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彭!”
一聲巨響響徹整個夜空,接下來就是接連不斷的交手聲。五彩的流光在這個破舊的城區上空炸開,空氣中那驚人的靈壓讓沉寂的城東區都沸騰了起來。透過流光,依稀可以看到是一個女人和三個男人在空中激烈的交手。
直到前方逐漸恢復了平靜,雲錦才從僵立中恢復過來,他恨恨的把工具往車上一扔,朝着地上啐了一口,罵道“媽的。這活沒法幹了,這麼吵,傻子也會出來看看。”說着,雲錦推着木板車氣沖沖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他天不怕地不怕,倒要看看是誰壞他好事。
帶着一絲氣惱,雲錦小心翼翼的摸向前方,入目是一個慘烈的場景,倒塌的房屋,未熄滅的火焰,一地的血跡,還有三個仰躺在地上吸氣比進氣還少的大漢。
也許男人天生就喜歡關注美麗的異性,雲錦也不例外,他四處打量着,很快就看到那個長髮飄飄的美女。她嘴角殘留着血跡,奄奄一息。
雲錦把木板車放到一邊,走上前去,彎下腰來檢查美女的情況。之前驚鴻一現,看的還不算分明,現在近距離查看,雲錦才發現這個女人美得令人窒息,雙脣性感而豐厚,身材苗條纖細,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腰肢盈盈一握,挺立的雙胸卻呼之欲出,彷彿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充滿了誘惑。
“把東西...還..還給我。”突然,雲錦的腳踝被人一把抓住,嚇得雲錦心中一驚。低頭一看,卻發現是那個美女。
“是不是這個?”雲錦從懷中把水晶瓶取出。然後問道。
美女虛弱的點了點頭。
“嘿嘿,就不給你。”說着,雲錦把水晶瓶往懷裡一揣。能讓美女在瀕死之際還念念不忘的,明顯是好東西,怎麼能輕易給她呢?如果拿錢換倒是可以考慮。一想到錢,雲錦的眼睛又冒出金光來。
就在雲錦滿腦子還在思考怎麼訛錢的時候,腦後突然傳來了破空聲。一道黑影呼嘯着朝着雲錦撲來。
“小心。”雲錦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美女一把推開,整個人重重的磕在地上,“咔嚓。”清脆的破裂聲傳來,水晶瓶被壓破,水晶碎片輕易的刺穿了雲錦胸部的皮膚,藍色的液體仿若有生命一般,蠕動着,順着傷口滲入了他的體內。然後在血液的輸送下慢慢擴散到整個身體。
長髮美女可不知道自己異常在乎的東西就這麼白白的便宜了雲錦,她好像突然回覆了力氣似的,手一撐地,鷂子翻身,順勢,潔白的大腿就閃爍着藍光踢了出去。
那個偷襲的大漢躲閃不及,被一腳蹬飛。長髮美女得理不饒人,半空中一個轉身,雙腿一分,一夾,大漢的腦袋就被她夾在兩腳之間。只見美女一個千斤墜,雙腳夾着大漢的頭顱就朝地上狠狠的砸去。“咔嚓~”一聲讓人心悸的骨裂,大漢喘息間就被摔斷了脖子,死的不能再死了。
與此同時,那個美女也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在她的胸前不知何時插着一把匕首,那是大漢臨終時最後一擊造成的。
雲錦甩了甩昏重的腦袋,踉蹌着爬起來,到了她的面前,試了試鼻息。
“還好,還有氣在。”
“救我....”美女昏迷當中求生慾望依然很強,掙扎着說道。
“好。你先別急。撐住了。”雖然雲錦到了這種時候辦事還算利索。他右手把美女攬在懷裡,左手摟住美女的大腿,起身。滑膩的皮膚讓雲錦心中不由的一蕩,右手一下沒有抱緊,往下一移,那飽滿的胸脯就盡皆入了手中。雲錦不由的輕捏了一下,好軟,好大...
雲錦把美女放在木板車上,想了想,又拿起了他慣用的那把鐵錘,走到另外兩個還一息尚存的大漢面前,“砰砰~”兩下,送他們下了地獄,以絕後患。
雲錦若無其事的推着木板車,在漆黑的夜晚行走,不一會,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這是雲錦在大梁的住所。一個普普通通的青磚平房,兩層高,都是雲錦自己掙出來的。誰讓他穿越到了一個孤兒身上,沒有一個叫李剛的爸爸。
一腳踢開破舊的房門,雲錦抱着美女進了屋子,放在榻上,輕輕拍了拍手,一朵青色的火焰就從房間一角竄了出來,懸在屋頂,照亮了整個房間。
雲錦打量着躺在榻上的女人,不由得佩服自己的眼光,精緻小巧的鼻樑,紅潤的嘴脣,性感的鎖骨,極品美人胚子。
就在打量的時候,美女痛苦的呻吟了一聲,雙手環胸,一把匕首赫然插在那裡,鮮血順着傷口就流了出來。
雲錦見狀一愣,不慌不忙的打開櫃子,拿出一瓶藥水,那是專門治療外傷的藥劑,見效非常快。當然價值同樣不菲。
他一邊輕聲的唸叨着:“這個可價值五兩銀子,你可要記得賠我。”一邊把美女的夜行衣順着匕首劃開的縫隙撕開,褪到腰間,那對傲人的飽滿就在一層薄紗的包裹下呼之欲出,性感的露出一抹白皙,讓人浮想聯翩,真恨不得立馬就抓上一把。薄紗上隱隱約約印出兩個小點,更是讓人血脈膨脹,心跳加速起來。
“我繼續了。”雲錦偷偷嚥了口唾液,也不管女人能不能聽到,就那麼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當然,如果不是右胸上還插着一把匕首,這個畫面會更加的讓人心動。
美女好像已經醒過來,臉色略微顯得紅暈,只是依然閉着眼睛。雲錦欣賞了一下這香豔的場景,忍住想用手撫摸一下的衝動,收拾好心情,輕聲說道:“我要動手了。”說完,他左手用力按住美女裸露的酥胸,右手抓住匕首猛地一拔。
“啊!”美女慘叫一聲,雙手握的指節都泛白,肌肉繃的緊緊的,顯然疼的厲害。傷口的鮮血如一道利劍似的“撲~”的一下噴灑出來,濺了雲錦一臉,雲錦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直接拿起在一旁早準備好的藥劑,輕輕倒在手上,然後均勻的抹在美女的傷口上。一邊抹着,他還一邊唸叨,“別忘了還我五兩銀子啊。”
一系列動作下來,雲錦擦了擦臉上的鮮血,頗有成就感的看着美女傷口肉眼可見的變小,不小心猥瑣本色顯露,輕輕拍了拍那隻塗滿了藥劑的白兔。嫩滑無比,還隨着他的手微微顫動着。
美女再也沒辦法忍受,她扭過頭來,狠狠的瞪了雲錦一眼,“你想幹什麼?”
雲錦尷尬的一笑,左顧而言他,“這個藥劑真好用啊。”
其實這個藥劑在大梁真的算不了什麼,但是對於在前世有着傷筋動骨一百天經歷的雲錦來說,還是非常的神奇。
美女看着雲錦那猥瑣的樣子,又扭頭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的上半身,不由的氣惱,一把抓住雲錦的下體。
“我去!”被突然襲擊的雲錦,感覺下體一陣劇痛,剛纔那麼誘人的場景早就讓他支起了帳篷,這下被美女給抓的牢牢的,不痛纔怪,他氣急敗壞道:“你幹嘛!”
美女面色冷峻,既有對雲錦這麼褻瀆自己身子的氣惱,也有着另一番打算,“東西在哪?”
雲錦被美女一招制住,完全不敢動彈,只能僵着身子,儘量減輕痛楚,然後他指了指美女的手,尷尬的說道:“這不在你的手裡。”
美女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了雲錦的話,她還以爲雲錦是在故意的調侃自己,頓時羞得大怒,“咔嚓”一聲,給雲錦的寶貝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旋轉。
“嗷嗚...”雲錦心裡那個委屈,剛纔不還好好的嗎?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要是再敢油嘴滑舌,小心*不保。”美女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是什麼東西啊?啊啊啊..美女,有話好好說,我真不知道啊,啊啊啊啊。”雲錦大叫冤枉,但是隨之而來的一股巨力就讓他老實起來。
“噝噝...”好不容易讓自己的寶貝擺脫了美女的魔爪,雲錦痛得連吸幾口冷氣,真切的懷疑自己的寶貝還能不能用。他捂着襠部,蹲在地上,暗自神傷。
美女坐起身來,用碎衣服把上身一擋,得意洋洋的看了雲錦一眼。她倒是沒有多少尷尬,不管是哪個部位,只要能制住對手就可以。
不過她還是把剛纔抓住雲錦某件東西的玉手拿到眼前看了看,強行忍住聞一聞有沒有異味的想法,厭惡的甩了甩手,皺起鼻子,道:“那件東西呢?”
一想到那個水晶瓶可能的價值,雲錦就眼冒金光,他嚥了口唾液,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嗯,三十兩銀子。”
美女看着雲錦的樣子,不由的有些氣惱,那麼珍貴的東西,在他的心裡只值三十兩銀子嗎?而且明明是自己的東西,居然還和自己講條件。想到這裡,美女威脅的看了雲錦一眼,伸出自己的玉手象徵性的抓了抓,陰笑了一下。
雲錦不覺的捂住自己的襠部,臉色鐵青。他現在是徹底懷疑異界的人是不是都是超人,剛纔還奄奄一息,轉瞬就生龍活虎。
可惜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了,雲錦只能選擇妥協。
想到到手的銀子沒有了,他黯然的嘆了口氣,摸了摸懷中,“應該在這裡,我找找。”突然,他臉色一變。
美女眉頭一挑,問道:“怎麼了?”
“好像,好像...被我壓破了。”雲錦苦着臉,掏出一堆粘着血跡的碎片。意識到自己可能闖了大禍。
“什麼?!你給壓破了?!”長髮美女激動的一蹦而起,卻又扯動了傷口,跌倒在了牀上,痛苦的呻吟着。
“你小心點。”雲錦趕緊上前扶住她,想了想,還是把自己昨天摔倒,把水晶瓶壓碎的場景和她說了。說完,雲錦纔想起來,自己昨晚還被水晶碎片給扎傷了呢。
他轉過身去,掀開自己的外衣,怔怔的看着光潔的胸口,沒有一絲的傷痕,不由的懷疑自己是否記錯了。
“怎麼了?”美女看着雲錦表情又不對,所以疑惑的問道。
“沒,沒事。”雲錦並沒有多想,只歸結於在異界,每個人的身體都是怪物級別的。
“我叫沈墨。今天麻煩你了,明天會有人來接我。”沈墨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被撕得亂七八糟的衣服,頭也不擡的說道。
“哦,我叫雲錦。歡迎麻煩。”雲錦眼睛連眨都不眨的盯着沈墨收拾時外泄的春光。
沈墨感覺到雲錦話裡的敷衍,擡起頭來,看到的是雲錦直勾勾的眼神,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膚,哪裡不知道雲錦剛纔走什麼神。不由的有些氣惱。惡狠狠的瞪了後者一眼,“天色不早了,我要睡覺,這間屋子是我的,你自己想辦法。”說完,沈墨合身一臥,側躺在了牀上,把後背衝着雲錦。
雲錦一愣,想到自己要住在外邊,不由的做着最後的努力,他一昂頭,趾高氣揚的說道,“住我的屋子可是要交錢的。五兩,不,十兩,對,十兩銀子。”
半響,沈墨只是背對着他,也不說話。雲錦自討了個沒趣,不由的摸了摸鼻子,掩飾着尷尬,出了門,自己找地方睡覺去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早,雲錦剛回家,就聞到一股肉香,凝神一看,就發現自己養了幾個月的學舌鳥正在一團火焰上烤着,還發出“咿咿呀呀~”的哭泣聲。
雲錦目光一掃,捕捉到了一旁沈墨的身影,便怒氣衝衝的問道,“你到底幹了什麼?”
沈墨伸手扶了一下額頭,朝着旁邊瞟了一眼,無奈的說道:“你能不能發火前找對正主?”
雲錦側目看去,才發現一個光頭大漢正一邊拿刀駕着沈墨,一邊吹着靈氣加着火。
大漢發覺雲錦在看自己,淡淡的道:“我餓了。”格外的裝逼。
聽到對方平淡的語氣,雲錦不覺的氣惱,快步走上前,一邊伸手想要救回自己的學舌鳥,一邊罵罵咧咧的,“你知道學舌鳥多貴嗎?我養他有三個月了。”
手伸到半空中,卻被大漢單臂截住,雲錦“嗯?”了一聲,不明所以。沈墨在一旁接口道:“他是劫匪。”
雲錦心中一驚,這才明白一進屋子這詭異的氣氛是怎麼形成的。但是爲時已晚,沈墨話音剛落,大漢就單臂一掃,另一隻手拔出單刀,朝着雲錦狠狠的劈了下去。
雲錦目瞪口呆的看着劈下來的單刀,渾身僵硬,雖然他是個穿越者,但是卻手無縛雞之力,連小天位都沒達到。根本就是個普通人,怎麼可能躲得過這迅猛的一刀。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雲錦昨天受傷的部位突然涌出一股兇猛的熱流,一股暴躁猙獰的念頭衝進了他的腦中,猙獰着咆哮着,“啊啊!我不甘心啊!”
那股熱流飛速的在雲錦身上游走,暴虐的改造着他的身體,只是瞬間,改造完成,一股如同洪荒猛獸般的氣勢從雲錦身上透出,他緩緩擡頭,猩紅的雙眼猙獰可怕,一個惡魔的虛影在他的身後隱隱浮現。
雲錦感受着身體當中的力量,雖然不知道如何產生的,但卻如同天生就會使用一般左臂向上一託,身子一縮,躲過單刀。
接着他大笑着欺身上前,右手迅猛如閃電般插入大漢的雙眼。爆裂的眼球混雜着血水濺了雲錦一身。雲錦卻仿若瘋魔了似的,瘋狂的大笑着,渾不在意大漢的慘叫,勾住後者的眼眶,一個爆摔,將其重重的砸在地上。
一招,只是一招,手無縛雞之力的雲錦就把這個至少也是中天位靈者的大漢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沈墨緩緩的站起身來,瞪大了眼睛,裡面全是不可置信。“怎,怎麼可能。”
但是戰鬥還沒有結束,雲錦得勢不饒人的反手奪過大漢手中的單刀,一刀快過一刀,刀刀砍在大漢身上,一邊砍,一邊眯着眼睛冷笑,活像個瘋子。“哈哈哈哈!爽!”
直到大漢慘叫數聲,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不動彈了。雲錦又發泄似的砍了幾刀,好像砍累了,隨手把單刀一扔,蹲下身子,把大漢翻了個身,戲謔的問道:“怎麼?還餓嗎?”一條尾巴的虛影若有若無的在他的身後搖晃着。
大漢掙扎着動了動,最後口吐鮮血,頭一歪,徹底閉氣了。
沈墨指着雲錦,不敢置信的說道:“你,你,你居然...”
雲錦這纔想起身旁還有個沈墨,他扭過頭去,嘿嘿一笑,剛想開口,但是滿臉的血跡配上那笑容卻顯得猙獰可怖,嚇得沈墨不由的倒退兩步。
就在這時,院子裡響起雜亂的腳步聲,一羣身穿武士服的大漢,簇擁着一個少女飛奔而至,遠遠的就聽到少女呼喊着:“姐姐,姐姐,你沒事吧?”
雲錦看對方來勢洶洶,往前一步,擋在門口,伸手一攔,“你們又是誰?一個個都往我家裡衝,真不拿自己當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