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某向來不喜歡惹事,但如果麻煩找上門來,我也不會怕事。”
“既然我們已經談妥了價格,你再把這件禮服轉讓給別人未免不太合適吧。”
陳淵神色平淡的看着那名叫張瑤的導購。
張瑤沒想到陳淵到了這個時候還敢這麼強硬,能買得起這件禮服家境應該不錯纔對,怎麼處事和那些鄉巴佬似的。
這社會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社會,別說只是口頭上的協議了,就是簽了白紙黑字的合同,也能隨意毀約,既然沒那個能耐和李詩詩鬥,那就只能乖乖的離開這裡。
“沒什麼不合適的,我說過,只要你還沒有正式付款,那店裡的東西就還是屬於我的,我想賣給誰就賣給誰。”
“你要是想要就拿出比李小姐更高的價格來,不然就趕緊給我滾,沒錢就別來裝逼。”
張瑤態度強硬的看着陳淵,今天說什麼也要把這筆錢給掙到,就算陳淵說破天也別想從她手裡拿走這件禮服。
陳淵淡淡道:“你這態度你們老闆知道嗎?”
張瑤聽到這話頓時慌了神,要是這事鬧到他們老闆那邊,她肯定幹不下去了。
不過,一想到這次能賺到這麼多錢,這個工作已經可有可無了,有了這麼多錢自己做什麼不行。
想到這她頓時硬氣了起來:“幹完這一單我立馬辭職,誰都管不了我。”
“識相的你就趕緊給我離開這裡,不然我就要叫人了。”
啪!
話音剛落,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張瑤捂着已經腫起來的臉怒視着陳淵,似乎沒想到陳淵竟然敢當衆對她動手。
張瑤大聲喊道:“混蛋,你竟然敢打我。”
陳淵認真的解釋道:“你不是要叫人嗎,我這是在幫你,不然你怎麼可能喊的這麼大聲。”
張瑤:“……”
這尼瑪是什麼理由,這是明擺着要把事情鬧大啊,實在是囂張至極。
一旁的李詩詩似乎沒想到陳淵會突然動手,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當即就嚇了一跳。
想不到成陳淵外表看着很溫和,原來也是個暴力分子。
不過在如今這個社會權力纔是王道,這種靠武力的時代早就已經過去了,陳淵這麼做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
李詩詩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一個莽夫竟然還妄想和自己鬥,真是不自量力。
啪!
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張瑤的另外半張臉再次變得通紅。
張瑤快瘋了,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羞辱,竟然被人接連扇了兩耳光,估計明天她就會成爲這裡的笑話,就算她想繼續待在這裡也待不下去了。
張瑤大聲喝道:“你瘋了嗎,爲什麼又打我。”
“喊的這麼小是沒吃飯嗎,你這樣什麼時候纔有人過來。”
說罷,陳淵又一巴掌扇了過去。
張瑤:“……”
她發現陳淵就算一個瘋子,別人碰到這種事躲都躲不及,結果陳淵非要將事情給鬧大。
爲了怕陳淵再打自己,張瑤拼命的喊了起來,一時間不少顧客都被這裡的動靜給吸引了,紛紛圍了過來。
“這人是誰啊,打了人還敢站在這裡,這也太囂張了。”
“就是,這什麼人啊,竟然對一個女孩子下那麼狠的手。”
圍觀的衆人紛紛指責着陳淵,他們並不關心誰對誰錯,只是看到這名張瑤的慘狀就覺得她是受害者。
李詩詩看到這麼多人拿出口罩和墨鏡戴了起來,要是讓這些鄉巴佬知道她在這裡,那今天就別想出去了。
陳淵看到動靜已經鬧的足夠大,搬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張瑤:“……”
李詩詩:“……”
衆人:“……”
這也太囂張了吧,打了人不僅不逃還若無其事的坐了下來,難道陳淵就不怕這家商場的主人找他麻煩嗎。
這裡的動靜很快就傳到了商場經理的耳朵裡,聽到這裡發生的事,經理急忙趕到了這裡。
“怎麼回事?”經理陰沉着臉看了陳淵一眼,直覺告訴他,眼前的事情就是這個男人造成的。
“商經理,你可得給我做主啊,這人胡攪蠻纏,非要我把這件禮服賣給他,我不賣他就對我動手。”
“咱們商場可是非常講誠信的,我都已經答應賣給另外一位客人了,自然不可能再賣給他。”
張瑤哭哭啼啼的說道,爲了博取別人的同情直接將事情的過程反過來說。
“這是什麼人啊,難不成光天化日之下還能強買強賣不成。”
“就是,真把自己當成土地主了,以爲這裡就是他的地盤嗎。”
圍觀的羣衆再次指責着陳淵,雖然一個個說的羣情激奮,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真的站出來挑釁陳淵。
名叫商天的經理怒罵一聲:“真是目無王法,真以爲我們商場好欺負不成嗎?”
要知道商場最重要的就是質量和信譽問題,如果可以隨意打斷別人的交易那以後誰還敢來他們這裡。
所以今天的事必須要讓陳淵給他們一個滿意的交代,不然他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陳淵。
商天冷眼看着陳淵:“小子,敢在我們這裡撒野是不是太過分了,別以爲家裡有點錢就能到處裝逼。”
“哦?你怎麼就知道是陳某的不對,難道就憑她的一面之詞嗎?”
陳淵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
“死到臨頭你竟然還想着狡辯,所有人都看到你逞兇,難不成你想說她是自殘的嗎?”
商天還以爲陳淵是在爲自己辯解,嘲諷的笑道。
一般來說,只有勢弱的人才會辯解,所以他覺得自己已經吃定了陳淵,當即便沒了後顧之憂,居高臨下的看着陳淵。
陳淵輕笑一聲沒有說話,不過黃綺珊可就坐不住了,明明是這張瑤貪財,轉眼間竟然將責任全部推到了他們的頭上,簡直是豈有此理。
“這件禮服明明是我們先買的,結果在交易達成的時候她又想賣給其他人。”
黃綺珊氣惱道:“你這經理不調查清楚就胡亂冤枉人,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們是一夥的,不知事成之後你能分到多少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