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你打算怎麼做吉恩。”
吉恩一說駱家輝就想明白了,這麼龐大的計劃,就算再詳細周全,一旦某個環節出現了問題的話,敵人不是傻子,一定會知道的,所以在計劃中埋入其他的東西是必要的。
吉恩打開了自己的電話,而後打開了一個光影屏幕,馬上就調整出了昨晚莫小懶發送給全體科長的計劃。
“當然了,這個計劃由你去安排,由你安排的人來實施,至於其他人一個字都不要提,行動就用口頭的方式告知。”
駱家輝一下子興趣就來了。
“呵呵,以前我們也這麼幹過啊吉恩,結果敵人還真的傻傻的以爲是我們自己的失誤,最終落入了圈套中。”
吉恩微笑着點點頭,但很快面色便凝重了起來。
“先不要高興得太早,這一次的敵人略有不同,和以往遇到過的傢伙們。”
吉恩冷靜的說着,他仔細的回想着當晚的一切,那九具屍體中的幾個似乎有人認識他,但他什麼也沒有問,原本只想要留下那個貝塔的。
植入這些屍體大腦中,可以控制腦神經的東西,目前10科已經有了結論,這是一種極爲複雜的合成物,而且這些死人的大腦必須在未死亡的狀態纔可以被這種特殊物質控制。
“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到這個辦法的。”
吉恩歪着腦袋笑了起來,拍了拍駱家輝的肩膀。
“有空多看看那些過去奇奇怪怪的事情好了,幾個世紀以前,人類曾經有過這樣的妄想,某些人得了重大疾病即將死去,但夢想着未來某一天科學技術發達,人類壽命可以延長,便接受了漸凍實驗,在死亡之前會注射特殊的凝固液,然後以低溫開始慢慢凍結,最終完整人體的冷凍,大腦在死亡前便被凍結,他們期望着未來的某天技術發達了,可以治癒自己的身體,然後復活過來。”
駱家輝一聽就明白了。
“確實以現在的醫療技術是可以解決幾個世紀以前無法解決的疾病,難道是幾個世紀以前的人?”
吉恩搖搖頭。
“屍體不是已經經過解刨檢查了嗎?”
駱家輝嗯了一聲,確實計劃報告書上的附頁內容裡,是上次事情中的半機械生化改造人的情況,以及那9具屍體的情況,從他們的細胞中讀取到的信息,這9具屍體的身份已經判明,是100多年前的人,但已經早在100多年前就死亡了。
“如果不是身在這樣的時代,像電影裡那種老片子一樣,還真以爲亡靈復活了,哈哈。”
駱家輝說着,但此時兩人心中都清楚,這個計劃或許是從百年以前璀璨城剛剛建立不久就開始實施了,當年因爲各種各樣的問題,死掉的人太多太多,僅僅保存了一部分死亡人員的名單和DNA,還有很多人死亡是沒有任何記錄的。
“你有沒有想到什麼,一百多年前的熟人,比如和你有深仇大恨,或者對於你們所做的一切有強烈反抗意識的人,吉恩?”
吉恩搖了搖頭。
“這些屍體生前沒有任何的疾病,也不是正常死亡,你覺得是爲什麼?”
駱家輝仰了回去。
“還能怎麼,肯定是被人強制的控制住了,然後做了冷凍處理,等時機成熟了再開始給他們做手術,把那種可以控制腦神經的東西塞進去,然後從遠程操控。”
吉恩靜靜的繼續看着計劃書,附頁裡的那些解析內容,只能慢慢去查,敵人非常聰明也非常的狡猾,吉恩不知道他們已經在這座城市內佈置了多少東西,但可以肯定的是,混亂會不斷的被製造出來。
這會吉恩看到了計劃報告書上的一頁內容,上面有着上次城市網絡被侵入控制的事情,最終的信號終端在監獄塔附近,下面有着長長的分析內容,最終得到了一個高達5成的結論便是,敵人想要傳遞某種信息,故意把他們引導到了那邊去。
在檢測到數萬個入侵源後,原本敵人應該消除掉最後的發信源的,但卻留下了後門,讓2科的人逮到了,或許敵人是故意的。
“究竟要怎麼做,你快點告訴我吉恩,我還安排人手。”
吉恩想了想。
“先放出假消息,但一定要注意,這個消息必須是慢慢擴散出去,就說行事科已經抓到了一個暴亂份子底層的接頭人。”
駱家輝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吉恩。
“這麼做的話那個晨色不是有危險?”
吉恩微笑着站起身來。
“不會有任何危險的,那女人的演技很好,既然敵人喜歡混亂的話,我們也讓他們混亂,控制住這個謠言的流傳程度,交給你了小胖,一個月內慢慢傳播。”
駱家輝明白的點點頭,吉恩走到了窗邊,這會太陽光已經灑滿了眼前的大型廣場,暖洋洋的照在地上。
“明天晚上我會過來,麻煩你陪我去一趟。”
“去哪?”
吉恩轉過頭來歪着腦袋壞笑着說道。
“到國會大廳去,拿六神王印,上次那份特赦令,小胖既然你無法提交的話,就由我去好了。”
駱家輝驚悚的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盯着吉恩,剛想要喊吉恩已經從窗邊消失不見了。
他沉默着坐了下來,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起來,而後雙手略顯顫抖,額頭處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來。
咔嗒
“總管閣下,請你過來一下,目前的計劃中......”
米雪兒喊了一聲,卻發現眼前的駱家輝一動不動,她緩步走了過去,但一瞬間卻看到了駱家輝的眼中閃爍着橙色的光芒粒子,整個人在微微的顫抖着,彷彿在懼怕着什麼一般,額頭上已經大汗淋漓,她從未見過駱家輝露出這樣的神態和表情來。
“進來怎麼不敲門?”
駱家輝憤怒的站起身來,米雪兒馬上站直了身子,已經時隔多年,沒有見到駱家輝發脾氣了。
一陣後駱家輝平復了下來,而後起身微笑着說道。
“抱歉,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