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都說狼狽爲奸,這羣人能湊到一起還真不是偶然。
劉子升聽到這話也是很無語,這都是些什麼人啊,自己沒搭理他們就開始對他進行詛咒起來了。
陳淵看着這名老者說道:“你這嘴巴這麼惡毒,你家裡人難道沒被你詛咒死嗎。”
老者:“……”
陳淵這話讓他很尷尬,一臉羞愧的將頭扭到了一旁不敢正視陳淵。
陳淵直接了當的問道:“要多少錢,說個數吧。”
這些人明擺着是來要錢的,所以他也不準備和這些人繼續扯下去。
老者:“……”
他們的確是來要錢的,但他們也是有尊嚴的,陳淵這話讓他們感到很沒面子。
不過和麪子相比,最終還是利益更重要,所以聽到這話他開始思索着到底該要多少錢合適。
他們可是聽說劉子升的背後站着一個很厲害的大人物,這樣的人想必很有錢吧,要不要獅子大開口呢。
王蘭看着老者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心裡忍不住嘆了口氣,之前這些人說的好聽,只是希望得到劉子升的幫助。
一旦真的得到機會,可就不只是給他們提供幫助,這麼簡單了,估計你有多少身家,這些人就敢提多少。
“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錢不錢的,你這是當我們是乞丐想施捨我們呢。”
“我說過了,子升發達之後就應該爲咱們這些街坊鄰居想想,這是他應該做的,你怎麼能這樣說呢。”
張芬適時的說道,他們這次來的確是來要錢的,但就算是要錢,也是非常有底氣的要錢。
簡單來說就是不但要拿到錢,還得把面子給留住。
這名老者聞言,本來正打算獅子大開口,聽到張芬的話立馬將剛準備說出去的話嚥了回去。
差點就誤了大事了,要是他直接說出來,那不是就證明他們這次來的確是不懷好意嗎。
老者沒好氣道:“沒錯,你就算是子升的朋友,也不能這樣隨意羞辱別人吧。”
陳淵:“……”
對於這些人不要臉的行爲他已經無話可說。
張芬詢問道:“再說,你是什麼人,憑什麼替子升做主。”
她突然想起,他們可是奔着劉子升來的,如今劉子升都沒說話,陳淵卻在這說個沒完,就算陳淵答應給他們錢也沒用啊,這正主都還坐在這沒說話呢。
“就是,這裡沒你什麼事,趕緊給我坐一邊去,別打擾我們和子升敘舊。”
“就是,別以爲是個老師就以爲自己有多麼厲害,我們的事情可不是你這種小角色能隨便摻和的。”
其他幾人跟着附和道,說了半天沒想到是在浪費時間,頓時讓他們很不舒服。
劉子升適時的說道:“他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只要你們能說服他,我可以給你們提供幫助。”
既然陳淵已經插手了這件事,劉子升正好把這件事推到陳淵的身上這是報之前的一箭之仇。
陳淵:“……”
他倒是沒想到劉子升會順勢把這件事直接推到了他的身上。
陳淵沒好氣的瞪了劉子升一眼,不過劉子升卻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直接將頭扭了過去。
陳淵:“……”
他突然發現劉子升這兩天也學壞了,竟然會開始捉弄起人了。
衆人聽到這話頓時眼前一亮,既然劉子軒都表態了,那就說明這件事是真的。
想到這他們不禁感到大喜,因爲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陳淵看起來都比劉子升要好說話的多,事情辦起來自然事半功倍。
陳淵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些人的表情,難道自己看起來就這麼好欺負嗎。
“老師,這些人把你當軟柿子捏了。”
玄武自然也看出了這些人的想法,笑着說道。
要是這些人知道他們以爲好欺負的人,卻有着讓他們難以想象的身份時,不知會作何感想。
張芬笑着說道:“兄弟,剛纔多有得罪,還請你能夠見諒。”
那笑容中看起來很和善,如果不是剛纔已經見識到了她的厲害,陳淵估計以爲這就是她的真實面目。
可實際上這就是一個唯利是圖,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
“是啊,主要是剛纔進來的時候這裡比較黑,所以沒注意到你的存在,這才忽視了你。”
“沒錯,如有冒犯的地方還請見諒。”
衆人立馬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
張芬立馬把王博喊了過來,指着他說道:“這是我兒子王博,你們的年紀差不多大,應該能玩到一塊去,不如就趁着這個時候認識一下吧。”
陳淵淡淡的看了王博一眼並沒有理會。
王博:“……”
看到陳淵的表情讓他很惱火,要是陳淵是什麼有身份的人物他也就不說什麼。
可陳淵只不過是靠着劉子升纔有說話的地位,居然就敢在他面前擺譜,實在是豈有此理。
張芬也沒想到陳淵敢在她面前擺起譜來了,果然是個小人,剛得到一點權利就開始飄了。
看到王博準備發火,他立馬按住了王博,對他搖了搖頭,雖然陳淵的態度讓人很不爽,可他如今畢竟是劉子升授權的代言人,要是得罪了陳淵對他們並沒什麼好處。
王博自然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強忍了下來。
“既然這位兄弟沒這個意思,那我們就來說說正事吧。”
張芬輕笑一聲,巧妙的將剛纔這件事的尷尬掩飾了過去。
“既然你能代表子升,多餘的話我已經不想說了。”
“我知道子升始終都以爲我們以前是在針對他,所以氣不過,對我們有意見也是正常的。”
“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真的沒有惡意,所以還請你能夠替我們做做他的思想工作。”
“就算他真的不在乎那些名聲,感覺得替小蘭的父親着想吧,難道你想讓他天天被人指着鼻子罵他找了個沒良心的女婿嗎。”
張芬替陳淵分析道,既然劉子升不在乎名聲,所以他便將茅頭對準到劉子升的家人身上。
正常人對於名聲都很在乎,不是所有人都向劉子升這般完全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