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鼻孔裡哼出一聲,陸盛光上車,離去。
好戲,纔剛剛開始上演。
陸家的報復,現在纔開始。
顧夜白,你害死了我的女兒,你就得償命。
這邊,養氣極好的陸中將大清早的便怒氣勃勃,那邊,完全不知道外頭風雪凌厲的鴛鴦睡得恬靜。
等顧夜白醒來,便已經是中午了。
小妞兒那身體素質,真不是蓋的,睡了一晚上,那就滿血滿藍啊,戰鬥力槓槓的。這時候的她,大腦清明,行徑流氓。
想着昨晚上他倆之間的關係更進一步,那就樂癲樂癲的,現在,顧小妞的人生目標已經不是上了陸崇明瞭,而是懷孩子。
只是,她醒來的時候下面涼涼的,估計是某人給上了藥,那感覺除了弱,還是弱。
一整晚,只趁機爬上了不到十秒鐘,就被人一直壓在身下。
戰到最後,連洗澡都是某人抱得去的。
全身更是現在都還痠痛着,渾身都是青青紫紫地痕跡,給虐待了似的。
禽獸,該死的禽獸!
這傢伙看着仙人似的,咋就這麼禽獸呢!
顧小妞心底腹誹着,直接忽視了陸崇明身上那些傷痕跟血痕,骨子裡顧小妞還挺彪悍的,她力氣大,那牙齒一咬,陸崇明那柔弱的身子保證留疤!
陸崇明本挺溫柔的一男人,對着她,止不住的悍,一晚上,都是惡毒的鎮壓。
這時候的陸崇明,不是往日那般摟了顧夜白,而是半趴在顧小妞身上,那意識很明顯,本太子就算是睡覺也是要將你壓在身下的。
顧夜白的目光一掃,便是他肩膀上的血痕,她知道她的力氣,所以這一咬,幾乎入了骨頭。
可這時候顧夜白對昨晚的自己那叫一個怒其不爭了,咋就給蠱惑了乖乖躺下面了,明明就是該她上了他的。
怒啊!
小妞兒眼睛快噴火了!
怒火狂飆,便矯情上了!
懶得管某人負得傷,擡腳一踹,就把睡夢中的少校踹下了牀。
“你發什麼神經啊……”
赤條條的陸少校給人踢下了牀,那叫一個怒啊,丫每天都想着吃肉,現在吃上了這又是做什麼。
火大啊……
幾乎是下意識地把牀單一掀,直接把牀上的顧小妞給掀得滾下來。好巧不巧,正中某人的懷中。
光溜溜的兩人再次坦誠。
不過,這一次,顧小妞在上面了,(^o^)/……
某人想着給人壓了一整晚,就有點憋屈,她這種一看就是強壓氣場的女王居然給人壓了,如何不憋屈。
“哎喲,還有力氣叫,看來恢復得不錯呀,你那根小針,還有用麼?”
妖嬈地笑了,那手兒,便去問候咱少校的老二,咱少校真不是第一次面對這麼直接這麼流氓的鹹豬爪了,可每一次都會給這女流氓刷新了下限……
小針……
他那叫針,別的男人怎麼活啊!
“我就算是小針,不也一針見血了嗎?”
扭曲地笑得清華高貴,壓着她的手一個翻身就把這小妞兒壓在身下,男女之事,吃虧的怎麼着都是女人啊,昨晚上某禽獸禽獸了一整夜,就算顧夜白恢復速度驚人,但那種痠疼之感,那哪是能瞬間全消的。
所以,大清早的,好不容易逮着個時機將陸少校反壓了顧小妞又給惡毒鎮壓了。
“保鮮膜被針戳破個洞,但也還是能將就着用的。”
怒不可遏,口不擇言,強詞奪理,惱羞成怒,這些亂七八糟的詞就是形容又給人壓了的顧小妞的。
聽着她那雷人的比喻,陸崇明脣角一陣抽搐。
保鮮膜,還真敢說啊……
“這麼說,你還是處女咯!”
呃……
這是個什麼問題,無恥,下流,混蛋……
居然暗着諷刺她裝處!
大中午的,初夏的光線亮麗,顧夜白臉蛋就紅了,十之八…九是給某個大流氓氣的。
而陸崇明,看着她嫣紅得要滴出血的臉蛋兒,心底那叫一個開懷啊,給人踹下牀了也特別開心,看着波斯地毯上漂亮的女人,精蟲上腦的某個傢伙就想着在這地攤上操練一回。
想到那蝕…骨…銷…魂的滋味兒,咱少校笑得那叫一個邪氣啊,讓人止不住想到一種可怕的生物——狼。
而且是餓極了的狼。
“小娘子,既然你嫌棄爲夫戳得不夠猛,那爲夫只有辛勤耕耘,爭取把你那保鮮膜撕裂……”
說着,男人那玩意兒,便意有所指地在女人大腿上戳了戳,滿滿的都是侵略性。
顧夜白臉上有點綠,她以前聽墨星月說,男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在牀上折騰不起風浪,能堅持個半小時就算不錯了,而且一做完雙腿就虛浮,渾身都無力。
可陸崇明的表現,完全不一樣啊!
看他那精神氣,特別不錯的樣子。
想了老半天,顧夜白終於想到了解釋,這叫做特戰隊員的戰鬥素質。
只是,做個毛線,懷孕的機率太小,而且,昨晚上運動量太大,她肚子餓得慌。
板了小臉蛋,被人壓了的顧小妞回以女王般的微笑,傲嬌得很:“免了,就你那跟針,妾身真不稀罕!誒,連張紙都戳不破,妾身實在不敢恭維!”
陸崇明的臉頓時全黑了:“娘子好像爽了不少回吧!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可爲夫,誒,一,二,三,四……”
這話,已經露骨的可以了。
那傲嬌的神態,無不在叫囂,看看,本公子是多麼強悍。
顧夜白的臉被調侃的一紅,卻繼續笑得乾淨明朗,說出來的話卻全然跟乾淨明朗搭不上邊:“就你那技術,瘋狗瞎咬了大半夜,稱作技術簡直是侮辱‘技術’這兩字兒。”
嘴角抽搐了,可咱少校豈是好欺負的:“哎喲娘子,你還真厲害,和一條瘋狗苟…合了大半夜,還一直嗯嗯哼哼,叫着爲夫的名字呢……”
顧夜白掩面,真丟臉啊丟臉,面子上卻繼續冷冷警告之:“陸小明,你給我記住,你的處還是我親自破的。”
“好像你也是處吧!”
“但我在上面!”
“也就三秒鐘,虧你好意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