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總不能直說啓點不會上市吧，他一個資方代表而已，這王奇都不知道的事，他也不應該知道。
至於兩人想掛個顧問銜的事，李亢自然是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這對他來說是小事。
李總編的股份不多，總共也就萬分之六，保留下來就保留下來吧，完全沒什麼影響，而且作爲創始人給他這些股份也無可厚非。
而王奇提出的是自己全價購買，並不是想直接佔便宜，只是想蹭這波上市讓股份漲一波。
按說……也還是蠻懂規矩的，李亢要只是個資方代表的話，這個方案並不會讓他太爲難。
不過，雖然上市是不可能上市的，王奇對自己也照顧頗多，一點股份李亢肯定是捨得的。
慨自己之康李亢也是捨得的，畢竟對方是王奇。
“部長，我給您申請下，直接給您配股吧，顧問就按正職算，萬分之五，您也不用買了，上市是個沒影的事，誰知道會不會上呢。”
“這、這怎麼好意思啊。”王奇有些不好意思，以啓點現在的市值，這萬分之五就是上千萬啊，直接拿的話，他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他作爲一部之長，雖然是一航集團最弱的部長，手下產業加起來還不如新媒體部的一個逗貓，但是享有集團的期權福利一點不比別人少，其實現在也不差這千把萬了。
就這樣直接拿了未免遭人詬病，不如花錢買來的讓人安心。
“部長，您放心，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確實不是什麼大事，李亢現在已經實現了由十億富豪向百億富豪的***，真不差王奇這麼點兒。
再說了，網文部部長和副部長都拿了啓點的股份，啓點有什麼事的話……他們還不得照顧着點？
雖然股份歸自己了之後，明面上季訥言說待遇不變，但是實際上……誰知道呢。
而且其中按規矩操作和用心來操作，結果自然大不相同，這股份啊，能送出去就是好事。
現在這兩位自己有了這個想法，李亢送的開心，送的樂意！
加起來不過就是千分之1.1的股份罷了，這麼點股份換來上頭兩個大佬對啓點的額外關照，一點都不虧！
何況總編手上那些股份，本來就應該是自己出錢回購的，這麼算下來簡直就是一分錢都沒花！
雖然事情辦了很高興，不過王奇也因此多了不少自己的考量，這件事情裡李亢表現出的話語權，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一航集團裡，有關企業股份的事，只有季訥言本人說了纔算數，他即便是想違規買點股份，也得先探好了楊助理口風，有把握的話然後纔敢跟季訥言提。
雖然季訥言基本都會同意，但是這就是程序，違背不得。
可是李亢，他居然可以直接做出決定？
他的上層關係，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強得多啊。
王奇第一次覺得，李亢在集團中的地位深不可測，最起碼比自己強多了。
尤其是自洪歸雁正式在集團裡接管一些事物之後，王奇才發現這個和李亢關係不錯的出版社主編居然就是季訥言的嫡親外甥女！
那可是一航集團未來的掌舵人，所有人都需要提前巴結的存在！
原本王奇最初覺得李亢是一個勤奮努力的憨厚年輕人，漸漸的他又發現李亢並不如他想的那樣傻，反而有些小聰明。
至於現在，他已經有些看不透李亢了，似乎原本需要自己關照着的年輕人，自己以後……需要刻意交好了。
李總編沒多說話，但是眼見自己一直揪心着的事被搞定，也是喜笑顏開。
升官發財兩不誤，美滋滋。
掛職顧問的事情談妥，李亢也對着他們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說真的，一路被人安排着做事做習慣了，安排別人做事李亢還真的不大會。
這個技能他沒地方學，也沒機會學，上學一路都是班級底層，官是輪不到他這種學生來當的，這主編幹了一年多，可是和同事們還是比較平等，做的事也多是基層事物，可不涉及給別人升職。
因此毫無經驗的李亢，只好厚着臉皮請教面前這兩位非常有經驗的人了，尤其是王奇。
王奇畢竟當過都市組主編，論對他們組的瞭解，王奇在三人中當數第一。
在聽李亢問完之後，王奇是真的很認真的開始思考了起來。
不過幾分鐘，他心裡已經有了定論。
但是直接給一個答案簡單，可是王奇也明白，李亢要的並不僅僅是個名字而已。
所以他開始引導着李亢，教給他應該如何挑選出合適的人。
因爲李亢要考慮的，已經不止是一個繼任主編的問題了，等李亢接任了總編之位，要決定的人事問題要更加複雜了。
略一思索，王奇就有了想法。
“組裡編輯裡誰的成績最好？”
“老郭，他的銷量比別人高一大截。”
這是實話。郭安的眼光確實好，他籤的新人總比別人的表現要好，這點李亢倒是很佩服，如果沒有技能，選書他也不如郭安。
“那組裡上班下班最守時守點的是誰？”
這個李亢想了想，最後還是回答道：“除了張哥，其他人都挺好的。”
紀律性是標準之一，張先亮自己都做不好，如何管理別人？於是張先亮被排除了。
李亢心裡明白了點什麼。
“和作者的關係維護，誰做的最好？”
“老郭。”
郭安……確實比別人強。
最後，王奇又問了個問題：“老郭和組裡人現在處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