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蜿蜒見蔡芳在思量,乘勝追擊道:“蔡姐是想給你老公打電話?”
蔡芳怒了,第一次覺得在一個女人面前**起來,被人拿捏在手的那種滋味很難受,那種被人看穿的滋味就如同被生生剝了皮的雞蛋,而且還是沒有煮熟的雞蛋,生的!
蔡芳改了之前的稱呼道:“隋蜿蜒你是在逼我?”
隋蜿蜒倒是表現的很正常,依舊笑着道:“汾河邊上這家會所早該納入我的名下,之所以一直沒有動它,也是出於對蔡姐的照顧,如果我想要誰都攔不住。而當我想要的時候你自然就得給,不然妹妹我可生氣了!”
“你想幹什麼?”蔡芳暴跳如雷。
“蔡姐怒了?怒了好,省的一直打官腔,撕破臉皮纔好!”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這會所哪裡礙着你眼了?你跟楊城垛之間的爭鬥爲何把我牽扯進去,索菲亞是開在了汾河邊上不假,可是這裡又不是你倆地盤的分界線,誰都不屬於,爲何要朝我下手?”
“因爲什麼蔡姐還要隱瞞嗎?”
“你別欺人太甚!”
“你可以現在給你老公打電話,看看他能奈我幾何?”隋蜿蜒說的異常霸氣。
“你還真以爲這太原市的地頭上只有你隋蜿蜒一家獨大了,索菲亞是我一生的心血,你說要就能要走的?”蔡芳動了怒,話裡夾雜着**味。
“既然來那就把話一次性說清了吧,你跟楊城垛之間那點破事我根本不願意搭理,收你的索菲亞是什麼原因你心裡比誰都清楚,楊城垛手裡的武器是你提供的吧?揹着你老公跟楊城垛玩什麼藍顏知己,你也夠騷的了,怎麼不跟你老公打電話?打啊,說一說你和楊城垛之間的那點風流事,要不要我給你來個圖文直播啊蔡姐?”
“你跟蹤我?”
“終於捨得露底了?不給你老公打電話了?打啊,讓他聽聽你和你的藍顏知己的牀上牀下的風騷對話!多好的一件事情,自己老婆被人戴了綠帽子,還冠冕堂皇的以藍顏知己告慰自己,真是夠新鮮夠潮流的了!”
蔡芳軟了,自己跟楊城垛之間的事情居然被隋蜿蜒知道了,也不知這隋蜿蜒是動用了什麼手段。
“不說話了?知道害怕了,我在想要是我把這些事情原封不動的告訴你老公,他不宰了楊城垛纔怪呢,蔡姐你覺得索菲亞是不是該給我了?”
“除了索菲亞什麼都可以,你要多少錢?”
“我不缺錢!”
“索菲亞是我的命,求求你不要,我可以給你錢,你開個價!”蔡芳已經失去理智。
隋蜿蜒笑了,一口喝乾紅酒,拿起那瓶剩下的拉菲,直接全數倒在了蔡芳身上。
黑色的套裝被紅酒滴落,由上而下顯得如此狼狽,蔡芳一動不動任憑隋蜿蜒如數傾倒完紅酒。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做了就別怕別人給你抖出來,表面上倒是跟我姐妹相城,口口聲聲說不會過問我跟楊城垛之間的事情,這背地裡卻幫他從俄羅斯一帶進武器,你這藍顏知己當得挺稱職,管操管上牀還他媽管武器,給你三天時間斷了跟楊城垛的聯繫,要是在讓我知道你跟楊城垛有丁點勾當,我燒了你的索菲亞!”
隋蜿蜒起身,沒有半點停滯的離開索菲亞會所。
蔡芳如落湯雞般蜷縮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隋蜿蜒走出索菲亞,瞥見自己的喬治巴頓被人一頓瘋狂的照相,索性也沒上前阻止,倚在門口等待衆人照相。
期間一個自認爲長得還算可以的成功男士,穿着很紳士的走到隋蜿蜒身邊伸出手道:“這位女士你好,我是太原市光谷科技公司的CEO,想認識認識你這位美麗的女士,可否賞個臉進去喝一杯?”
隋蜿蜒笑了,指了指自己這身運動裝道:“你是眼睛瞎了還是腦子不夠使?老孃穿了這身陪你這個西裝革履的青年進這會所喝紅酒?”
成功男士傻逼了,沒曾想自己紳士的一幕居然被彪悍的女士給噎的無話可說。
紳士男戰鬥力還行,繼續搭訕道:“姑娘好生風趣,要是覺得這裡不符合你身份,咱們可以換個地方,八七密碼或者九香酩酊?我覺得那裡更適合姑娘!”
八七密碼和九香酩酊是太原市另外兩個知名的酒吧,以活躍性青年和高級白領居多,紳士男是想打風花雪月的牌。
隋蜿蜒樂了,繼續調侃道:“這位紳士男,你開的什麼車?”
紳士男一愣,心裡以爲這姑娘是上鉤了,要以車的品味來衡量自己。
啪的掏出鑰匙,指着遠處一輛寶馬Z4道:“上個月剛換的,以前開四個圈的A8。
隋蜿蜒“哦”了一聲,對紳士男道:“在這裡站五分鐘!”
紳士男以爲隋蜿蜒上鉤,笑着道:“等多久都可以!”
隋蜿蜒徑直走向自己的喬治巴頓,開車門,啪的啓動車子,在紳士男驚訝的已經成了O型的臉孔下,徑直把喬治巴頓碾壓向紳士男的寶馬Z4,嘶吼的喬治巴頓一頓怒吼,寶馬Z4被喬治巴頓直接給爆了菊,而且爆的體無完膚。
一個急速的猛打方向盤,隋蜿蜒開着喬治巴頓揚長而去。
紳士男站在自己已經變形的寶馬Z4面前傻逼的像個小丑。
喬治巴頓像只老虎嘶吼在太原市的大道上,而路過的車輛都在駐主觀望這樣一輛猛禽般的車子。
隋蜿蜒收拾完蔡芳還要趕去下一個地點,她還要見一個很重要的人。
把喬治巴頓開出來也並非是招搖過街的舉動,實際原因則是這輛喬治巴頓是因爲上次需要保養而停在了一家高級4S店裡,今天晚上則是順道開回來,順道把蔡芳收拾一下。
喬治巴頓入了車庫,隋蜿蜒進屋換了一身服裝。
不是夜場的那種窈窕服飾,而是休閒裝。
花色的外套,淺色的牛仔褲,搭了一雙慢跑鞋,將頭挽了個馬尾辮,隋蜿蜒換了一副鄰家女孩的形象。
依然的出衆,依然的靚麗,這是屬於隋蜿蜒這個時代該有的裝扮,不失俗套,不失掉大雅,可以上得了街,可以秒殺了同時期的女娃娃。
這是隋蜿蜒令人羨慕的地方,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
開了輛寶馬7系的750i,白色系列,隋蜿蜒朝着目的地行進。
並非趕時間的猛踩油門,而是喜歡慢條斯理進發的隋蜿蜒打了個電話給手下,打給的對象則是塔格拉。
那個從黑市買來的打拳黑手,言簡意賅道:“別讓孫亭江的人進山西,這犢子跟我玩過河拆橋呢,要是發現他有滲透勢力的傾向一一給我做了,做的乾淨點!”
電話那頭的塔格拉只說了一個字:“好!”
掛了電話,隋蜿蜒笑着自言自語道:“借刀殺人的狗屎伎倆,我在美國讀書的時候就會了,居然跟我玩這一套,遲遲不動手就是想在這個時候進入嗎?”
隋蜿蜒把寶馬車停在了一家茶餐廳門口,不理會停車服務生的指揮,一個猛烈的甩把進空位,直接讓喊出倒啊倒的服務生驚掉了下巴。
甩出一張紅色鈔票,隋蜿蜒道:“看好我的車,刮壞了我讓你褲襠裡的小鳥再也擡不起頭!”
隋蜿蜒進了茶餐廳,環顧四周之後在靠窗的一個位置確定了自己要見的目標。
然後徑直走向那人,一路上引來無數男性牲口的目光。
靠窗位置的一張桌子上坐着一個年紀在四十歲與五十歲之間的男人,乍一看特別像擁有古銅色膚色的暖男古天樂。
長長的臉頰,高挺的鼻樑,不得不說是一位可以引起婦女們尖叫的暖男系帥哥。
男人看到隋蜿蜒來了,起身讓其坐下。
一副很好的嗓音,暖暖的讓人舒服。
“喝什麼?”
“茶就行!”
暖男叫了茶水,開口道:“毛小方和楚韓進山西了,估計這會已經跟楊城垛搭上線了,爲何還不動手?”
隋蜿蜒向後仰着身體,單手拖着腮幫子道:“孫亭江,內蒙古那麼大的地方,幅員遼闊,你爲何盯上這小小的山西了?”
眼前的暖男居然是孫亭江,那個隋蜿蜒前半程在車裡還跳罵的男人,現在居然坐在這裡跟隋蜿蜒喝茶!
不知這隋蜿蜒到底在玩什麼?
孫亭江開口道:“我跟楊城垛有一筆賬要算,所以纔跟你合作,這太原就你們兩家,我幫你做獨,幹掉楊城垛,你獲得了地盤,我報了仇,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麼?”
隋蜿蜒譏諷道:“把人都當傻子?玩漁翁得利的伎倆?”
“蜿蜒妹子這是在說什麼?我孫亭江是那樣的人嗎?我說了,你要人我給人,要錢我給錢,只要把楊城垛給滅了,出了我心中這口惡氣就行了!”
“是這般說的,可是這秘密進入山西的人是誰安排的呢?你以爲我跟你合作了你就可以胡來?秘密把你的人放進山西是何居心?玩過河拆橋吧?”
“蜿蜒妹子這話不對,我派人進山西那是爲了給你儲備人力,我說你要人我給人的!”
“收起你那副嘴臉,我現在改了主意,這太原我要自己爭取過來,我不需要你的援助,你愛去哪去哪!”
“蜿蜒妹子這又是爲何?難道楊城垛找你合作了?或者你是懼怕毛小方和楚韓了?”
“激將法對我沒用,我已經說了,改主意了,你現在帶着你的人滾出山西的地頭,否則我要關門打狗了!”
孫亭江笑了,看到服務生端來茶水,沒用繼續說話,而是給隋蜿蜒滿了一杯茶。
推倒隋蜿蜒面前道:“這進山容易出山可難嘍!”
隋蜿蜒喝了口茶道:“出不去是吧?那我就幫你的人出去!”
“蜿蜒妹子別動怒,一切好商量,就沒有折中的法子,或者說你怎麼才能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