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卯足力氣狠狠的下壓,毛小方有點吃力的看着刀子一點一點朝自己的肩膀上靠去。
提力再次架起,無奈對方的力氣着實的大,這一次大漢使出了更大的力氣,刀子壓進了毛小方的肩膀上,而且逼近了肉裡。
依稀的看見鮮血溼透衣服溢了出來,毛小方大喝一聲,刀子向上架起的同時,灌足最後的力氣一腳踹到了大漢的腹部。
大漢的力氣都用在了上身,沒注意毛小方這拼命的一擊,待反應過來爲時已晚你,身體卡擦跌落在地上。
毛小方刺啦撕開肩膀上的襯衫,一條袖子當做紗布,一手扯住一手捆綁。
背部還在辛辣的疼痛,毛小方頹然坐在地上,腦子裡很是清晰的判定了自己的耐力還是不行,純粹的對付一般的角色還可以快打快收的解決掉,如果遇到像今天這樣經過訓練的傢伙還是很吃力的。
而且還受了傷,最要緊的是背後那道傷口,不出所料的話肯定會留疤了,只能當做紋身似的來告慰自己了。
張西楚這邊抹掉最後一人的脖子也已經是大汗淋漓,而且已經分不清是汗水還是血水,掛了彩但是沒有毛小方掛的彩重。相對來說楚韓還是這裡面在抗擊打能力和耐力上更勝一籌的傢伙。
其走位和暴擊都是拿捏的很準確,兵王就是兵王,近身搏鬥絕對是一等一的貨色,曾經親眼目睹過其壯舉的許尚德許團長都暗自豎了大拇指,這種兵其紮實的根基和後期的養成,在搏鬥中積累的殺人越貨經驗不是常人能比的。
如果說毛小方有殺人經驗很多的喬琛做了跟班,加上常年做保鏢善於觀察和偵察的張西楚做跟班,這楚韓就是前者和後者的結合體。
無法挑剔的完美速度,紮實的底子,堪稱驚人的爆發力,健壯的身材,還有頭腦不輸於毛小方的精銳,這些完全體現在一個人身上,那真的是上天賜予他的福利,或者說是上頭賜予毛小方最大的福利。
三個男人咧着嘴在那裡傻笑,疼痛麻木之後便已被勝利取代,這場酣暢淋漓的打鬥確實痛快,並肩作戰的感覺猶如夜空中最閃亮的星,排成排的耀眼在浩瀚的宇宙之中。
撥通司機代號爲動不動就拐的電話,這傢伙很守信用的說十五分鐘就殺到。
毛小方讓動不動就拐先生順道帶點酒精和紗布,給自己和張西楚加上楚韓身上的傷消消毒。
動不動就拐道:“我後備箱有藥箱,你們等着我,火速殺到!”
毛小方叼上一根菸,問楚韓:“抽不抽?”
“很久不抽了,非要抽?”
“抽了這顆煙,做一輩子的兄弟?”
“給我個藉口我感動一下!”楚韓笑着接過煙。
“我這貼身口袋裡有張支票,來的時候準備問你要什麼,我的意思是你要啥我給啥,本來就是想把你招入麾下,說的義氣點就是一起打天下,說的婉約點就是替我賣命,我不是那種要求你去殺人越貨給錢買兇的人,而是一隻想上位積累豐厚的資本之後建設我的毛家村,一系列大神擋在我的前面,我沒有豪華的裝備,沒有像你一樣可以抗血的戰士角色,來之前差點被狙擊手給爆頭,我也怕死,但是我不能死,我得看着毛家村在我手裡成爲天下第一村,那個窮了這麼多年的村子的老少爺們要走出毛家村走出太平鎮走出丹鳳市走出中國,這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
“這個‘藉口’一點都不委婉,有點紅了眼睛的感覺,你好兄弟,我叫楚韓,楚國的楚,韓國的韓!”
毛小方一楞神,隨即哈哈大笑,道:“你好兄弟,我叫毛小方,毛片的毛,大小的大,方正的圓!”
張西楚直接樂噴了,因爲開懷大笑而扯着傷口的他一邊笑一邊哎呦哎呦的喊着痛。
楚韓也被毛小方這話逗得哈哈大笑。
隨即毛小方起身,張西楚起身,楚韓也起身。
三人伸出手。
“你好兄弟,我叫毛小方!”
“你好兄弟,我叫張西楚!”
“你好兄弟,我叫楚韓!”
夕陽已經開始沒入地面,餘暉尚在,三個男人,相視一笑,這個畫面被隨即殺到的動不動就拐先生捕捉到了。
內心一激動的他牛逼的玩了一個高難度的飄逸,搖下車窗道:“你三個是不是得結個義拜個關二爺?”
三人哈哈大笑,隨即上車。
當然還有後排那個睜着大大眼睛望着三個男人的楚西茹。
動不動就拐先生從後備箱拎出一個藥箱,遞給後排的毛小方,道:“裡面全的很,趕緊處理一下傷口,我帶你們去商場買幾身衣服,你們這身進了機場估計會被保安直接當成江洋大盜捆起來!”
毛小方接過藥箱道了聲謝,然後遞給楚西茹,那意思是讓其幫忙消消毒。
西茹很聰明,從容的接過藥箱,開始忙活。
沒喊出一句疼痛的毛小方側身讓西茹消毒,楚韓則自己處理傷口,還不忘探出身子幫張西楚處理處理傷口。
楚韓道:“每次遇到硬茬受了傷都是西茹幫我消毒包紮,這孩子有種與生俱來的會照顧人,打小吃苦吃慣了,可惜聽不到聲音,哎,造化弄人啊!”
毛小方道:“美國那邊的醫生我回去幫你聯繫,不惜一切代價幫西茹把耳朵治好,學校的事情等他耳朵恢復聽力之後會有人安排,既然選擇讓你跟着我賣命,就會給你一個安定的家,別亂想,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到了那邊並不像這邊這麼安逸,暗涌流動,危機四伏,打打殺殺那是經常的事情,西茹的安全你不用擔心,我會把她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咱們回去要面對的最大BOSS是白魔教,當然還有隱藏的BOSS,打起精神,努力練級,爭取早日通關!”
“臨走之前在九龍大廈廢掉一隻胳膊的傢伙叫林東,是白魔教的手下,路數很野,那把***讓我直接給拆了,七零八碎的丟給了收破爛的老頭,本想把他留在那裡,結果他趁我大意跑了,不過那隻胳膊可以確定的是廢了,以後拿槍肯定不行了,這白魔教的事情我倒是聽過一些,當年有一次執行任務就跟白魔教有關,射殺了十個頭目,但是都不是最核心的成員,其龐大的內部網絡沒有人能挖清,看來其爪牙伸向了丹鳳市。爲民除害本身就是我們做軍人的職責,雖然我已經不是軍人但是這是一輩子的使命,因爲全心全意爲人民服務是參軍誓言裡最銘記一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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