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
曲彤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自己引以爲豪的作品,竟然被“馮寶寶”一擊掃退!
“這位姑娘,你是在問我嗎?”
明明是女兒身的“馮寶寶”,此刻卻頂着一副青年男子的聲音。
“黑衣宰相、馮寶寶、八奇技,你……你是無根生!”
曲彤呢喃着,她盡力的將眼前的東西想辦法串聯在一起,結果串聯出來的結論只有一個,眼前之人不是馮寶寶,而是當年的全性掌門——無根生!
無根生絲毫不否認自己的身份,笑道:“哈哈,姑娘你真是聰慧過人。”
“該死。”
曲彤怎麼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成這種情況,居然親眼見證了無根生的復活。
作爲曜星社社長,在異人界中佈置了那麼多手段的人。她對當年甲申之亂的事可謂是知之甚多。但即便是她,也無法得知當年無根生究竟是因何失蹤,又失蹤在哪兒。甲申之亂後這麼多年,無根生全無消息。在曲彤看來,無根生要麼是完全沒有了參與異人界事情的心而選擇了隱居,要麼乾脆就是死掉了。結果現在整這麼一出,這讓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掌門,這位曲小姐,可是很想要你的身體呢。”
畢淵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無根生。
“哦?是這樣嗎?”
無根生轉頭望向了曲彤。
曲彤咬了咬牙,即便是無根生又怎麼樣,她都已經做到這份上了,不可能就這樣放棄!
“結陣!”
曲彤一聲令下,那十三名異人便立馬動了起來。
他們將無根生三人圍了起來,驟然爆發出強大的炁。
“同心同力伏魔陣?姑娘,你會得可真多啊。”
無根生神色淡然的環視了一週,發現了這十三個人所用的乃是早年間就失傳了的伏魔陣,這個陣法使用要求極高,非十三名同心同力的人無法佈陣。這世界上,心意相通者有,但心意相通且力量相同者,就少之又少了。更何況是十三名這樣的人?這陣法創出來後,就幾乎沒有誰用出來過。
也虧得當年無根生最大的興趣愛好之一就是蒐集各種門派的功法秘籍,這才讓他在這種時候認出了這門陣法。
就在無根生話音落下。
十三名異人同時出手了,他們的炁在這一瞬間連接在了一起,一人出手,等若十三人出手,掌氣如刀,腿風似棍,拳鋒似槍,指出若劍。十三人,手段各不相同,卻又緊密的聯繫在一起。
他們每個人的攻擊,都相當於十三人匯力一擊。
“真是張眼見了。”
只見無根生在這些攻擊中閒庭信步,雙手像是撥動水面一樣,那些攻擊觸碰到他時,便自主的化爲了最原始的炁。於無根生來說,這些攻擊就是稍大點的炁團兒打在自己身上,不痛不癢。
僅僅幾分鐘的時間,這十三名異人便被無根生打敗。
“噗。”
一道輕笑,引起了曲彤的注意。
“終於肯現身了嗎?”無根生嘴角微微的揚着。
李天羅並沒有接無根生的話,而是望向了曲彤:“你不會不知道無根生的招牌功夫是什麼吧?用這樣的攻擊,給他撓癢癢?”
李天羅的一番話,讓曲彤面怒惱色。她也是剛剛纔想起,無根生當年作爲最能搞事的人,一手神靈明是他能這樣搞事的究極源頭。
將所有由炁構成的技術破壞,讓它們化爲最原本的狀態。
也就是說,所有藉助於炁的功夫,在無根生面前全是紙糊的,他一捅就能捅破。
“掌門,麻煩了。”
畢淵見着李天羅出現,當即提醒無根生道。
“麻煩?這位朋友,你要找我麻煩?”
無根生看了看畢淵,又轉頭望向李天羅。
李天羅這纔看向無根生:“不是我要找你麻煩,而是我要驅除你這個麻煩。”
“哦?我的存在,對你來說是個麻煩嗎?”無根生並未急着動手,而是看向李天羅。
“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執着於長生,不過,這身體不是你的,只有將身體裡的你給打散了,她纔能有機會恢復真正的自我吧?”
無根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原來如此,這樣的話,我就能明白了。”
“那麼,來吧,打敗我!”
“正有此意。”
曲彤見着二人無視自己的存在,想發怒又不太敢,她自覺這兩個人她誰也打不過,可這種被無視的感覺屬實難受,明明是三個人個電影,她曲彤就不能有姓名?
“李天羅,我……”
曲彤正要說什麼,只見李天羅瞬間進入陸地神仙境,那強大的炁壓直接壓得曲彤喘不過氣來,哪裡還敢跟李天羅放狠話。
朝李天羅放狠話是不行了,這不還有個無根生嗎?
“無根生,你……”
只見無根生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一個眼神就讓曲彤如墜冰窟。
曲彤好想哭,這年頭放個狠話都要被嚇,她覺得她不適合待在這裡。
“曲小姐,這麼一場好戲,你就這樣走了嗎?”
畢淵見着曲彤想溜,笑了笑,道。
丁嶋安頓時出現在了曲彤面前。
他打着十二萬分的注意,以免自己遭到曲彤的黑手。
曲彤見狀,無奈之下,只能打消了離開這裡的想法。畢竟她可不想李天羅和無根生之間還沒分出勝負,自己就香消玉殞了。
“逆生三重?你跟三一門有關係?”
無根生還以爲自己眼睛花了,逆生三重這功法他了解過,第三重的逆生三重成功可能性只存在於理論之中,就算當年他滅三一門的時候,都沒見過誰真正踏入了逆生三重的究極境界。
“很奇怪嗎?在你真正復活之前,你知道當年你所求的長生真實存在?別廢話了,用出你的真本事吧,神靈明看似很強,但實際上弱點很明顯,沒有點別的看家本領,你在那個年代早死了。”
“那就如你所願吧。”
一聲落下,兩人身影相撞,拳掌之間,發出爆炸似的響聲,以兩人爲中心,地面竟是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