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
劉子升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道,他們着實嚇了一跳,這咋好端端的兩人就要離婚了呢,這事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胡仁疑惑的看了兩人一眼:“是啊,怎麼,你們還不知道嗎?”
他本以爲之前兩人是裝的,現在看來是真的不知道。
看來這劉子升果然在王家沒任何地位啊,連自己要被離婚了都不知情,真是悲哀啊,就這種廢物居然還能有女人這麼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實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王蘭大聲喝道:“知道什麼,離不離婚是我和子升兩個人的事情,誰也不能替我們做主。”
胡仁嘲諷道:“我實在是不明白,你爲什麼對這小子這麼死心塌地的,他能給你什麼。”
“這不關你的事,給我讓開,我們要進去。”
王蘭沒心思和胡仁繼續扯下去,她現在只想見到自己的父親問一問到底怎麼回事。
胡仁淡淡道:“我說了,只有你一個人可以進去。”
陳淵插話道:“就算是別人真要離婚也得讓人進去吧,難不成一個人就能離嗎。”
胡仁淡淡道:“這沒你的事,你想要多管閒事嗎?”
似乎沒想到陳淵敢替劉子升出頭,他瞬間就沒了好臉色,兩個退伍的老兵也想和他鬥,真是可笑至極。
別說是他了,就算隨便來一個有點背景人都能收拾這兩人。
陳淵輕笑一聲:“子升的事就是我的事。”
“這麼說你想和我過不去嗎,你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恐怖存在嗎。”
胡仁氣的大笑一聲,似乎沒想到陳淵會鐵了心的站在劉子升這邊。
這頭也太鐵了吧,難不成陳淵以爲自己有能耐可以抗衡牛家嗎,這不是純粹的找死嗎。
陳淵不屑的笑道:“你想說牛家嗎,一個暴發戶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嗎?”
這牛家不過是剛崛起沒兩年的家族,的確算的上是暴發戶。
陳淵以往的對他基本上都是真正的大家族,這種暴發戶的確不夠看。
不過雖然事實是這樣,但在漢夏一般沒人喜歡聽到這個詞,因爲這個詞代表着貶義。
“你說什麼?”
胡仁沒想到陳淵竟然敢這麼囂張,牛家事業剛有起色的時候就有人提到過這個詞,不過後來的下場卻很悽慘。
後來就很少有人再提到這個詞了,時間長了就更沒人敢再這麼形容牛家了。
想不到今天會在這裡聽到陳淵提起,這小子還真是不知死活啊,這是真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嗎。
陳淵淡淡道:“我這個人不喜歡說第二遍。”
胡仁:“……”
這小子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竟然敢在他面前擺譜。
“小子,看來你這是鐵了心的要替劉子升這個廢物出頭啊。”
“你以爲憑你那點微不足道的力量能改變什麼嗎。”
胡仁冷眼看着陳淵,事到如今他也不打算在說什麼,他知道如果不給陳淵一個慘痛的教訓,這小子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陳淵笑道:“我覺得我手中的力量挺足的,的確可以改變很多事。”
胡仁:“……”
此時的他已經沒耐心和陳淵繼續廢話下去,就欲安排人動手。
“怎麼回事。”
正在這時,院子內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胡仁看到來人恭敬的說道:“牛少。”
牛採文點了點頭,繼續走了過來,輕描淡寫的看了幾人一眼,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王蘭的身上。
不得不說這女人的確很有姿色,雖然沒怎麼精心打扮,依然能夠讓人動心,哪怕牛採文這些年玩過不少漂亮的女人,也得承認王蘭並不遜色於那些人,如果能稍加打扮的話,甚至能夠比那些人更強。
只可惜王蘭居然看不上他,轉過頭來和劉子升這樣的廢物在一起,實在是可笑至極。
不過他對此其實也沒怎麼在意,王蘭雖說有點姿色,但也僅此而已,和那些真正的大家閨秀相比還是有點距離的。
尤其是如今的牛家已經慢慢發展成爲本土的大企業,王蘭就更加不可能配的上他了。
之所以想讓王蘭嫁進來,是因爲他的父親聽了一個神算子的話,牛家必須要讓王蘭嫁進來,否則兩年之內必有大災。
如果王蘭能嫁進來,那麼所有的災難都會讓她承受。
對於這個神算子的話,牛採文的父親向來是深信不疑,因爲牛家能發展到現在這麼出色一直都是那神算子出的主意,所以他這才讓牛採文前來提親。
不過讓牛採文沒想到的是王蘭居然已經結婚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王蘭的男人劉子升是個徹頭徹腦的廢物,王剛這個岳父一直很嫌棄劉子升,一直想讓他們倆離婚。
得知這個消息後牛採文這才放下心來,真是連上天都在幫他們牛家渡過這場災難啊。
所以他立馬就前來和王剛說明了來意,王剛看到牛採文在發達以後依然不嫌棄他的女兒,頓時很感動,立馬就決定把劉子升兩人召回來商量離婚的事情。
至於不讓劉子升進來則並不是他的意思,完全是胡仁自作主張。
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反對,劉子升這個廢物他一直看不順眼,一個胸無大志的廢物,就知道守着那個小飯館,能有什麼出息。
牛採文笑道:“小蘭,好久不見。”
王蘭打量了牛採文一眼,如今的牛採文文和幾年前完全不同,一副風度翩翩的公子模樣,看起來倒還有點英俊。
這讓她不禁感慨,果然是人靠衣裝啊,連牛採文這樣的人換上一身得體的服裝氣質都能大變。
“你來我家做什麼。”
王蘭可沒興趣和牛採文打招呼,冷着臉詢問道。
胡仁呵斥道:“怎麼說話的,看到自家男人來了居然不以禮相待,這可不是一個做媳婦應該有的態度。”
王蘭:“……”
這兩人還真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啊,她從頭到尾一直都沒有表態接受,居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成了別人的媳婦,真是夠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