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明擺了擺手:“行了,我知道你那點小心思,等我玩過癮了就賞給你。”
張凱笑道:“多謝柳少。”
柳宗明不在意的說道:“說那些話就見外了,這女人如衣服本來就是供人玩樂的。”
說罷便撲向了白詩霜開始撕扯着她的衣服。
白詩霜心裡一驚,這柳宗明是想假戲真做嗎,急忙掙脫開來躲到一旁:“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別亂來。”
柳宗明玩味的笑道:“幹什麼,你說幹什麼,當然是做一些愉快的事情了。”
他在追求白詩霜的過程中一直受阻,剛纔說的那些話有一半是他真實的心聲,在這種情況下成功激起了他內心中的邪火,此刻他也顧不上是不是在演戲了,唯一的念頭就是狠狠的蹂躪白詩霜。
白詩霜大聲喊道:“混蛋,你別過來。”
躲在角落裡的楊文清還以爲兩人是在戲中,所以並沒有出來勸阻。
正在這時,別墅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兩道身影先後走了進來,正是陳淵兩人。
張凱大聲喝道:“小子,你是誰,竟敢來壞柳少的好事,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話音剛落,玄武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上,這一腳他並沒有留手,直接踢斷了他兩根肋骨,躺在地上哀嚎着。
張凱氣惱道:“混蛋,你敢下這麼重的手。”
玄武喝道:“給我閉嘴,再廢話就弄死你。”
張凱:“……”
此刻的他心裡很憋屈,明明自己現在這麼痛苦但卻不能聲張,不然待會要是贏了指不定楊文清又能找出其他的理由,爲了怕玄武繼續動手他也不敢說話,只能識趣的退到一旁去。
柳宗明怒罵道:“混蛋,你們是什麼人,竟然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撒野,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一旁的白詩霜看到來人是陳淵迅速跑了過去抱住了陳淵:“你總算來了,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陳淵撫摸着白詩霜的秀髮:“沒事了,有我在以後沒有人敢欺負你。”
這一瞬間陳淵也很煎熬,雖然知道是演戲,可他還是很不習慣,只能把白詩霜當成黃綺珊才能演下去。
柳宗明:“原來是這賤人的小白臉來了。”
說罷,看向陳淵道:“小白臉,我可是柳家的人,勸你別多管閒事,識相的就把這小賤人交出來,不然我保證你今天走不出這個大門。”
陳淵輕笑一聲:“你柳家真是好厲害啊,竟然把強搶民女都能說的這麼理所當然。”
柳宗明老神在在的靠在沙發上:“當然,在這一畝三分地我柳家就是這裡的天,你的女人能被我看上是你的榮幸,只要她能把我伺候好了我會賞你一些好處。”
“你要是現在乖乖退出去把門關上我還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不然後果自負。”
他倒要看看接下來陳淵該怎麼辦,就憑一個小白臉就想讓他低頭真是白日做夢,哪怕是演的也不行。
陳淵淡淡道:“掌嘴。”
柳宗明大聲喊道:“混蛋,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啪!
話音剛落,臉上就被玄武抽了一巴掌。
柳宗明:“敢這麼對我你們死定了。”
啪!再次一巴掌傳來。
玄武:“爲什麼你就不能乖一點呢,非要逼我動手才行。”
柳宗明:“……”
他沒想到陳淵找來的人會這麼厲害,竟然說動手就動手,雖然明知是在演戲可他依然被嚇的不敢動彈。
柳宗明喝道:“混蛋,你到底是誰,敢挑釁我柳家相信你不是什麼無名之輩。”
柳宗明玩味的看着陳淵,最關鍵的部分馬上就要來了,他倒要看看陳淵該怎麼收場,不管陳淵亮出什麼身份自己只要不信就完了,到時候這場表演就是失敗的。
陳淵隨手將一枚勳章扔給了他,柳宗明接了過來,發現上面寫着帝師兩個字,頓時嚇了一跳,這可是傳說中只有帝師部下才有的勳章,正面刻着的帝師是他們身份的象徵,背後刻着的則是他們的職務。
當他看到背面時突然發現自己喘不過氣來,因爲那個字是一個將字,也就是說勳章的主人就是帝師。
“帝師的身份勳章,你竟然連這樣的東西都敢僞造,我看你是活膩了。”
柳宗明先是震驚了一下,不過仔細一想陳淵一個很普通的毛頭小子不可能擁有這麼恐怖的身份,所以唯一的可能就只能是陳淵事先準備好的。
啪!
玄武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大聲喝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材料可是軍部特製的,一般人誰敢僞造。”
柳宗明嚇的冷汗直冒,沒想到這竟然真的是帝師的勳章,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那看向陳淵的眼神瞬間充滿了忌憚。
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蒼白起來,雙腿嚇的直打哆嗦,此時讓的心裡到現在也沒明白,這不是在演戲嗎,怎麼可能會碰上帝師本人呢。
柳宗明哆哆嗦嗦的說道:“帝師饒命,這事有點誤會,我事先並不知道白詩霜是你的女人。”
陳淵大聲喝道:“你的意思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就能任由你欺負嗎?回答我。”
轟!
柳宗明直接嚇的跪了下去:“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淵陰沉着臉:“我們的士兵在前方流血就是爲了讓你這樣的人作威作福嗎?”
“我,我。”
柳宗明知道陳淵這是動怒了,他想開口求饒卻又不知道怎麼說,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陳淵平淡的說道:“既然解釋不清那就死吧。”
玄武拿出槍對準了他的額頭:“下輩子記得投個好胎。”
“不要,啊。”
砰!的一聲槍聲響起,然而預料中的流血畫面並沒有發生,玄武的槍裡並沒有子彈,剛纔只是嚇唬他的而已。
啪!啪!
角落裡的楊文清鼓起了掌,聽到這個聲音柳宗明纔會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沒死。
楊文清笑道:“小趙,沒想到你表演的這麼出色,怪不得小白會這麼看重你呢。”
說罷看向柳宗明道:“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嗎,你覺得自己能演出那種感覺嗎?”
呼!
柳宗明眼睛死死的瞪着陳淵,這種,剛纔他一度以爲是真實的,自己馬上就要死了,沒想到自己在明知道是演戲的情況下竟然還是着了陳淵的道,這一點自己確實比不上。
柳宗明陰沉着臉:“小子,我承認你比我更適合這個角色,但那又怎麼樣呢,戲終究是戲,咱們終究都要回歸現實。”
剛纔的經歷可以說是他一生中最恥辱的時刻,對於始作俑者的陳淵,他自然不會就這麼放過。
陳淵笑道:“聽你的意思是想報仇?”
柳宗明回答道:“狗東西,今天你讓我受了奇恥大辱,你覺得我會就這樣放過你嗎?”
陳淵笑道:“那我可得事先提醒你一句,待會我手下槍裡可就是真的子彈。”
柳宗明撇了撇嘴:“狗東西,你以爲我還會被你嚇第二次嗎,待會我會讓你跪在我面前求饒。”
“你不是要用槍打死我嗎,那我就讓你看看真正的槍是什麼樣子的。”
說罷,柳宗明便跑出別墅,看樣子是去搬救兵去了。
楊文清勸說道:“這,小趙啊,這柳宗明的爺爺據說曾經是某集團軍的最高指揮官,就算現在不在軍中了也有很多門生,他要是找部隊的人過來咱們可就沒辦法應付了,趁他們沒趕過來你還是走吧。”
陳淵回答道:“無妨,楊導會下棋嗎,趁着這個時間咱們切磋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