確定我有能力護道?不會只是衆多護道者中的一人吧?”蘇澤還很冷靜。
他沒有什麼道德潔癖,只是想確認自己肩上的責任有多大。
安妙依眸中閃過一抹驚人的光彩,說道:“目前我只選擇蘇兄一人爲我護道。如果蘇兄實力不夠,我也將在萬丈紅塵中墮落,直到有一天,我成爲大帝,然後斬殺盡所有與我有關的人,洗滌我一生的榮辱沉浮。”
“好可怕哦,原來安仙子也是一個狠人!”蘇澤故意說道。
聽到狠人二字,安妙依眼睛裡面掠過一絲不明的東西。
絕代佳麗染酒後,肌膚變得粉紅晶瑩,有着一種讓人無法抗拒地風情。
安妙依輕笑,撫摸蘇澤的臉頰,道:“所以說,你也不忍心我在紅塵中墮落吧?”
蘇澤現在如果還推拒,那還算男人嗎?
他攬住安妙依的細腰,果斷地說:“我答應了,就做你的護道人。這一世,我不想你在萬丈紅塵中墮落,也不想你在孤寂的沙漠裡,孤苦地過一生。”
安妙依不勝酒力。俏臉生紅霞,眼波動人,嬌弱無骨,道:“既然如此,良宵苦短,蘇兄何不先收一些定金。”
深夜。他們已不知喝了多少酒,酒杯已墜地。
月光如水,不遠處就是一張白玉牀。
安妙依秀髮披散,絕世容顏恍惚,渾身上下閃現着一層淡淡地光輝,膚色嫣紅,讓人迷亂。
兩人糾纏在一起,這是一個不眠之夜,這是一個意亂情迷之夜。
月上中天,安妙依星眸睜開,嬌弱無力。
她推推蘇澤:“你該走了”。
“這麼着急趕我走,我還想君王不早朝呢。”蘇澤滿足地笑着。
“要是被人知曉,你夜宿妙欲庵,可能很多聖子聖主都會找你麻煩呢。”安妙依聲音很動聽,也很平靜,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哦,其實我不怕他們的。”蘇澤認真說道。拈住她一綹烏黑光亮的秀髮,繞在指端。
“我曉得哦,但時機還不成熟。只要蘇兄將來爲我護道,我們又何必在意眼前片刻的歡愉?”安妙依比男人還灑脫。
蘇澤將她拉進懷中,不捨的道:“那我再收一次定金吧”。
於是,白玉牀上,旖旎無盡,纏綿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