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的曉傑對於外界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還有不到兩個月馬上就要過年了,她忙碌的很,那天下第一妝要存貨。那些紅薯經過曉傑不懈的努力,一次又一次的實驗,那久違了的粉條終於在李*過生日前一天就是十月底問世了。
在李*生日這一天,早上曉傑親自下廚,爲李*洗手做湯羹,早上是吃長壽麪,曉傑做了幹豆角肉丁打滷麪,曉傑的手藝非常好,但是這一段時間都沒做了,所以這夫妻二人都是大吃特吃,連思晗,思晙這連個小豆丁,都喜歡吃他娘做的麪條,曉傑甚至都給那四個大丫環還有楊家四口人都做了一鍋,讓他們沾沾喜氣。
這一天都是放下了手裡的活計,陪着丈夫過了生日。到了晚上,她做了家鄉的菜,像是白肉酸菜燉粉條,蘿蔔燒大腸,醬燒排骨,鐵板幹豆角纏臘肉,醋溜豬肝,蔥扮豬耳朵,還有就是白白的大饅頭。
“這些東西,你們拿去吃吧,不是好東西,就是一點心意。這裡不用你們伺候着,你們都下去吃飯吧。”曉傑把那些端菜上來的丫鬟們都打發出去吃飯了,她沒有那麼多規矩,也不喜歡在吃飯時有人打擾,這樣她吃的也不痛快。
“是,夫人,老爺。”那幾個人都魚貫出去,只有那伴裝走的最慢,不時的拿眼睛去看李*,隱晦着飄着媚眼,可惜李*一眼都沒看她,使得她的滿腔熱血都打了水漂,她握緊了拳頭,心裡恨恨的,又不知道怎麼發泄。
“真好吃,都有幾年沒吃到你做的飯了。你不知道,沒有你在身邊,孤零零一個人,我都沒有活着的勇氣。真好曉傑,我又找回了你。”李*看着滿桌子的菜餚,很是感動。
“二哥,說什麼喪氣話?今天是你的生日。咱們的好日子還長着呢,難道你要離我而去嗎?那樣我就再也不原諒你了。”曉傑佯裝生氣,轉移李*的注意力。
夫妻二人還有孩子過了一個安靜又熱鬧的生日,晚飯過後,那楊嫂子和楊秀妮進來抱走孩子,帶回去睡覺,其實平常他們一家四口都是睡在一起的,但是今天楊嫂子覺得是老爺的生日,要給他們留出單獨的空間來。
“夫人,孩子我抱走吧。好久沒看着他們睡覺了,還怪想的呢。對了,夫人謝謝你準備的嫁妝,是不是太多了點?都趕上城裡的小姐的嫁妝了。他們看好日子了,就是十二月初六。到時候讓他們好好給你和老爺磕頭謝恩。”楊嫂子說道,她說完她女兒的臉就通紅了。
“怎麼了,要嫁人了還不好意思了?沒事的誰都是這樣過來的,沒人笑話你。你還缺什麼,就和我說,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做到。再就是那四個丫頭,將來也是這樣的。”曉傑歡快的說着。真是爲她找到良人而高興,那個馬家老二,馬德才,跟着李*辦差,真是守口如瓶的好奴僕,值得培養一番。
“夫人。連你也要打趣我,夫人,什麼都足夠了,那些好東西,就是跟着夫人才能得到。要不就是這一輩子,也不能見到的。”那楊秀妮就比曉傑小一兩歲,曉傑拿她當做妹妹看的,所以對她越發的好,什麼都替她考慮到了。
曉傑分別給兩個兒子都餵飽了奶,看他們昏昏欲睡了,就讓楊嫂子抱走了他們送去安睡。他們都走了,夜也深沉了,李*和曉傑洗漱後,就擁吻在一起,彼此都是牢牢擁住對方,彼此相濡以沫。晚上喝了點酒,所以兩人都很興奮,李*躲避着曉傑的高聳巍峨,深怕給她擠了奶水,餓着那小兒們。
他的手慢慢觸摸,並沒有以往的堅硬,就放了心,慢慢地含了,不住的吸吮着。生產後曉傑那真是魔鬼身材了,前凸後翹,玲瓏有致,李*很滿意,越發的愛不釋手,他擡高了曉傑,抵在微涼的牆壁上。
曉傑敏感的身體在冰涼牆壁的刺激下,越發的敏感,她雙手插進李*的頭髮裡,在李*的進攻下,不住的顫抖嬌吟出聲,她那甜膩膩的聲音撩撥着李*的心臟,劇烈的跳動。直到進入那裡,兩個人都忍不住打個冷戰,那種滋味,真個*蝕骨,欲罷不能。
直到曉傑低低的求饒,那李*依然雄風依舊,不住的進出使得曉傑渾身顫抖,伏在他身上了,幾乎不能呼吸,“二哥,好二哥,慢點………”曉傑的求饒聲像一劑催化劑,更加速了他的動作。
直到許久後,二人都沒有了力氣,李*才噴涌而出,盡數灑向深處的花蕊,用他的甘霖來滋潤着烙印在他心靈深處的花兒。渾身被抽走了力氣的李*伏在曉傑身上,充分感受着他創造的那份極致的快感。
曉傑和李*夫妻敦倫後,很是滿意,也很疲憊,同樣興奮,夫妻二人緊緊挨在一起,說着悄悄話,這幾天曉傑都很忙,那李*也很忙,他忙着擴大規模。
“二哥,你去華南府看了,覺得怎麼樣呢?有沒有發展的空間?我想着咱們要做大,那不可或缺就是要在各地做連鎖了。你覺得呢?”,在燭光下,曉傑渾身都是嬌嫩的粉紅色,鍍這一層淡淡的銀光,像個要仙化的仙子。
“那東南府,和華南府都是不錯的。不過最近朝廷不安穩,這兩個府第,如今都是五皇子的封地,在他的地盤上,我們不好施展呢。要是他要插一腳分我們的利潤怎麼辦?”李*說着說道,那手還是不安分的在那粉紅的身體上游走。
“我知道二哥有主意,說說看,你是怎麼想的。”曉傑打掉那祿山之爪,攏了衣服說道。
“我覺得五皇子是嫡系,即位的可能還是很大的。我找你時在京裡待過,有些事情也聽到一些,那歐陽詠賀是保皇派的,還有保後派的,但是這五皇子威望挺高的,要是咱們運作得好,那就是擁立之功,不求富貴,只求安命,你看呢。”李*說得很慢,他似乎是在進行着掙扎,也似乎是在深思熟慮。
“但是他是皇子,是我們能輕易夠得着的?別不成反倒惹一身腥,那就得不償失了。”曉傑說道,考慮這事情的可行性。
“我的曉傑,你還有不成的事情?你可真是聚寶盆,有了你,一切都不是事情。那天下第一妝,還有那粉條,要是做好了,都是日進百金的好營生,再就是你腦子裡的東西,還有糧食種植技術,他要是成事,這些都是不可或缺的。要是咱有能力,他會求着咱們的。”李*很有把握的樣子,這時的李*比任何時候都有魅力,因爲他身上籠罩着巨大的信心光環,那是一種最迷人的魅力。
“好吧,等着過了年,我就製作一份詳細的計劃,咱們先去探探路,會一會這個五皇子,前提是咱們要有和他說話的資本和探路磚,那就是錢財,所以,要想成功,賺錢刻不容緩。那些木炭,藥材什麼的生意都要慢慢抓起來吧。等過了年,爲了以後的日子,咱們大幹一場。”曉傑握住了李*的手,無比堅定的說。
夫妻二人說完了悄悄話,相擁而眠。但是有人睡不着了,那就是有了鬼心思的伴裝,她躺在和繡線一起的炕上,輾轉反側,夜不成寐,閉上眼睛,都是李*那俊郎的樣子,又溫柔,又體貼,真是世上難得的好兒郎。
“你說,夫人要是有孕了,會不會像別的人一樣,給丈夫擡舉一個同房什麼的?”伴裝越想越睡不着,索性不睡了,就去問道繡線。
“唔,困死了,誰知道呢,老爺不像是好色的,再說夫人那樣的容顏,那個能比得上呢?你瞎想什麼呢,這些有的無得,我困死了,要睡了。這幾天給秀妮繡枕套呢,真是累了。”那繡線翻個身就睡着了,不理會這伴裝了。
“你知道什麼?那個男人不偷腥的,等我當了……,那就高你們一等了,那就是主子了。”即使夜很深了,那些愛做夢的人還是做着白日夢,不願醒來。
那伴裝有了這樣的心思,進曉傑的屋裡越發的勤了,恨不得天天呆在裡面,時時見着李*纔好,李*不知道,一個女孩的芳心都繫到了他身上。
“夫人,我來給你梳頭吧,你都好幾天不用奴婢了,可是我的手藝不精了?”那伴裝給曉傑梳着頭髮,一邊把眼神去梭李*,但是李*只是盯着曉傑,淺淺的笑着,旁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伴裝看到這裡,要碎了一口銀牙,手上一用力,就把梳着的飛天髻弄散了,還拽疼了曉傑。“哎呦,你想什麼了?這梳的什麼髮型?”曉傑沒有深像,只是開了一句玩笑。
“奴婢該死,都是我昨夜沒睡好,手上沒個輕重了,我重新給夫人梳吧。”那伴裝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渾身都顫抖起來。
“沒事,你出去吧,我來給你們婦人梳吧,”李*柔柔的說道,打發他們出去了。那伴裝看李*爲她解圍,以爲他對她有意,那心裡越發的雀躍,擡頭含情脈脈的看一眼他,整整衣服打個萬福,扭着腰肢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