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這些囚犯只能閉嘴莫言的後悔自己沒有達到入選的資格,成天羨慕嫉妒恨的進行勞動改造和吞着油水不足的飯菜。
天山腳下的這座西北第一監獄因爲近靠着西伯利亞的不爭氣甚至多變的氣流,這天氣也是着重的讓人擔憂,剛剛有點秋天的味道就已經開始聞到冬日那種冷意了,也難怪這裡的人早上要穿着棉襖,中午要褪掉棉襖,晚上則要凍鼻子的再次穿上棉襖,不過很多人大體還能適應,並不影響日常的訓練速度和進度。
時間永遠是一隻飛翔的鳥,他不會顧及你的停留而選擇不走或者後退,它以一種亙古不變的速度在前進,大半個中國已經進入秋季的末端,天山腳下則提前進入了初冬的節奏。
二個月時間,九月初到十一月初,有些令人髮指的是毛小方的體格卻變化很快,每天除了參加這些敢死隊成員的日常訓練之外還要額外給自己加量,有時候還拉着瞎哥,跳哥,甚至老八他們加量。變化是共睹的,瞎哥還開玩笑的說毛小方這體格和塊頭是吃了激素的在成長。
不過毛小方則以一句,天冷了,衣服穿多了,自然體積和麪積就增大了,這其實是一句玩笑話,毛小方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在發生的些許的變化,畢竟才二十歲的年齡,身體還在繼續生長,當然會有一些明顯的變化。
這日是十一月的十號,距離約定的三個月還有不到一個月時間,毛小方和何秋申進行了一次秘密會議,參加會議的成員則是幾個骨幹。
瞎哥,跳哥,黃毛,黑鬼,老八,丹武,傻強,悉數到場。
地點則在何秋申的樓管辦公室,門外則是敢死隊成員在守門,目的則是爲了防止李河山突然殺到,不過之所以選擇這一天開會則是因爲犛牛得知李河山去了京城要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期限則是三天,今天是第二天,爲此犛牛還特意問過毛小方爲何要選擇在第二天開這個會議。
毛小方笑着道:“第一天和第三天沒有理由不選擇第二天,因爲開始和結尾都會有變化,第二天的會議李河山要是不出現在會場那麼他的烏紗帽就不用戴了!”
犛牛似懂非懂,不過沒繼續追問,跟毛小方共事久了日漸的瞭解這位青年的心思是跟正常人沒法比,有些地方是出奇的讓人捉摸不透。
就在毛小方進行敢死隊第一次會議的期間,京城發生了大變動,蟄伏了二個月的周家,馬家,李家全力出擊,針對的目標則是王家。
而李河山開的這次會議在一些事情上就跟這次的變動有關,不過作爲李家反派的他跟正牌李家並非一個體系,他要的東西也跟所謂的李道仁想要的東西不一樣。
馬王爺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查清了所有王家旗下的財產分佈,並且清晰了規整了這些涉及財產人員的名單,其中非法涉黑的收入就高達數億,而通過王天幕之手走私的東西就夠這小子喝上一壺的。
李家的李道仁在陣營的摸查中,用樹枝的搭建方法清除的列出了枝葉,枝幹甚至樹根的排列分佈,密密麻麻的人員名單着實嚇人,看的李道仁是心驚膽戰。
如果說以前那些地下黨的藏匿或者隱藏名單狗讓人摸查上幾日幾夜,分佈的地腳和城市也是匪人所思,那麼李道仁手裡的這套名單則是可以爆出很多久居在一線城市的霸主了,其中不乏各省市的一把手二把手甚至三把手。這一次要是連根拔起,不知道要經歷多少腥風血雨了。
馬王爺的蓄勢待發,李道仁的關鍵名單,周家目前掌舵者周建華的大兒子周濤則進行了駭人的收尾。
周濤秘密拜見了紀檢委的人員,也就在毛小方進行敢死隊成員第一次會議的這一日的上班時間。
紀檢委這位新上任的一把手倒是有些意外,畢竟周家在最近可是窩着尾巴任由着王家風頭正旺,他段史濤是沒有清晰站隊的,兩袖清風不說,更不會接受什麼賄賂的跟誰沆瀣一氣的站在一條船上,這個位置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對於各省市官員的紀律檢查乃是決定一個國家官員素質的重要一筆,自然是怠慢不得。
周濤開着他不算出衆的黑色帕薩特找上了段史濤,而且是在段史濤的辦公室裡。
倆人都沒有寒暄,畢竟各自還有重要的工作要做,段史濤禮節性的握手,周濤微笑端坐。
“這麼忙怎麼到我這裡討茶水喝了老周?”
“是真的有事,要不我能親自跑一趟麼?這外界傳言的一濤哥的確是名不虛傳,今日見了倒是有些更加肯定這份傳言了,五官端正,鼻樑挺直,嘴脣厚實,眉毛粗重,是個重情重義,恩斷分明的紀律委員啊,哈哈!”
“你個傢伙也會看相了,我到是也聽說過宏觀政策裡的一濤哥,今日一見也是多了幾分斷定,這太陽穴有些微微凸起了,頭髮也有些稀疏了,用腦過度了吧?該補補六個核桃了吧!哈哈!”
“流行元素可真不少,咱們言歸正傳吧,別相互吹捧了,咱倆名字都有個濤,也算是有緣,我今天來是爲了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人引發的多個人,這份名單夠你理上個數日了。”周濤掏出一個文件袋遞給段史濤。
段史濤接過文件袋的同時納悶道:“一個人引發的多個人?一起貪贓枉法揪出了一大籮筐?”
“你看完再做定論,我等你!”周濤笑着道。
段史濤饒了一下白色的線,慢慢打開文件袋子,一摞資料慢慢拿起,臉上的表情開始凝重。
厚達五十多頁的資料,段史濤越看越揪心,啪的一把蓋上資料,指着周濤沒有關上的辦公室門道:“老周去關了門,這事情非同小可!
周濤點頭轉身去關了門,而且是反鎖。
再次回到段史濤的對面,段史濤壓着資料道:“這事情有幾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