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姐,我放你到下面的樹背後躲一下,等我上去收拾了那幾個,就來接你,”想到就做,陳子州在潘霞耳邊微微說道,
對於壞人,陳子州現在並不想手軟,既然連槍都帶來了,一定是窮兇極惡的壞蛋,廢了他們,讓他們做不了壞人,也常常痛苦的滋味。
“我、我好怕!”潘霞還在恐懼之中,身體微微顫抖着。
“別怕,有我在,誰也傷害不了你!”陳子州抱着她,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才放她下去。
有了陳子州這個親吻的動作,潘霞也意識到上面有槍的危險,才安靜下來:“你、你小心點。”
陳子州點點頭,腳下運足了內力,輕輕地朝公路上摸去。
有着超強的內力,整個身子就身輕如燕,幾個閃身,就從另一邊,跳到了公路上。
而此刻,那三個壞蛋正站在公路邊,哈哈大笑着,得意忘形之極了:“老大!這次我們立大功了,老闆承諾的三十萬,我們發了!”
“好,我給老闆打個電話,”那個老大就摸出手機,很快撥打出去:“老闆,事情已經辦好。”
頓了一下,聽電話那邊說了一會,那個老大道:“我們已經四處檢查了,沒有人影,絕對是跟着車子掉下了山崖,老闆放心,我保證,他一定死了!”
又頓了一會,老大道:“好,明白,我明天就去做,一定鬧得沸沸揚揚的,讓大家都以爲是姚元光做的。”
就在這時,老大電話還沒有來得及掛,只聽到呼啦一聲風響,一個黑影猛竄而至,雙手做刀左右開弓,啪啪兩下,就把左右兩個兄弟打暈在地。
老大驚愣地一時間失去了反應,就那麼拿着電話,啊的一聲,驚恐地看着滿臉憤怒的陳子州。
少頃,老大才回神過來,大叫一聲,伸手就要去拔槍。
“打住!”突然,陳子州一聲低沉的猛喝,不容置疑力量威嚴無窮,一下子就震住了老大,老大摸槍的手就停在了腰邊。
“只要你手再動一下,我保證他就不是你的了,不信,你可以試試!”陳子州冰冷冷的聲音響起,鐵面冷峻地盯着他。
老大一陣毛骨悚然,渾身一個顫抖,抽搐着嘴角問道:“你、你真的還沒死,你、你怎麼逃出來的?”
“哈哈哈,我沒那麼容易死,如果你要是想死,我倒是可以現在就送你一程,”陳子州冷笑道。
老大突然從他目光中看到了殺氣,他也是一個見過血的人,悚然被陳子州震住了,但還存在着意思僥倖。
趁陳子州話音未落,左手突然朝他胸膛一拳打出,右手飛快地就去拔槍,他自認爲自己已是高手,就算陳子州比自己強那麼一點,但只要自己手槍在手,對付陳子州就應該沒有問題。
但這次他太低估了對手。
只見陳子州身形未動,但雙手已是快速打出,一手迎着老大的拳頭繞過去,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抓住他拔槍的胳膊,用力一擰,咔嚓一聲,胳膊脆生生地就廢了。
“啊!媽呀!”老大頓時痛得鬼哭狼嚎,右手完全斷了骨頭,無力地掛在肩膀上,一雙眼睛頓時驚恐萬狀地瞪着陳子州,像望見了閻王爺一樣。
“別怪我啊,我警告過你,你不信,胳膊只好廢了!”陳子州淡淡一笑,冷冷地說。
“大哥,求求你饒、饒了我們吧!”撲通一聲,老大已是跪在了地下,自己完全不是陳子州的對手,他似乎預感到了自己的死亡,嚇得連忙求饒。
“你放心,我不會殺死你們的。把電話給我!”陳子州聽到了剛纔電話裡還有聲音,似乎是很吃驚的聲音,就伸手拿過了手機。
“喂,我是陳子州,想必是白少吧?”陳子州看到他們在通話夢突然就有了注意,反擊,該反擊就必須得反擊了!
“陳子州,你他媽的別猖狂,這一次你死不了,並不代表你下一次還死不了,老子一定要把你整死纔會收手!”白少憤怒了。
陳子州冷笑一聲:“沒想到白少是如此不要臉的一個雜皮,我還以爲白書記的公子應該是個東西,沒想到爲了區區一點小事,就仗勢欺人,既然你不仁,老子對你也不客氣,有什麼手段你就儘管使出來,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你派來的這三個人,將會成爲控告你的證人!”
“你休想,在渝慶市裡,誰也不敢公開跟老子作對,你想從那三個廢物口裡搞出東西,那你就想錯了。陳子州,你等着!”白少根本不在乎,因爲他相信沒人敢說出是他指使的。
“哈哈哈,那我們就試試看,”陳子州說完,就掛了電話,只要給這三人分經錯脈,他並不擔心這三個傢伙不說。
沒想到陳子州居然敢公開跟白少對上了,那個老大就更恐懼。
陳子州看了看他,緩緩地道:“我不會讓你們死,但你們也別想活得好,既然上輩子做了那麼多壞事,下輩子就常常痛苦的折磨吧。”
說罷,陳子州拉過倒在左邊的那個傢伙,伸出二指,運足內力,朝他足三裡穴位猛力一擊。
只聽見咔嚓幾聲,那昏着的傢伙突然痛叫着醒來,頓感到小腿骨肉分離似地疼痛難忍,驚恐地卡了一眼陳子州,想站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腿已是全部殘廢了,根本站不起來。
這一下,嚇得老大已是渾身冷戰,完全像見到黑白無常一樣,萬分畏懼地急忙磕頭求饒:“我、我說,求求大哥放過我,我再也不做壞事了,再也不做了!”
陳子州冷笑着,並不答話,又拉過右邊那傢伙,如法炮製,那傢伙頓時痛叫得滾來滾去。
“我說,我真的說,白少讓我們乾的壞事,我全都說!”那個老大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已經廢了一條胳膊,再被廢雙腿,那完全就是廢人了。
陳子州拍拍手掌,笑道:“行,那我就先饒你一次,要是到了公安局不說實話,我隨時可以廢了你!”
接着,陳子州就給吳依玫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讓她帶領幾個幹警過來。
吳依玫大吃一驚,嚇得不輕,給已是副局長的羅高峰彙報之後,跟着羅高峰馬上就帶人出發了。
陳子州這纔下去,抱着潘霞走到了公路上,緊緊擁抱了他一會,微笑道:“嚇着了吧,現在沒事了,你放心,姚元光不知道這事,但你回去以後還是要警惕一點,有啥情況給我打電話。”
潘霞看到沒有了危險,這才逐漸恢復了神態,點點頭道:“好的,我明白了,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還說這麼客氣幹嘛,只是要委屈你了,”陳子州對潘霞其實很同情,既然有了那種關係,只要潘霞沒意見,他還是準備照顧他的。
潘霞就很感動地笑了笑:“我不怕委屈,我是怕配不上你。好了,別說了,有點冷,我在車上呆一會,”她就躲進了那輛越野車裡。
很快,吳依玫和羅高峰就到了,三輛警車錄下現場視頻,押着三個罪犯,就回到了縣城。
送走潘霞,陳子州對吳依玫道:“依玫,我先回家去,這事不能耽擱,你們今晚必須立刻審訊,要是不說實話,就讓我來治他們。”
“明白了,你放心,快去休息吧,”吳依玫道。
“另外,你把他們招供的證據給我複印一份,我要拿到市裡去,”陳子州道。
安排好了事情,陳子州還真是感覺有點疲倦,就回家洗澡睡了。
第二天,吳依玫果然把證據複印了一份,送給了陳子州。
“奶奶的,居然幹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子州,有了這些東西,那白少最少也會判十年以上,”吳依玫很是憤慨。
陳子州也是看得心驚,但搖搖頭道:“你想錯了,這些東西根本拿不住他,有人會壓下來的,但有了這些東西。至少可以保證他們短時間不敢再對我動手。”
吳依玫也點點頭道:“我爸也是這麼說,這和古時候的黑暗有什麼區別,老爸是高官,兒子就可以胡作非爲欺凌百姓,哼。”
“得了,我跟趙書記通個電話,”陳子州說着,就走進臥室裡,直接撥通了趙澤江的手機。
“趙書記,是這樣的,”問候幾句之後,陳子州就把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你是說他們招了,把白定江指使他們乾的壞事都招了,好,你做得好!”趙澤江道。
陳子州道:“我不知道這些東西能不能起作用,但有人說把這些放到網上去,我暫時沒答應,只是複印了一份證據。”
“網絡只是一種手段,並不能解決問題,你要知道,許多事情都是由人來操作的,這種事情根本動不了白定江,但作用還是有的,各方勢力都需要一個平衡,現在這白家搞得太不像話,市委書記市長正需要這樣的一些東西,這樣吧,你把東西交到吳海龍哪裡,這事你就別管了,由我來做,放心吧,白家不敢再胡來!”趙澤江道。
陳子州道:“好,我明白了,”果然如自己預想的那樣,這事動不了白少,但這事可以換來自己暫時的平靜,聽趙澤江的意思對他們還有些用處,別管了,那是上層的事情,自己位置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