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剛掛斷電話,朱雀再次回來稟告:“老師,吳曉敏的未婚夫周安放出風聲要見你。”
陳淵吩咐道:“備車,這吳大小姐不是希望我們打起來嗎,那我們就如她所願。”
金鼎集團。
位於南城區比較繁華的地段,也是這裡標誌性的建築,除了因爲它是本土最高的建築之外,最重要的原因是它屬於周家的,能擁有整棟大廈足以說明周家的實力。
“陣仗準備的挺足啊。”
陳淵來到金鼎集團的門口,看了眼守在門口的護衛笑道。
“老師,估計要見到周安要耽擱不少時間,我先過去打一架再說。”
朱雀笑道,陳淵並沒有阻止,他知道這些大家族都比較講究面子,連帶着他們手底下的人都比較囂張。
要是直接讓他們通報,估計等到晚上見不到人,反而是朱雀的辦法效果比較好,這裡出了事他們手底下的人自然會將這裡的情況彙報給最高領導。
此時在集團頂層的總裁辦公室內,一名穿着西服的青年正在和幾名好友把酒言歡,他正是周家唯一的繼承人周安。
“周少,明天就是你的大喜日子了,恭喜啊。”
“沒錯,據說咱們的大嫂可是一個大美人啊,還是美術界的新星,能有這樣的女人輔佐,周少一定能更上一層樓。”
幾名好友互相恭維道。
周安點了點頭,類似他們這樣的大家族子弟,其實婚姻並不能由自己做主,不過由於他是周家唯一的繼承人,總歸有一些特權。
正在這時,一身職業裝的助理走過來:“總裁,有位先生找你。”
周安隨口問道:“有預約嗎?”
以周家在蓉城的地位可不是想見就能見的,首先得是有身份的人才能預約,就算預約了少說也得排上一個月的隊,儘管和周家合作這麼麻煩,但依然有不少名流選擇和周家合作,就因爲周家在蓉城的地位,沒有周家的允許想在本地做生意幾乎寸步難行。
助理回答道:“沒有,但那人說是你讓他來的。”
“他說是就是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眼裡見了,趕緊讓他滾。”
周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若不是這助理平時把他伺候的很舒服,不然此時他就已經讓這助理滾蛋了。
“他把我們的安保人員全打倒了。”
助理硬着頭皮說道,要是平時她當然不會來彙報,但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她想不彙報都不行,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陳淵一路殺到這裡來吧。
“全打倒了。”
周安小聲嘀咕道,這些安保人員可不是普通人,都是他們周家培養出來的武者,裡面最強的也有四品實力,結果這麼多人都被人輕易的打敗,那對方的實力起碼比這些人要高出很多,一個高階武者主動找上門來挑釁,明顯是來者不善。
周安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助理小心的回答道:“對方說你不配知道他的名字,只說他是爲吳小姐的事情來的。”
“曉敏?難不成是那個軍二代來了。”
一個小時前他才放出消息讓陳淵來見他,沒想到陳淵來的這麼快。
“這個混蛋,敢在我周家的地盤上鬧事,真以爲蓉城沒人能治得了他嗎。”
周安氣憤的拍了拍桌子:“讓他進來,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麼底氣敢這麼囂張。”
“這。”
助理站在原地似是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周安瞪了助理一眼:“還有什麼事嗎?”
“對方說,既然是你主動邀請的就要給足誠意,讓公司的全體員工列隊歡迎。”
“欺人太甚。”
周安快要崩潰了,這也太囂張了,這還是周家上位以來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撒野。
“按他的吩咐做,希望他真有實力能受得起,不然我要狠狠的折磨他,再把他丟進黃浦江裡餵魚。”
助理退了下去,沒過幾分鐘就帶着陳淵兩人來到這裡。
不等周安開口,朱雀搬了張椅子給陳淵坐下。
“你。”
周安怒視着陳淵,實在是太囂張了,真把這裡當成自家後花園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沒想到你還真敢來,而且還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周安壓下心裡的怒火淡淡道。
“周少,就是這小子侮辱吳小姐的名譽,挑釁周家的嗎。”
“呵呵,真以爲有點背景就目中無人了,蓉城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撒野的地方。”
周安剛說完,他的幾名朋友紛紛出言嘲諷。
陳淵無視了這些話,神色平淡的看着周安:“爲什麼不敢來,就憑你周家還不放在陳某的眼裡。”
囂張,傲慢,周安已經想不出能用什麼詞來形容陳淵了,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瘋子,只有瘋子纔會不管在任何場合都無所畏懼。
“喲,周總真是一個好客的人,不僅讓人列隊歡迎,還擺了這麼多的好酒。”
不等周安開口陳淵拿起一瓶珍貴的紅酒直接喝了起來,衆人紛紛鄙視着陳淵,果然是個鄉巴佬,這紅酒哪有這麼喝的。
周安冷笑一聲:“這位先生真是與衆不同,真是讓在下刮目相看。”
本以爲陳淵會是一個什麼人物,現在看來不過是個有勇無謀的匹夫罷了,仗着有點背景就以爲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陳淵笑道:“我長這麼大都不知道我哪裡與衆不同,可不可以告訴我一下。”
“哈哈,周少,這廢物還以爲你在誇他呢,就這竟然還想和周家做對,簡直自找死路。”
“就是,也不知道他怎麼活到今天的,如果沒有這個軍二代的身份,估計他早就被人給弄死了。”
幾人紛紛嘲諷着陳淵,而作爲當事人的陳淵依然很淡定的坐在那喝着酒。
一名長得比較俊朗的青年大聲喝道:“給我站起來,就憑你還沒資格和周少同坐,讓你進來已經是擡舉你了,真以爲自己和周少是同級別的人物了。”
一旁的周安對此彷彿沒有聽見一般,那有這些人羞辱陳淵。
那名青年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巴掌扇飛了出去,連帶着桌子上的酒水紛紛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