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梯裡,進來的那個美豔少婦一擡頭,陳子州才認出是王雪紅,驚訝地哦了一聲,眼睛望着她的身上,不由大大地一亮。
此少婦瓜子臉,此刻肌膚水嫩,明眸善睞,流光溢彩,連脖頸都白裡透紅,還冒着熱氣,應該是剛剛按摩或者保健洗浴過的,透出十分成熟的味道。
而她穿着一件藍色披風,敞開的大衣裡,一條只到大腿的窄裙,把她那曼妙美好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處,那纖細的小腰有着完美的弧線,連接着窄裙下那黑絲網包裹着的雙腿,修長渾圓,柔美性敢。
一看到她那黑絲網,不知爲啥的,陳子州猛然就想到了剛纔看到的那場黑絲聚會,一股欲情猛力而爆發,那物就快速地昂首挺立起來。
“陳帥哥,你、你怎麼回來這裡?”王雪紅好半天都還在驚愕,一絲驚慌之後,更多的是驚喜,美眸亮汪汪地望着他,慢慢地笑起來。
“別大聲了!我還沒問你呢,你來這裡幹嘛,這可是娛樂會所?”陳子州反問道,真的搞不懂這女人到十六樓幹嘛去來?看她剛剛沐浴過一樣的清新,有些匪夷所思。
王雪紅完全沒想到陳子州會這樣問,粉臉頓時一紅,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就是來耍,耍一下。”
“耍什麼呢?快說,是不是來偷男人了?我告訴你了的,你遲早是我的女人,你要是膽敢再跟別的男人,我說了滅了你就滅了你。”
陳子州對王雪紅這樣的媚女,絲毫也不心軟,把電梯按在十三樓,拖她出來,把她按在牆角,雙目逼視着她道:“上次告訴你的了,第一,你要乖乖做我的女人,第二,你得給我打聽一些有用的消息,說,來這裡幹什麼?你的後臺又指使你怎麼對付我?”
王雪紅被他這麼突然的一頓狂吼,搞得矯軀顫抖,芳心膽怯地怦怦直跳,仰着粉臉道:“自從你搞掉了曹明超和苟亞琴,我的後臺知道我暴露了,就指使我不再有動作,再說,你那麼強大,我哪敢在跟你作對,要是他們針對你有行動,我一定第一時間向你彙報。”
“這還差不多,但你還沒說你來這裡幹嘛呢?看你這小臉蛋羞紅羞紅的,肯定是幹了什麼見不到人的事,心虛了是不是?要是不說實話,本帥哥把你就地正法。”
反正這女人也不是什麼好貨,自己曾經把她全身都摸完了,一直忘不了她的水很多,陳子州嘿嘿一笑,就邪惡按住她的香肩,一隻手從她香肩一路緩緩摸到玉臂。
“啊!”沒想到王雪紅突然觸電般嬌吟一聲,望着陳子州的美眸內容增多,呼吸就有些嬌喘,忽然不再膽怯,變回黨校時那個嬌媚風情的少婦,迷人地一笑:“我要是說我是來這裡找丫子的,想快活快活,你信嗎?”
陳子州聽得一怔,轉而一把抓着她的臀兒使勁一捏,怒道:“你還敢忽悠我,那我就真的找個地方把你做了,”他裝出要來真的樣子,四處瞧瞧,就拖着她要往天樓走。
“你有這個膽子嗎?我告訴你,我可以聽你的話,我可以幫你打聽消息,完完全全做你的女人,可你敢嗎?我在十一樓洗腳城,有個專門的包間,你敢跟我去嗎?”
王雪紅順勢躺進他的懷裡,想起剛纔差點沒有把握住自己,被那年輕強壯的丫子摸得渾身火熱,現在見到陳子州,被他那麼一挑豆,欲情很快就重新漲滿起來,玉手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絲。
陳子州沒想到這女人居然就躺進自己懷裡了,還一副任君採摘的嬌媚模樣,低頭再看着她那完美無瑕、充滿成熟風韻的胸,那鼓圓的雪乳似欲裂衣而出,束腰的體恤把她的身體勾勒成了一個S型,搞得他居然吞了一口口水。
“走!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不把你搞得求饒,老子就不姓陳,”陳子州最受不得女人的激將,可以看不起自己的地位,但不能小瞧自己兄弟的能力,本來就被那個黑絲聚會搞得欲情大發,此刻肯定王雪紅也不敢搞事,覺得先瀉火再說。
王雪紅媚笑一下,在他那龐然大物上抓了一把,帶頭走下樓,邊走邊渴望地道:“你要真的把我搞爽了,我甘願做你一輩子的晴婦,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
陳子州沒想那麼多,此時只想瀉火,反正自己有着強大的武功,王雪紅要想搞事,也逃不過自己的手心,就跟着她快步走進了十一樓的包間。
這包間果然是專門爲王雪紅一個人服務的,服務員上了一個果盤,兩杯熱水之後,就退出去了。
反鎖上門,王雪紅就急不可耐地撲進陳子州懷裡,像是吃了藥一樣,抓住他的手就放在自己高挺的雪乳上,狠狠地按了按,小嘴急速地喘着氣,道:“陳帥哥,我好難受,在黨校我真的是對你一見鍾情,現在沒有顧慮了,你狠狠地幹我吧!”
陳子州驚得呆了一下,在她乳上大力抓握兩把,笑道:“哈哈哈,你這個搔女人,等我檢查一下再說,”陳子州還是很警惕的,起身把房裡各處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攝像頭,才放心地一把抱住她。
“啊,你的真的好大!老公,我喜歡!快搞我吧!”王雪紅早已情動難忍,一伸手掏出陳子州那物,低頭看了,玉手握住,就驚喜地歡叫起來,一邊快速脫着自己體恤和短裙,很快,就只剩下了黑絲襪。
陳子州看得好笑起來,這女人太直爽了,一下子就把自己脫了精光,連白色蕾絲小褲都直接脫了。
王雪紅抱着陳子州就往自己身上壓,迫不及待地吐出了香豔甜美的舌頭,就跟他脣舌交接地吻了起來。
陳子州卻不着急,一邊用手把玩着柔嫩圓潤的豐滿乳鋒,一邊吸着她的小香舌,盡情地感受着那雪乳的豐挺和彈性,一邊壞壞地道:“你到底在十六樓幹嘛去了?”
“我真的是去找丫子來,你又不信,”王雪紅全身潮紅,那凹凸有致、曲線柔美的矯軀就扭動着,急切地渴望他進去,被他吻得頭朝後一仰一仰的申吟,“十六樓是女賓專區,名義上是洗浴、美體、按摩,實際上,那些十八九歲的男按摩師都是丫子,只要女人想要,就可以在哪裡享受服務。”
“你他媽的搔女人,你是幹部呢,堂堂一個女副局長,你還真去找丫子了,噁心,老子不干你了!”陳子州想起這女人被丫子搞過,即使再美豔,也沒興趣了,就立起身來準備下牀。
“別,老公,我只是去按摩來,從來沒有跟丫子搞過這事,我發誓!”王雪紅急了,一把抓住陳子州的手,玉臂重新勾住他的脖子,美眸深情,小嘴呼着熱氣,急切地解釋道。
“我雖然不是一個好女人,上了蔣書記的牀,可那僅僅是爲了升官,離婚後,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一個男的搞事,來這裡,只是我太空虛太寂寞了,想來安慰一下自己,但我還是管住了自己的身體,老公,求求你相信我,幹我吧,我真的太寂寞了。”
陳子州沒想到她是這樣的情況,看着她急切而真誠的粉臉,心裡就有些感嘆,獻身官場的美女,一旦到了晚上獨自一人,誰不是那麼空虛寂寞呢。
心裡同情,陳子州重新抱着她,狠狠地壓上她的身子,笑道:“我相信你這一次,要是讓我發現你有其他男人,那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美豔少婦表現得如此風情,陳子州也忍不住了,他將那兩條黑絲襪包裹的渾圓玉腿扛在肩上,然後一挺腰,就動作起來。
很快就將王雪紅推入了贏欲的深淵,直到她梅開三度,渾身癱軟無力地躺在牀上,陳子州才抱着她的俏臀,放鬆地猛幹一通,爽爽地噴發了。
“怎麼樣,搔女人,老子的兄弟厲害吧?”陳子州伸手把白色的一些東西塗抹在她那肥美的花瓣上,壞笑道。
“太厲害了,老公,我今晚才知道做女人是什麼滋味,我愛你,老公,我說了的,這輩子都做你的晴婦,我不要名不要錢,老公,以後蔣書記和百家有什麼動向,我都及時向你報告,”王雪紅幸福地笑道。
陳子州點點頭,抱着她睡在一起,道:“聽話就好,只要你聽話,以後有你爽的,要是我發展了,我也不會虧待你。”
王雪紅明白得很,陳子州兩年就發展到副縣級,雖然和自己現在平級,但是趙澤江的紅人,以後的發展指不定還會更好。
她渾身滾燙地依偎在他懷裡,滿足地笑道:“我全都聽你的,老公,你知道不,這個金豪娛樂會所是白少的幕後老闆,你怎麼來這裡了?”
啊!陳子州吃了一驚,怪不得白少敢那麼猖狂,還讓一些美少女爲自己的贏亂聚會服務,原來是在他自己的地盤上,那麼,這個會所違法犯罪的地方,是不是可以搞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