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天下真的有免費的午餐?
如此好的條件,就算真的有,也不該給到胡楊吧。
“郭先生,你確定你說的沒有錯嗎?”何秋蘭再次說道。
“蘭姐,這是真的,而且還是老闆親自說的,我並沒有出什麼力。”郭鴻飛也理解她的心情。
當他得知這事,也很震驚。
同時也沒有將這功勞佔爲己有。
從這些條件上看,老闆很可能會和胡楊見面並交談。
到時候肯定會說起這事的。
“不管如何,我們只認你這個人,如果可以的話,那我們就籤合同,合同簽好就馬上發佈新歌。”何秋蘭也不再糾結這事。
只要合同確實如他所說的那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然後和郭鴻飛說了胡楊四合院這裡的地址。
這也是一種態度,證明她是拿他當朋友了。
否則不會將胡楊這裡的住所告訴他。
結束和郭鴻飛的通話後,何秋蘭就將這事和胡楊說。
“朱老大,到時候你幫忙看下合同,行不?”胡楊點點頭,然後對朱宏遠說。
他有些猶豫。
“你們這合同,我不是很熟悉,建議你找這方面專業的律師來看。”
因爲他不做這方面的業務,所以對這方面的一些法律條文不是那麼熟悉。
那種啥都懂的律師,要麼是真正的牛逼人物,要麼就是半桶水還不停晃動的。
和那種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還會各種老中醫知識,各種生化化學,信息技術等等全都會的專家差不多。
當然了,他們也肯定會比那種“專家”好一些。
但人的精力還是有限的。
所以全才往往也意味着不專精。
非人類那種就別來摻和了。
“你先看看,如果真不行的話再讓人過來。”胡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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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朱老大也沒有太多猶豫。
就算自己不懂,完全可以打電話回律所,讓懂這方面的人幫忙看一下。
他之所以猶豫,主要是怕耽誤了胡楊的事。
“老朱,你還說自己能夠打國際官司的律師,連老胡一份合約都看不懂,是不是騙咱們不懂法律啊。”舒付神色有些奇怪。
朱宏遠無語的看着他。
“你學音樂的,怎麼不會吹陶壎?”朱老大反駁道。
曾經有個笑話,某人大學讀的是計算機軟件,別人請他修電腦,某人說不太懂。
結果被噴,連電腦都不會修,你還讀毛線計算機,學渣一個。
是不是藉着這個名義玩遊戲.......
因爲在他們的眼中。
計算機專業的人=會修電腦的人!
術業有專攻啊。
“誰會吹那麼冷門的玩意,我‘舒’倒着寫。”舒付有些嫌棄道。
聽到這話,胡楊默默的從抽屜下拿出陶壎。
一股帶着濃濃的暗淡哀傷聲從陶壎中傳出。
舒付他們順聲望去。
只見胡楊正閉目坐在沙發上吹奏着。
而他手中拿着的正是陶壎。
結果在他們剛剛聽得入迷時,聲音就沒了。
“怎麼不吹了?”舒付看着胡楊問道。
怎麼好的曲子竟然沒有聽完,心撓百折,感覺很不爽。
“我在等着‘舒’字倒着寫,是怎麼樣的?”胡楊笑道。
剛剛舒付竟然敢用嫌棄的語氣說陶壎,胡楊自然對他的語氣不爽。
要知道,他最喜歡的樂器就是陶壎。
那隻在藏區的星空下陪伴過他無數日月的陶壎,是他的最愛。
黃學文他們也催促道:“舒付,趕快將‘舒’字倒着寫,我們好讓老胡繼續吹曲子。”
既能看舒付的笑話,又能聽曲子。
因此,老黃他們毫不猶豫的將舒付給賣了。
看着兄弟幾個落井下石,舒付無限的懷念早上離開的年愛陽暉。
只有他纔會在這個時候拉自己一把的。
“現將曲子聽完再寫,不急這一時,老朱,你說是不是?”他想拖延時間,順便將人拉到和自己同一陣線上。
他的伎倆當然逃不過胡楊的眼睛。
剛剛那不過是打趣而已,胡楊將陶壎放在嘴邊再次吹奏起來。
曲聲血淚怨怒凝聚,通過豐富而奇特的想象,暗淡而悽清的畫面,濃烈而憂傷的情調。
展現了曲中人多愁善感的性格、內心的矛盾與痛苦、細微而複雜的心理活動。
表達了其在生與死、愛與恨等複雜的鬥爭過程中所產生的一種對自身存在焦慮不安的體驗和對生命迷茫的情感。
當整首曲子結束後,朱宏遠他們還沉浸在其中。
最後發出微微的一聲嘆息。
雖然他們聽出曲子中,某些地方胡楊吹得不是那麼好。
但這首陶壎是他們聽過最好的一首。
“老胡,你什麼時候會吹陶壎的?我怎麼不知道?”舒付疑惑道。
要是說胡楊在藏區的時候會的,那麼當初他也去過胡楊那裡的。
怎麼沒見過他吹呢?
“學會很久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胡楊笑道。
當初自己的陶壎有時候就放在桌上,只不過舒付沒有留意而已。
他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小楊,這首陶壎曲叫什麼名字?”朱老大再細細品味一番後問道。
“《葬花吟》!”胡楊默默的嘆息一聲。
這首詩他都還能背出來。
朱老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舒付他們也都記下這三個字了。
“小楊,這曲子是你譜的嗎?註冊版權了嗎?”何秋蘭問道。
她不關心其他的問題。
但這種關乎她切身利益的事還是很上心。
“有時間再說吧!”胡楊心情不是那麼好。
剛剛吹奏的《葬花吟》還是稍微影響到他了。
何秋蘭看到胡楊興致不高也不勉強。
然後衆人說着其他的事,順便等待郭鴻飛的到來。
大概一個小時後,他終於摁響了四合院的門鈴。
舒付很識趣的跑去開門。
因爲胡楊在吹完曲子之後沒有再讓他將“舒”字倒着寫。
也明白是由於自己嫌棄陶壎,才被胡楊打臉的。
這是自己自作自受的。
很快,舒付就帶着郭鴻飛進來了。
他有些拘謹的坐着。
剛剛給他開門的舒付,他曾被朋友帶到一個高檔聚會,曾遠遠見過。
還暗暗佩服何秋蘭竟然認識舒付這樣的闊少。
難怪會約他到這裡。
何秋蘭拿他當朋友,自然也會介紹舒付他們給他認識。
當郭鴻飛得知這座四合院竟然是胡楊所有。
真的是非常震撼。
胡楊的資料他早就背的滾瓜爛熟的,卻發現那隻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
同時也有些興奮。
這次應該是抱上大腿了啊。
也爲自己在何秋蘭打電話過來時那種態度感到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