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醫院。”明顯陸崇明更固執些。
“我不要去醫院。”
“你聽話點成麼?”
“就是不要去醫院。”
顧夜白這小妞,任性起來,真的叫人發瘋,看着她不知鬧哪門子脾氣,陸崇明就心就疼得要命。
“那你讓我幫你看看,不然就去醫院給醫生看。”
陸崇明加重了語氣,緊接着,又怕她耍任性諱疾忌醫,又強調了一遍,“這是命令。”
顧夜白不想去醫院,也不想陸崇明看見,昂着頭,特驕傲:“我和你下去,然後我自己處理傷口,你不答應,那就讓我流血身亡好了!”
顧夜白死死捂着,堅定地不要讓陸崇明看見。
真太恐怖了,想想就覺得又奇怪又恐怖,好不容易可以讓他看看自己美美的胸,可上面居然開了一個大洞,這真的太血腥,也太重口了……
原諒顧小妞死要面子活受罪吧!
陸崇明急得團團轉,卻也沒用,只能答應了:“成。”
然後,他把西裝脫下來,給顧小妞罩上,然後拉着她到自己開的那房間去。
一路上,顧夜白死死捂着自己的胸,別提多滑稽了。
陸崇明料不到這妞兒平時大大咧咧的,這時候,居然這麼矯情,無奈得緊,揉了揉她的頭,心裡頭滿滿的都是無奈:“傻妞兒……”
顧夜白齜着牙笑,不小心牽動傷口,疼得死去活來。
片刻之後,陸崇明和顧夜白到了昨晚上開的房間,陸崇明下電梯的時候便指使着沈青城把備用的藥物拿來,兩人剛一進屋,沈青城便把醫藥箱拿來了。
顧小妞搶了醫藥箱便打算躲到浴室去給自己上藥。
陸崇明豈會相讓,扯了顧夜白便往牀上丟,一邊丟一邊鄙視丫:“矯情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沒親過你那裡?”
“可是……那個……就是……”
伶牙俐齒的顧小妞罕見地吞吐了,那理由說起來特別的捂臉,她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掙扎着要起來,陸崇明直接摁了手將她壓在牀上,俯身,就攫取了她的脣,那舌頭,特別直接地就往她口腔裡刮,直挑着那敏感點可勁兒舔刷……
分分鐘的時間,咱顧小妞兒便軟了身子,反抗無能。
漿糊一般的大腦轉了老半天,也沒轉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咋糊里糊塗的給陸少校親了呢!
這貨不是特別不主動,特別不積極的麼?
這咋回事啊?
罕見的,陸崇明沒讓這小妞一個人瞎琢磨,而是特主動地調侃了句:“軟了吧,反抗不了了吧!”
那意思,特簡單:妞兒,我一親你就發軟。
那目的,特明確:妞兒,你身體軟成這樣,就乖乖地讓我給你上藥唄!
其實這男人真是個騷包,可對上顧夜白這小妞,他若是騷包點,非得走火不可。
今晚上受刺激了,本打算把綏靖政策貫徹到底的陸少校一改過去隨意縱容的作風,積極主動地投入戰鬥當中。
顧小妞明白了這一點,頓時笑了,特無節操地回了句:“我是軟了,你卻硬了!”
說完,眼神曖昧地看向某人的西裝褲。
陸崇明白了丫一眼,顧小妞穿着大紅色的貼身小裙子,緊身又露肉,那線條一出來,那叫一個熱辣惹火啊,男人哪個不愛這個啊,陸少校童子雞一隻,看見自家女人乖乖巧巧地躺在牀上任由他惟所欲爲,不亢奮那絕對是假的。
可就算他想辦了丫,現在也不是時候啊!
優雅地丟了個白眼,陸少校拿了剪刀把那貼身的小裙子剪開。
這一幕,本是特正經的醫療手段,陸崇明以前在戰友上訓練過n次的基本醫療知識,可對象換成了穿着貼身裙子的顧夜白,氣氛,頓時有點曖昧了……
“嗤啦……”
大紅色的布料一點點被剪開,被雪白細膩的肌膚躍入眼簾,染了點血液,不難看,甚至有種妖冶的血腥美感……
“哧……”
陸崇明倒吸一口氣,極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亂來……
可心底的慾念已然瘋狂,陸崇明真******想不管不顧地啃了過去。
禁慾。
聽上去簡單,可於陸崇明,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挑戰。
咱少校同志花了好幾秒才屏蔽了自己腦海裡和身下的邪念,特淡定地拿了酒精來給她清洗……
酒精涼涼地,在傷口上撩着,顧夜白呼吸都有點亂了,那傲人的胸部隨着動作起起伏伏着,一種無言的誘惑緩緩繚繞……
這感覺,刺激了陸崇明,也刺激了顧夜白。
剪刀、血腥、疼痛、冰涼、火辣又專注的視線、心愛的男人……
絞在一起,那叫一個曖昧撩人啊……
顧夜白禁不住揪緊了牀單,去看男人的側臉。
這是個需要膜拜的男人,往這種角度望上去,男人的臉龐精美又柔和,他眼神專注,手上的動作更是精準到沒有絲毫的差錯,一點點地將那傷口清洗,上藥,包紮……
指尖不經意地撩撥着女人那地兒,可他仍是這麼高貴這麼的清淡,像是天上的神祇,天生就不帶任何七情六慾。
顧夜白有些惱,這混蛋這麼妖嬈的一通折騰,居然半點感覺都沒有。
怒啊!
她打定主意要擦邊玩曖昧了,於是,顧小妞率先打破這詭異的曖昧氛圍,笑着說:“我們這樣,看上去像是來酒店sm的小夫妻,你拿着一整箱的工具呢?不說別的,你拿剪刀剪我的裙子就特別的sm!”
sm……
陸崇明額角抽了抽,腦補了下顧夜白拿着皮鞭抽自己的場景,陸少校臉登時黑了,爲什麼不是自己拿皮鞭。
“妞兒,你想多了。”
他冷冷地提醒。
顧夜白若有所思的樣子:“都這樣了,你都沒感覺,難道你性…心理障礙,是個m,非得拿鞭子抽你你纔能有感覺!”
陸崇明無語哽咽。
最叫人哽咽的是在他的yy中他都下意識地把自己定義爲m了,這真不怪他呀,實在是這妞兒氣場太強大了點。
他把她的傷口包紮好,完成最好一步驟,那爪子,就有點忍不住了,抓着那完好無損地雪軟便行駛了一回丈夫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