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對於朱雀來說非常不妙。
下一個回合,劉二抓住機會,一拳轟向了朱雀的要害,朱雀只能捨棄長鞭被動的接招。
遠攻瞬間就變成了近戰,朱雀的內勁不足,很快就處於下風。
轟!
朱雀被劉二一拳就轟了出去,幾張桌子被掀翻在地,那些賓客早在兩人動手的時候就躲到了角落中,所以並沒有受傷
劉二笑道:“我念你是個人才,所以奉勸你一句,跟着劉家纔是你真正的出路。”
朱雀態度強硬道:“呸,我永遠都是老師的弟子。”
“既然你不識時務,那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劉二陰沉着臉,準備再次下狠手,朱雀並沒有絲毫畏懼,再次和劉二打在了一起。
不過朱雀現在已經受傷,就更加不可能是劉二的對手了。
砰!
朱雀再一次被打飛,身子直接滾到了陳淵的腳邊,陳淵心疼的把朱雀扶了起來。
朱雀聲音虛弱的說道:“老師,我沒事,我還能戰。”
陳淵突然說道:“我並不是勸你,你曾經說過女子也能頂半邊臉,我希望你能記住這句話。”
朱雀嘀咕了幾句,自己雖然經常在說這句話,可最後的事實卻總是差強人意,如今的漢夏所有武將中並沒有女人成爲將軍,所以她渴望打破這個傳統。
要想做到這一切就必須要有一往無前的氣勢,沒錯,這是自己一直以來都缺少的東西,雖然在戰場上她很勇猛,但一直都少了點什麼,就是那種無論在任何時候都能處變不驚,一往無前。
朱雀的氣勢在這一刻陡然拔高起來,直接暴漲了一截。
劉二驚訝道:“這是,宗師巔峰?”
沒錯,朱雀在剛纔那一瞬間突破了,加上秘法的提升,如今的她已經具備了宗師巔峰的實力。
“該死。”
劉二怒罵一聲,顯然是沒想到會出現這種變數,在這關鍵的時刻出去竟然突破了。
不過朱雀本人對此並沒有察覺,她現在只想揮舞着手裡的長鞭,把眼前的敵人都消滅乾淨。
一股紅色的真氣出現在長鞭上。
劉二因爲剛纔的愣神,所以躲閃不及,胸口處多了一道紅色的血痕,直接被打的皮開肉綻。
朱雀抓住了這個機會,繼續揮舞着手裡的長鞭,短短几秒鐘就揮出了幾十鞭,此時的劉二已經是一個血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朱雀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這才清醒了過來,自己剛纔竟然突破成宗師了。
武者一旦突破就需要調息一下,鞏固自己的實力,只有這樣纔算真正的突破,不然根基受損,沒準剛突破實力反而還要跌落。
朱雀剛剛突破就發揮了很大的力量,此時極爲虛弱,所以迅速席地而坐,準備調息。
陳淵也沒想到朱雀和白虎一樣,都是在戰鬥中突然突破,幸好每次都有自己在,不然事情可就不妙了。
因爲調息的時候也正是最虛弱的時候,這個時候隨便來個低級武者都能輕易的偷襲成功。
陳淵給朱雀灌輸一道真氣,幫助她恢復體力:“安心鞏固境界,有我在這裡,沒人可以傷你分毫。”
朱雀點了點頭,對於陳淵她從來都是無條件的信服。
陳淵再次看向劉文遠:“現在你還有什麼招嗎?”
劉文遠淡淡的看了一眼此時正奄奄一息的劉二,便不再管他,在大家族中一旦沒利用價值了,下場無比的悽慘,此時的劉二經脈俱損,就算救起來也是個廢人,索性就讓他自生自滅。
劉文遠挑釁道:“你不會以爲這就是我劉家的全部實力吧,既然知道了你大宗師的實力我們會沒有應對嗎。”
陳淵沒說話,等着劉家出招。
劉軒轅突然挾持着黃綺珊走了出來:“陳淵,我就知道你捨不得這個女人,會來救她的。”
黃綺珊看着陳淵很激動,眼角流出了淚水。
陳淵保證道:“綺珊,我一定會帶你離開的。”
黃綺珊重重的點了點頭,她對陳淵很信服,這個男人從來就沒有讓他失望過。
劉軒轅冷笑一聲:“離開?你們可太天真了,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
“哦?陳某倒是很好奇,你能拿什麼攔住我。”
陳淵神色平淡,這倒不是他過於囂張而是一種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劉家外面的大軍已經北帝一軍給牽制住了,這裡面的武者也沒有大宗師級別的實力,他實在是想不到劉家還能有什麼招來應對。
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不知老夫可否和你一戰。”
就在衆人在尋找這個聲音的來源時,一名老者從高樓上跳了下來,落在了劉軒轅的面前。
“陳淵帝師,我早就想會一會了。”
又有兩道聲音分別從兩個方向響起,很快就再次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左邊的那爲叫作左峰的老者抱拳行禮道:“劉老頭,好久不見。”
右邊的那位叫作尚傑的老者附和道:“這一別已經有二十年沒見了吧。”
之前那名老者正是劉家的守衛長老,劉玄機,如今已經是宗師巔峰的實力,距離大宗師僅僅一步之遙。
劉玄機笑道:“呵呵,的確有二十年不見了,想不到咱們會在這種情況下相見。”
左峰擺了擺手:“閒散的日子過慣了,咱們遲遲沒有邁出那一步就是因爲過於安逸了,眼下倒是有一個機會。”
“再者,你劉家有難,我們豈有做事不管的道理。”
尚傑附和道:“沒錯,都說漢夏帝師如今已經擁有了大宗師的實力,就讓我等來會會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劉軒轅笑道:“陳淵,不知我爲你準備的這個陣仗可還滿意。”
三個半步大宗師,也就只有他們皇族才能這麼奢侈了,放在其他家裡哪怕出現一位都能成爲一方霸主。
陳淵點了點頭,三個半步大宗師,的確是不錯,不過僅憑這就想和他抗衡,未免也太天真了點。
“如果這就是你的底氣的話,那你前面吃的虧可就白吃了。”
陳淵嘲諷道,完全沒有將這三人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