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張凡欣慰的笑了笑,突然摟緊了薛凌霄的嬌軀,朝着頭頂方向將薛凌霄給扔了出去。
薛凌霄大驚失色,身體瞬間就失去了平衡力,而張凡的力量着實驚人,竟將一個大活人扔出了數十米仍然沒有往下掉的跡象。
“張凡你個騙子!”
薛凌霄手舞足蹈的尖叫道,這樣的高度摔下去就算是體魄異於常人的武者都得被摔死。
這奇怪的畫面確實引起了司徒敖雄的注意,銀龍高高揚起龍首將她的氣機鎖定,頓時薛凌霄感覺到一陣心寒,“他是想要用我吸引對方注意力,自己選擇逃跑!?”
這樣的念頭讓薛凌霄簡直是心灰意冷,纔剛剛生出的好感立馬破滅,這個男人……終究是個混蛋!
司徒敖雄稍作遲疑,手中寶具衝着薛凌霄一指,銀龍張開大口就等着薛凌霄摔下來。
“你的對手在這兒,看哪兒呢?”
司徒敖雄後背一涼,震驚的發現張凡不知道什麼時候殺到了他身後,想要調轉銀龍殺向張凡卻已經爲時已晚。
“這麼低微的境界,硬吃你幾拳又如何?”
司徒敖雄心一橫,決定先殺掉薛凌霄再來處理這隻煩人的蒼蠅。
兩人境界差距不笑,司徒敖雄認定張凡無法對他造成致命一擊,就算這小子用處先前的火焰秘術也無妨,那一招早就被他摸清了路數,只要護體真元力比對方強就能快速滅掉跗骨之蛆似的火焰。
“好!正合我意。”
張凡冷笑自語,低吼一聲,雙臂肌肉當即膨脹了幾分,澎湃的真元之力從丹田中涌出,朝着四肢奔流不息,能真切的感受到肉身力量達到了一個同境界罕見的強度。
“地煞拳!”
張凡腰身一挺,腳下地面龜裂開來,雙拳被土黃色的光暈所包裹,揮拳的瞬間雙手如同被灌入了沉重的寒鐵,雙拳重量暴增,再重量加速度的情況下揮出爆炸性的一擊。
司徒敖雄臉色驟變,餘光掃向了身後,拳風撕裂了空氣,地面上裂開一條裂縫筆直朝着他蔓延過去。
地煞拳這一武技品級不高,但對武者力量要求極高,肉身要是不夠強壯,很可能雙手重量暴增的情況下把骨頭壓碎,然而對肉身力量變態的張凡來說等若爲他量身開發的一般,能夠輕而易舉的發揮出最強威力。
“好重!”
地煞拳正中司徒敖雄腰間位置,司徒敖雄就算是早有準備也還是低估了地煞拳的威力,被一拳轟了個踉蹌,口吐鮮血,勉強還能保持着站立姿勢。
“不過……如此!”司徒敖雄嘴硬道。
“是麼?”
張凡劍眉一擰,瞥了一眼開始下墜的薛凌霄,必須要速戰速決!
“天罡掌!”
旋即,又是勢大力沉的一掌拍去,再次擊中同一個地方。
“歡迎訂購武技套餐,再來!擒龍印!”
張凡怪叫道,一招接着一招,絲毫不帶停歇,完全不給人活路。
“噗……以他的境界水平怎麼可能做到武技連擊!?而且還是三連擊!”
這一次司徒敖雄眼前發黑,忍不住悶哼一聲,開始大口咳血,臉上不禁浮現震驚。
“騷年別方,還有一招,鷹凖腿!”
張凡腰身一扭,凌空抽出數擊,腿影重疊次次精準都踢在同一個地方,既準又狠,一次比一次剛猛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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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技……四連擊!”
司徒敖雄臉上血色散去,滿目的驚恐與不信,從沒有見過像張凡一樣真元力幾乎用之不竭的妖孽,連續四連擊就算是兇獸也無法承受,更何況他只是一個稍微強大一點的武師。
最後一腳抽出,司徒敖雄終於抵擋不住了,吐出一口夾雜着內臟碎片的鮮血後,雙腿跪地,真元力潰散,表面上流血不多,但只有張凡才清楚,此人付出了代價,內臟幾乎全部被擊碎,哪怕是華佗在世也救不了他。
武技本就是搏殺中的絕招,一般武師能夠在短時間內用處兩招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始終真元力恢復速度較慢,體內丹田經脈中可儲藏的真元力也很有限,像司徒敖雄在使用七品武技時,頂多只能連續動用兩次武技,要是嘗試第三次很可能不用對方出手,真元力就已經耗盡只能坐着等死。
可偏偏張凡是個例外,本就使用罕見的一品功法殘篇,並且武道根基得到過八荒真元力加持改造,如果不是受制於體能有限,使用消耗不算太大的低品階武技,他可以做到邊殺邊運轉功法恢復,真元力恢復速度完全不是普通武師可以媲美的。
“張凡……你這個混蛋!”
薛凌霄在心裡悲憤的罵道,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不是被摔死就是被銀龍絞殺,無論是任何一種死法都是對她盛世容顏的褻瀆。
而這一切的一切,全是因爲一頭衣冠禽獸害的!
“永別了,父親、母親……”
落地的前一刻,薛凌霄的內心反而變得坦然了許多,沒有任何一點壓力,終於是要放下了肩上沉重的重擔,她一個武道天賦平庸的弱女子,從被當作下一任家主來培養之時,她就牢牢的被禁錮在了薛家這輛破敗不堪的戰車之上,犧牲了自由,犧牲了天真爛漫,甚至還犧牲了骨子裡所向往的姻緣。
或許,這樣的結局纔是自己最期望的吧?
“哎呀,手麻了,我說你怎麼就比看上去重了這麼多,真是看走眼了。”
聽着這個可惡至極的賤笑聲,薛凌霄愣了好一會兒,有些木訥的睜開眼睛,耳朵根子聽見了某頭牲口的越來越快的心跳聲。
“你……”
薛凌霄呆呆的擡起頭,看着張凡那張能把人給氣死的帥臉。
“看我幹嘛?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張凡一臉納悶的摸了摸臉頰,薛凌霄一臉啞然,沒有想到還會活下來,而且還被同一個傢伙再次救下……不對,這分明就是被這個傢伙給害的!
“你臉紅了?”
薛凌霄緩過神來,破天荒的發現張凡臉頰紅得發紫,臉上的賤笑也越來越不自在。
張凡咧嘴乾笑了兩聲,說:“估計是剛大戰了三百回合有點虛脫了。”
“不對,你這副樣子分明就是……害羞?”薛凌霄驚訝得合不攏小嘴兒,頭一次聽說臉皮厚度驚人的張大總管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可是……他莫名其妙的怎麼會害羞,這個時候又讓他逞了威風,難道不應該是一臉欠揍的樣子,並且還要向我邀功,這才符合這個混蛋的特點纔對。”
薛凌霄滿目的狐疑,有些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還被張凡緊抱着,臉蛋兒微微一紅,心說:“不要臉,一直抱着人家究竟有何不軌居心,難怪萱兒總說他是個沒心沒肺的混蛋。”
“咳咳,我建議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大小姐您再慢慢思春如何?”張凡實在是忍不住了,乾咳道。
“穿衣服?我不是穿着他的衣服嗎……”
薛凌霄低頭一看,小嘴兒越長越大,在地上發現了張凡的衣服,也就是說這個混蛋臉紅的原因是……
“你這個禽獸,你非禮我!”
薛凌霄發出高亢的尖叫,打破了薛家聖地短暫的平靜。
“不妙,不妙……晚上肯定睡不着覺,這幸福的煩惱到底該怎麼辦咧?”張凡暗自嘀咕道。
“禽獸不如的混蛋,你給我站住!”薛凌霄羞憤交加,抓起掉在地上的衣服擋住關鍵部位,殺上去衝着張凡的屁股上就是一腳。
“我說大美女,明明是你衣服都穿不好,這怎麼能怪我吃豆腐呢?再說,我又沒有亂來,是你一個勁兒的往我胸膛上貼,我纔是被侵犯的那個人!”
張凡邊跑邊解釋,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要賣乖,氣的薛凌霄抓狂不已,各種粉拳、大白腿衝張凡身上招呼去。
“罷了,罷了,我大人有大量就讓你發泄一會兒,別打臉,其他的好說,當然,襲胸的話要收費。”
張凡一本正經的說道,那緊貼胸膛的絕妙觸感讓他意猶未盡,可惜奈何薛凌霄暴走,只能是麻溜放下這頭小暴龍開始抱頭鼠竄,還不時的要享受來自來自二老婆的家暴行爲,可謂是痛並快樂着,別有一番在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