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看了周圍一眼在一個卡座前坐了下來,在他的對面坐着一名相貌中等的女人。
陳淵禮貌的打了個招呼:“女士,我能坐這兒嗎?”
那女人充滿誘惑的聲音響起:“當然,能和這麼帥氣的先生坐在一起我很榮幸。”
這要是一般的男人聽到了,估計會立馬喪失理智,不過陳淵卻很淡定,這麼多年下來他見過各種各樣的女人,早已有了免疫力。
一名服務員走過來將一杯酒放到了桌上:“女士,你的威士忌。”
“謝謝,給這位先生也來一杯。”
女人吩咐道,隨後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服務員:“這是你的小費。”
陳淵笑道:“謝謝。”
那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陳淵:“相見即是有緣,而且我非常欣賞先生,今天的夜色很美,我希望你不會浪費這麼好的夜晚。”
“樂意至極。”
陳淵笑着回答道,隨後直接抓住了那女人的手。
“先生是不是太急了,這裡可是公共場所。”
女人眼神慌亂的說道,似乎沒想到陳淵會真的對她有那方面的想法。
“沒事,酒吧不就是做這種事的地方嗎。”
“難道你想反悔了嗎,鄒凱先生。”
陳淵眼神冰冷的看着女人。
那女人惱怒的瞪着陳淵:“先生,你是不是眼神有問題,我是一個女人,你要是有特殊的癖好可就找錯人了。”
“是嗎?”
陳淵隨手往他的頭髮上一抓,頓時一個假髮套掉了下來,這是一個很清秀的男人,稍微畫一下妝的確可以以假亂真。
鄒凱沒想到這麼快就被陳淵給識破了,另一隻手迅速拔出匕首朝陳淵的手刺了過去,試圖逼他鬆手。
不過他的這一隻手再次被陳淵給控制住。
陳淵輕笑一聲:“既然來了別急着走啊。”
“混蛋,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鄒凱快瘋了,自己的底牌怎麼碰到了陳淵全都不好用了呢,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很簡單,這周圍的卡座就你一個人沒有點飲品,明顯是剛進來的。”
“當然,更重要的是你剛纔喘氣喘的這麼厲害,很明顯是經過一番劇烈的運動纔來這兒的。”
“兩個條件加在一起似乎只有你。。”
陳淵淡定的看着鄒凱,剛纔那一番追擊就算是宗師也吃不消,所以鄒凱不可能這麼快就恢復體力。
鄒凱:“……”
顯然是沒想到陳淵的嗅覺會這麼敏銳,這麼一點小細節都能捕捉到。
“就算如此,我的身份你是怎麼發現的。”
這也是他最不理解的地方,明明之前自己是穿着男裝的,陳淵是怎麼識破自己的。
“陳某記得曾經在軍部的檔案看到過有一個被稱作百變嬌娃的殺手,據說此人擅長暗殺,一手箭術出神入化,並且保命的本事極強,曾經在中東一個人把那些部隊耍的團團轉,最後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想那個人就是你吧。”
“不錯,想不到我還能被大名鼎鼎的帝師所關注,真是受寵若驚啊。”
鄒凱驕傲的說道,他的保命手段層出不窮,尤其是一手化妝的絕技幾乎可以以假亂真,這也是他敢一個人來找陳淵的底氣。
只不過他這次碰到了一個剋星,他的所有手段都失了效。
“關注到談不上,只是看到了順便記了下來,如果沒有領教你的箭術我還真猜不出那個人就是你。”
陳淵如實的說道,如果他對鄒凱不瞭解,那肯定就這麼讓鄒凱躲了過去,以他的保命本事,今天要是讓他逃了過去,以後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但這世界上沒有如果,要怪也只能怪他倒黴吧。
“落到了你的手裡我認栽,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鄒凱知道陳淵的實力比自己強大的多,頓時放棄了掙扎。
“如果我沒猜錯你是武協派來的吧,聽說你們來了好幾個人,怎麼這次就只看到了你一個人呢。”
這是陳淵最奇怪的地方,他本以爲還會有其他的宗師埋伏在附近一起發動攻擊纔對,結果打了半天竟然只有鄒凱一個人。
“不錯,這次來殺你的的確不止我一個人,至於爲什麼他們沒來你就不必多問了。”
“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很快就會來見我的。”
鄒凱表情猙獰的看着陳淵,他自然不會告訴陳淵自己是因爲託大,所以才一個人來到這裡的。
陳淵冷笑一聲:“哦?你似乎對他們很自信。”
“哼,你就算恢復到了宗師的實力又能怎麼樣,在一個接近大宗師實力的面前,你只有死路一條。”
鄒凱冷哼一聲,直到現在他依然認爲陳淵只有宗師的實力。
陳淵輕笑一聲:“就憑藉外面一點傳言就斷定我的實力,未免也太武斷了吧。”
“這。”
鄒凱的心裡突然慌了,陳淵從頭到尾都這麼從容明顯是沒有絲毫畏懼的意思,難道陳淵真的不止宗師的實力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幾人都得留在這裡,畢竟一個真正的大宗師有多強他們誰都不知道。
這個念頭一出,鄒凱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想起了之前陳淵在躲避劍箭雨時的詭異一幕,如果陳淵不是大宗師,爲什麼那些箭矢全都在靠近陳淵的時候降低了速度呢。
似乎爲了印證他的想法,陳淵的氣勢逐漸增強,最後達到了讓人驚恐的程度。
“這是,大宗師?”
鄒凱雖然沒見過大宗師的氣勢,但也從沒見到哪個宗師會有這麼恐怖的氣勢,竟然讓人有種臣服的衝到,根本生不出對抗的心思。
轟!
鄒凱雙腿一軟,情不自禁的跪了下去。
陳淵淡淡道:“現在你還認爲你們有勝算嗎?”
鄒凱求饒道:“不敢,我們也只是一時糊塗還請帝師饒命。”
陳淵搖了搖頭:“陳某從來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想要我命的人,更何況你們還是武協的人。”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是戰場上自古不變的道理。
鄒凱還想再說什麼,突然感覺胸口很痛,眼神逐漸的失去意識,而坐在他對面的陳淵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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