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會長像是那種屈服於的人嗎,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你別想讓我顛倒黑白。”
錢森拍了拍胸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你,你們。”
吳曉敏俏臉煞白,完全沒想到錢森會反水的這麼徹底,不惜徹底得罪周家也要討好陳淵。
吳曉敏看着陳淵放了句狠話便準備離場:“今日的恥辱我一定會加倍奉還你好。”
朱雀喝道:“站住,我老師讓你走了吧。”
吳曉敏趾高氣揚的看着陳淵,似乎篤定了陳淵會放她離開。
陳淵輕聲道:“我這個人不喜歡被人這麼威脅。”
啪!
朱雀走過去再次一巴掌抽在了吳曉敏的臉上:“求饒就得把姿態放低點,不然我就殺了你。”
吳曉敏這纔想起眼前的青年可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溫和,要是再說下去沒準自己的小命真的會不保。
那原本想到的狠話到了嘴邊想了想卻又沒說出口。
陳淵喝了口茶輕聲道:“我希望你能公開發表聲明給受害人一個正式的道歉,不然周家和你都將消失在蓉城。”
雖然說的很輕,但給人一種毋庸置疑的感覺。
尤其是早已猜到陳淵身份的錢森,情不自禁的就跪了下去,生怕因爲剛纔的事陳淵會對自己動手。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陳淵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這裡,這才鬆了口氣。
“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本事。”
吳曉敏眼神充滿仇恨的想道,今天陳淵讓他在衆人面前丟盡了臉面不說,還讓她公開道歉,要是不將陳淵踩在腳下,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不過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所以吳曉敏便找錢森詢問起陳淵的身份。
“奉勸你收起報仇的想法,不然你和周家都要遭遇滅頂之災。”
錢森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這裡。
將黃綺珊送回去後陳淵便來到了朱雀爲他準備的臨時住處,這是本地剛剛開發的一個別墅區,因爲纔剛開發不久,所以並沒什麼人住進來,陳淵對此倒是很滿意,沒事的時候他都比較喜歡比較安靜的環境。
陳淵詢問道:“宜城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金三角的那幫人上次吃了一個大虧後,暫時安穩了下來。”
“劉軒轅收到這邊的消息後公開放話讓你把黃綺珊乖乖的送回去,不然就讓你永遠的留在這裡。”
“除非。”
朱雀說到這裡支支吾吾的沒有再說下去。
“除非什麼。”
“除非你答應做劉家的狗,他纔會考慮把師母賜給你。”
朱雀閉着眼睛將這話說了出來,若不是陳淵吩咐她別輕舉妄動,她早就殺到劉軒轅的府上去了。
陳淵並沒有什麼反應,難聽的話他聽得多了,如果靠打嘴仗就能殺人的話那他早就死了無數次了。
朱雀建議道:“老師,這劉軒轅敢這麼侮辱你,咱們這就殺過去。”
陳淵數落道:“朱雀,你什麼時候比白虎都衝動了,劉軒轅肯定是要收拾的的,但卻不是現在。”
陳淵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在劉軒轅發話之後不久,西北軍那位元帥又發話了,你若是敢做皇族的狗,他第一個不會饒了你。”
陳淵笑道:“吳用?說起來我還和他有一些帳沒算呢。”
幾年前陳淵剛剛成爲少將,接到了一個支援西北軍的任務,結果陳淵帶着人來了,而西北軍卻躲到了後面。
那一戰帝一軍雖然獲勝了但損失慘重,要不是他們作戰勇猛,估計一個也回不來。
更令人氣憤的是,吳用把所有的功勞都攬在西北軍的手上,對於帝一軍的戰功隻字未提。
“那個老傢伙上次就反對你回京復職,這次又第一個跳出來,肯定是沒安好心。”
陳淵輕聲笑道:“他這是怕我回去以後他的小命會不保。”
他如果真的要殺吳用的話,就算只有他一個人一樣都能成功,吳用雖然知道他是陳帝師,卻不知道他還有一個身份叫作陳九。
朱雀冷哼一聲:“老師要是想對他動手,他豈能活到現在,這吳用真不知好歹。”
當年西北軍比較混亂,陳淵是擔心殺了吳用後西北軍會羣龍無首,讓敵人有可乘之機。
之後陳淵一路步步高昇一路成爲了帝師,卻依然沒有殺他,因爲這個時候西北在吳用的帶領下,也算比較太平,念在他殺敵勇敢的情況下,陳淵也打算不計較當年的事。
只不過他雖然是這麼想,但吳用一直在防備着他。
陳淵笑道:“他若是敢做什麼出格的事,這次絕不會輕饒了他。”
“對了老師,這劉軒轅依然在散佈你實力大降的消息,一些年輕的天才紛紛跳了出來揚言要殺你揚名,聽說那個小道姑替你接下了一些挑戰。”
“哦?小蝶怎麼樣了。”
想到那個氣質出塵的小道姑,陳淵就想到了晴晴,也不知道她如今怎麼樣了。
“那小道姑真是個天才,僅僅十歲就擁有了七品的實力。”
朱雀羨慕的說道,儘管知道陳淵曾經賜給了她兩品的實力,但也不能否認孔凝蝶是一個天才。
“哦?幾個月不見又突破了嗎?”
陳淵頗爲意外的說道,他本以爲下次突破怎麼也得一年之後了,沒想到孔凝蝶比他想象的還要快一點。
“是啊,這小丫頭自稱是你的半個弟子,將那些前來挑戰的天驕全都打了回去。”
朱雀興奮的說道,雖然不是她親自動的手,但主要是幫助陳淵的人她都很高興。
陳淵點了點頭:“這纔剛剛開始,以她七品的實力估計撐不了多久,你替我關注一下,碰到解決不了的對手記得通知我。”
第二天,在黃綺珊的建議下,陳淵帶着那幅畫去看望王穎。
黃綺珊笑道:“陳淵,還是你有辦法,三言兩語的就治住了那個惡毒的女人。”
說實話,昨天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對付吳曉敏,不過這個難題被陳淵輕鬆的就解決了,不僅拿回了那幅畫,還爲王穎討回了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