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離別的車站茫茫人海中。
胡楊他們的歌聲也慢慢的停下來。
默默的嘆息一聲。
相逢又離別,歸帆又離岸!
周圍很多人也都認出胡楊,不過都沒有靠上來要合影要簽名的。
卻將他們剛剛唱歌的情景錄了下來,然後發到網上。
不過這些東西胡楊根本就不在乎,也不願意在這裡浪費時間。
他不用於那些只有外貌的偶像明星。
根本就沒什麼偶像包袱。
另外還有就是朱老大也即將要飛往羊城
一路上,胡楊他們的心情真的挺低落的,誰都沒有說話。
不曾相聚,就不會有分別。
但相聚之後,卻希望能夠更加長久。
“好想回到大學的時光啊!”韓天樂靠在座椅上,身體隨着車子晃動着,聲音帶着無限的留戀。
那時候,最疼他的奶奶還在,自己可以給她唱歌聽。
逗得她有時候甚至將假牙都掉了下來。
眼中透露出思念。
胡楊的眼睛也瞬間朦朧了,他是多麼希望能夠回到過去,回到大學時候。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她或許就能夠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
而不是讓自己孤獨的活着。
可惜時間是世間最無情的東西。
就像射出的弓箭那般,開弓沒有回頭箭。
胡楊輕輕的闔上雙眼,鼻孔發出輕微的呼吸聲。
朱老大聽到老韓的話,有些沉默的臉,也綻發出一絲笑意。
當初大學的時候,他們六個人一起吃飯一起上課,一起闖禍,然後胡楊想辦法解決......
那時候他的家庭條件雖然不是那麼好,但胡楊他們都幫襯着。
雖然苦一點,但真的挺開心的。
舒付開着車,卻沒有太多的嚮往。
因爲他的大學生涯是他心中的疼,不說也罷。
要不是還有幾個好兄弟,他絕對不會想起大學的時光。
因爲那段日子對他真的不那麼友好。
....................
車,距離京城機場越來越近了。
“朱老大,等國慶節的時候,就帶上嫂子和小丫來京城吧。”胡楊睜開眼睛說道。
小丫,是朱宏遠的閨女的小名。
他臉上帶着笑容說道:“沒問題,到時候我們會飛過來的。”
然後問韓天樂:“老韓,那時候你還在嗎?”
“應該不在了,國慶節的時候,那兩個系列的鑽石應該上市了,可能轉不開。”韓天樂說道。
若是像這次六個兄弟一起齊聚,他再忙也會飛回來的。
“沒事,人不到鑽石禮物到就行了。”朱老大笑着說道。
“這個沒問題,這玩意我多得是。”老韓也挺豪邁的。
時間過得很快。
機場終於到了。
朱宏遠和胡楊他們三個道別後,接過胡楊手中的拉桿箱,還有舒付手中幫他換好的登機牌。
“我走了,有空就來羊城玩,四五個小時的飛機,很快就到的啦。”
“那個,要不你們也給我唱一首歌。”朱老大笑道。
頓時,還點傷感的胡楊等人嫌棄的揮揮手。
越來越不要臉了。
當初的朱老大可不是這這樣的。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安檢進口中。
胡楊他們臉上不免有些落寞。
慢慢的轉身離開。
當他們出到航站樓大門口時。
胡楊的手機響起了急促的鈴聲。
掏出來一看,是姐姐的電話。
心中猛地一緊。
這幾天他還不時的和姐姐通話,也知道小外甥(女)即將降臨。
趕緊接通。
“姐,怎麼了?”胡楊問道。
“小楊,是我,你姐現在已經推進產房了,你有空回來嗎?”手機傳出一道焦急的男聲。
是他姐夫徐寧的聲音。
原本他打算明天飛回去的。
但沒想到姐姐現在就進產房了。
不過和蘇韻婷那種剛剛推進去,一兩個小時就生產的不一樣。
姐姐這幾天都住在醫院待產中。
而且又是二胎,相對來說會好很多。
即便如此,胡楊的血壓也迅速升高,臉色也都紅潤起來了。
“我現在就在機場,我馬上買機票飛回去,我姐現在的情況怎麼樣?醫生怎麼說?”胡楊內心極其焦灼。
他恨不得現在就出現在姐姐身邊。
雖然奇怪胡楊爲什麼現在就在機場,但這不是徐寧關注的重點。
“醫生說目前一切正常,而且胎兒的位置也很正,而且又是二胎,風險很小。”他趕緊說道。
然後就聽到一口鬆氣聲。
“那就好,將你所在醫院的具體位置發到我的手機上。”胡楊說道。
然後和舒付以及老韓簡單的交代兩句。
然後頭也不回的往機場售票窗口跑去。
幸虧胡楊有帶身份證的習慣,否則的話還要趕回去拿身份證。
“胡先生,您真是好運,若是再遲五分鐘,這班機票就停售了,這是您的機票。”機場售票的小姐露出甜甜的笑容。
然後看着胡楊拿着機票和身份證轉身就跑。
張了張小嘴,有些可惜沒有像胡楊要簽名。
像這種明星親自來買票的,簡直就是十年難得一遇。
更別說像胡楊人氣這麼高的。
韓天樂和舒付都跟着跑。
“老胡,到那邊什麼情況,給個電話回來,知道嗎?”舒付有些氣喘說道。
“沒問題,我先走了。”胡楊說道。
然後通過緊急安檢通道進入候機大廳。
正在登機口不遠處坐着的朱宏遠,忽然看到一道奔跑中熟悉的聲音。
“小楊!”他高喊道。
順聲望去,就看到站起來的朱宏遠。
而且胡楊還發現,他的登機口和朱宏遠的相鄰着。
那裡也沒有在排隊登機。
“你怎麼進來了?發生什麼事了?”朱宏遠急忙問道。
然後還擰開一瓶水遞給胡楊。
喝了一口之後,胡楊喘了一口氣。
“我姐夫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我姐已經進產房了,我要回鵬城。”胡楊簡要說明自己爲何在這裡。
“她現在一切安好,這麼着急就想早點看到那個折騰人的小傢伙,我要狠狠的打她的小屁屁。”
說着露出惡狠狠的表情。
但聲音卻帶着說不出的溺愛和期待。
朱宏遠也鬆了一口氣,將胡楊拉下來坐着。
掏出一包紙巾給胡楊擦擦汗水。
不過還沒有聊兩句,就聽到廣播播報胡楊和朱老大兩人所搭乘的航班開始登機。
“等杏姐從產房出來,記得給我打電話。”朱老大說道。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