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目瞪口呆的看着舞池中央的許薇,驚的說不出一句話。
這…….這跳的不是鋼管舞嗎?
許薇什麼時候換了裙子的。
昏黃的燈光下,他只能看到許薇的背影,看不清她的臉,因爲人太多,他擠不過去。只能在最外場遠遠的看着。
他看了看手錶。
她已經在上面跳了半小時了。沈楠感覺到異常,試着想要擠進去。
許薇是和林蕾一起進來的。林蕾是短髮,許薇是長髮,不看正面,兩人的身形差不多,所以他就依靠着頭髮分辨的。
舞池中,許薇似跳的更加奔放了,背對着觀衆,已經被內衣褲有技巧的脫了下來。
四周一陣唏噓,吹哨聲,吆喝聲更加的激動了。
楚彥跟戴夫匆匆的過來了。
楚彥朝着舞池中的人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她不是許薇!”朝着沈楠冷聲的說了句。
沈楠已經感覺到不對了,按着他對許薇這幾年的瞭解,許薇實在不像是會跳這種脫衣服的女人。而且剛剛脫…..內衣褲的技術也不該是她會做的事。
“楚總。我怕是真的認錯人了。”沈楠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擠進舞池中央,把跳舞的人直接拉了下來。
周圍的人都朝着他喊着:“怎麼回事啊!”
沈楠把人直接拉下舞池,接近她,纔看清楚這人不過是和許薇身形差不多。根本不是許薇。
楚彥冷厲的盯着那女人,直接把她頭上的假髮撤了下來。
那人的頭髮齊肩,一頭波浪卷的長髮是捲髮,穿的奔放而火辣。
看到沈楠,她皺着眉頭冷聲的說道:“你幹什麼呀?有病吧,讓不讓人跳舞了。”那語氣分明是個小太妹。
說的是中文。
“剛剛那兩個人呢!”
她愣了愣。隨即蹙眉低聲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沈楠憤怒的一把揪住她的領子,冷聲的喊道:“誰讓你帶這個假髮的。”
他居然被這種小計倆給騙了,實在是丟人。
這女人的身形和許薇差不多,許薇就是波浪卷的長髮,關鍵她的那條外套也是許薇剛剛進來時穿的。
那人臉色鐵青的看着沈楠,就是不說話。
楚彥冷漠的看着她,然後面無表情的說道:“不願說?爲了一點點錢,丟點一個工作不值得。”那陰鷙的語氣讓那女人渾身發冷。
她朝着剛另一個方向看了一眼,甩開沈楠的手:“那兩個女人給了我一萬塊,說讓我穿着這個外套,帶着假髮跳舞。至於他們到底去了哪裡,我不知道。”
她如實的回答。
一旁的大衛忍不住嘆了口氣:“看來她知道你派人跟着她。”
“朝着哪個方向走了。”楚彥又開口冷聲的問了句。
對上楚彥的目光,她無意識的縮了縮,指着剛剛許薇和林蕾離開的方向。、
楚彥朝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並沒有朝着她指的方向走,反而是朝着包廂的方向走去。
沈楠惡狠狠的朝着那女人瞪了一眼。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那女人不甘示弱的朝着沈楠瞪了一眼,扭頭又會了舞池。
看到她上來,底下又是一陣陣的哨子聲。
“美女,裡面都真空了,不如把外面的也脫了!”有人起鬨的朝着她喊了一聲。
她咯咯的笑着,朝着那男人拋了一眼說道:“我可以單獨脫給你看。”
那男人會意的笑了起來。
沈楠跟着楚彥走之前,又朝着舞池中的女人看了一眼。
他居然會把這種女人當成了許薇,他嘆了口氣。
…….
聽着酒吧裡搖滾的音樂聲,林蕾朝着裡面張望了一眼,詫異的問道:“沈楠真的會上當嗎?”
許薇挑眉低聲的笑道:“如果是楚彥其他幾個部下中如果是別人,或許不會上當,但沈楠相較於其他幾個人,想的比較少,算是徐澤身邊最忠心的一個。”她低聲的分析着。
林蕾詫異的看着許薇,半天才低笑了句:“我怎麼從你身上感覺到了楚彥的影子。”
許薇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們從後門進去,剛剛看到貝貝進了哪個包廂嗎?”
林蕾點了點頭。
兩人又從後門進去,朝着剛剛貝貝進去的包廂走去。
兩人在剛剛貝貝進去的包廂門口看了一眼,裡面有兩個男人,貝貝並不在裡面。
林蕾和許薇相視看了一眼,轉身想走。
但那兩男人似乎知道他們在門口,此時開門,朝着她們說道:“你們就是徐總給我們安排的女人。”
兩人朝着許薇和林蕾打量了一番,隨即滿意的笑了笑:“的確都不錯。大哥,你喜歡胸大的,這個就給你了。我要這個短髮的。”
許薇和林蕾蹙眉,轉身想要走,卻已經被人拉住了,直接被兩個男人拖進了包廂。
此時貝貝小小的身影在隔壁的包廂進來。
剛剛舒敏讓他故意走錯包廂,進了那兩個男人的包廂,然後趁着許薇和林蕾沒注意再出來。
“媽媽,那兩個男人會把她們怎麼樣?”貝貝低聲的問了句,心頭分明有着擔憂。
舒敏低頭朝着他看了一眼,漠然的問道:“你擔心她們?”
貝貝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默默的跟着舒敏離開。
走之前,他又擔憂朝着那個包廂的方向看了一眼。
進了包廂,許薇朝着四周看了一眼。
貝貝剛剛明明進來了,可此時人卻不在。
這兩個男人是中國人,許薇朝着自己身邊的男人看了一眼,低聲的問了句:“我們好像看到剛剛有個小孩進來的。”
其中一個身材比較強壯的男人愣了愣,漠然的回了句:“是有個孩子進來過,他說他走錯了包間!”
聽到他的話,許薇的心一沉。
走錯了!
是故意引他們到這裡的吧!
“你們到底是誰!”林蕾湊了一句話。
兩個男人相視看了一眼,聽到林蕾的話,臉色都變了,朝着兩人冷聲的說道:“徐總讓你們倆來陪我們的時候,難道沒有告訴你們,不該問的事不要多問嗎!”
剛剛說話的那人神色瞬間猙獰了起來,目光警惕的朝着林蕾和許薇看了一眼。
“我們是找剛剛那個男孩的!”許薇沉聲的說了句。
那兩男人聽到她的話,臉色瞬間更難看了,神情瞬間緊張了起來。
許薇和林蕾已經感覺到了一樣,兩人默契的相互看了一眼,起身想要離開。
但兩個男人哪裡肯讓她們離開,面色陰冷的看着她們:“誰讓你們進來的!”兩人的語氣出奇的詭異。
“我們是跟着那個孩子進來的,我是那孩子的母親,我以爲他走錯了包廂,想要把他帶走的!”許薇低聲的說着,和兩人解釋着。
沒等許薇的說完,那兩個男人已經直接掏出了腰間的槍,指着她們說道:“誰讓你們跟蹤我們的。”
瑞士允許佩槍。
“我們只是找那兩個孩子。”許薇再次平靜的重複了一句。
不敢亂動,任憑他的槍指着自己的腦袋。
朝着這兩個男人又打量了一眼,許薇終於想起來了。
怪不得她覺得面熟,那兩個男人也是全世界通緝的通緝犯。他們的頭像和丹尼爾掛在一起,所以她當時多看了兩眼。
她心底已經明白了,今天她們進這個包廂恐怕不是巧合。
“你覺得我們會相信嗎?”那個比較強壯的男人已經扣動了扳機。
許薇維持着平靜,挺直了背脊,目光沉寂:“跟蹤你們需要派兩個女人嗎?”
另一個男人,捏住林蕾的下巴,低聲的笑了起來:“我們倆已經很久碰過女人了,如果想要我媽相信你們,很簡單,陪我們哥倆睡一晚。”
林蕾厭惡的甩開他的手。
“認識我們嗎?”另一個男人突然笑了起來,朝着許薇打量着。
許薇長的並不漂亮,但身上有一種另男人着迷的魔力。
看着許薇,眼底分明有着極大的興趣。
兩人這兩年一直在逃亡,對女人最多就是找一個妓女解決一下生理需求,不敢在一個地方待太久,就怕被發現。
後來有人找到了他們,說只要答應他的條件,他就能讓他們有安逸的生活。
兩個逃犯,已經顛沛流離了三四年了,只要有足夠的錢,他們並不介意到底是做什麼。
兩人今天昨天剛到瑞士,然後被告知在這間酒吧幫他們安排了兩個女人。
因爲這麼多年的逃逸生活讓他們對四周的環境和人特別的警惕。
“不認識。”許薇的目光動了動,面無表情的說了句,手任憑那個男人捏着自己的下巴。
男人的目光落在許薇的胸前。
她今天穿着風衣,裡面只是簡單的t恤,大v領的,乳溝若隱若現,格外的誘人。
他吞了吞口水,目光貪婪的看着。
“真的不認識嗎?”他的手朝着許薇的胸前探去。
林蕾猛的起身,伸腿朝着那人的手踢去。
她跟着林老爺子在大院長大,是會一些拳腳功夫的。
男人沒防她會突然動手,手被她高跟鞋踢了一腳。
林蕾待着這個機會把許薇拉到身後。
兩個男人原本鬆懈下的防備頓時又警惕了起來,目光冰冷的看着她們,神色愈加的猙獰。
其中一人直接掏出槍,不等許薇和林蕾反應,直接扣下扳機。
林蕾的反應很快,想要朝着他握着槍的手踢去。
但子彈已經從她手臂穿透。
槍裝了消聲器,只發生尖銳的悶聲。
那人又朝着許薇準備開第二槍時,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楚彥帶着沈楠和戴夫衝進來。
看到楚彥,許薇鬆了口氣,扶住滿手是血的林蕾。
沈楠以前是z國特種兵的總教官,身手不自然不會差。
那兩人哪裡是他的對手。
“你們到底是誰,是那個徐總讓你們來的嗎?這就是他想要和我們合作的誠意!”其中身形比較高大的男人沉聲的問道。
楚彥抱着雙臂冷眼看着他們:“是徐皓!”
那兩個男人茫然的搖了搖頭:“我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他都是叫他手下聯繫我們的。”
楚彥目光深沉的朝着兩人掃了一眼,目光落在剛剛地上的繩子上。
那繩子是之前他給貝貝的,就被扔在門口。
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小傢伙很聰明!
“沈楠,把他們交給警方,告訴他們,是徐皓先生幫忙抓到人的。”說完抱起林蕾朝着外面走去。
兩人臉色煞白,不可置疑的朝着楚彥看了一眼。
許薇幫林蕾按着手臂上的傷口,緊跟着楚彥出去了。
醫院離着酒吧不遠,到了醫院,林蕾直接被推入了手術室。
許薇急切的站在門口徘徊着,緊張的張望着手術室。
楚彥聲音清冷而淡漠,但是依稀卻夾雜着一抹無奈:“給丁晨打個電話。”
許薇詫異的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
等她打完電話,楚彥低聲的問了句:“爲什麼要騙沈楠!”
許薇沉默了片刻,低聲的說道:“我不想讓你擔心,最後的結果卻讓你更擔心!”
楚彥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神情:“丹尼爾是什麼樣的人你很清楚,他現在已經和徐皓合作了。我不希望你去冒險。我說過貝貝的事我會處理,他絕對不會有事。”
許薇垂眸不再說話。
她能感覺到楚彥生氣了。
“阿彥,我不想永遠被你保護着。”
“但我希望我能永遠保護你,如果我連護着你的本事都沒有,怎麼做你的丈夫!”楚彥的話一如既往的霸道,但語氣裡卻夾雜着淡淡的無奈。
“對不起,我不會了!”
“這次林蕾怕是要受苦了。”楚彥高深莫測的說了句。
他的話音剛落,丁晨已經到了。
人一到,就激動的問許薇:“爲什麼會中槍。”
楚彥起身示意他冷靜。
“遇上了通緝犯!”
丁晨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彥,蹙眉問道:“什麼意思!”
“這個或許得去問徐皓!”楚彥淡淡的回了句,刻意提到了徐皓。
聽到楚彥特意提起徐皓,許薇錯愣的擡頭看了楚彥一眼。
她在楚彥眼底分明感覺到了狡詐。
這五年,她也能感覺到丁晨對林蕾的情誼,如今林蕾受傷,如果這件事真的和徐皓有關,以丁晨的脾氣,他恐怕也不會輕易的罷休。
丁晨臉色陰沉的看着手術室,朝着楚彥問了句:“進去多久了,傷在哪裡?”
“手臂!”丁晨不着痕跡的鬆了口氣,但眼底的焦灼卻並沒有消除。
林蕾在兩個小時候才被醫生從手術室推出來。
躺在病牀上,林蕾的麻醉還沒過,依舊還在昏睡中。
“傷了右手的手臂,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失血過多,可能暫時不會醒過來。我們發現病人的右手以前就受過傷,她是不是曾經自殺過,傷到了筋,所以右手無法和正常人一樣正常使用。”醫生看着病例問着。役有叼弟。
林蕾被推出來,許薇激動的朝着病房過去。
丁晨急切的拉着醫生問着:“恩,她以前右手傷的很重。”
“等傷好了之後需要一段時間的復建。子彈沒有傷到要害。”醫生用法語交代完就離開了。
把林蕾送到手術室,許薇原本不會離開的,但楚彥朝着她使了個眼色,拉着她走了。
“晨,你留下來陪着林蕾吧,我去處理一下剛剛開槍傷她的人。”丁晨滿臉的焦灼,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楚彥拉着擔憂的許薇離開了。
臨走前,她不放心朝着沒有醒的林蕾看了一眼。
走出病房,許薇擔憂的說道:“丁晨是男人,他能照顧蕾蕾嗎?”
楚彥低聲的笑了起來:“你擔心什麼?”
朝着楚彥看了一眼,搖頭說道:“蕾蕾是因爲我受傷的,我不放心她。”
“丁晨會照顧好她的。或許這次受傷對林蕾來說是福不是禍。”楚彥突然低聲的笑了起來,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淺笑。
許薇愣了愣,隨即就明白了他的話,錯愣的問道:“蕾蕾這受傷真的能撮合他們嗎?”
楚彥低聲笑的哼了聲:“或許真的可以。”
許薇沉默的點了點頭。
走出醫院,楚彥側頭和許薇說道:“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去,我要去見見徐皓!”
聽到他要去見徐皓,許薇的臉色變了變,緊張的問道:“怎麼了?”
“他處心積慮的安排了這一齣戲,無非就是想要我主動去找他。你先回去,我很快就回來。”
許薇猶豫了片刻,最終沒有開口說要一起去。
默默的上了車。
劉偉看到她回家,神色有些黯然,吞吞吐吐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許薇看着他的樣子,知道他肯定是有話要說:“劉伯,我們都是一家人,你有什麼話想要說的話?”
劉偉再次猶豫了下,最終搖頭說道:“戴夫先生在家裡等了很久,很擔心您。”
看着劉偉的樣子,許薇想要繼續追問,但此時戴夫正好從樓下下來,看到她回來了,嘆了口氣問道:“林蕾怎麼樣?”
他是一起去酒吧找人的,但他和沈楠一起把人送到警局就回來了,並沒有跟着一起去醫院。
“子彈取出來了,還在昏迷中,丁晨陪着她。”
聽到丁晨,戴夫低笑了起來。
“他也在瑞士?”
“恩!”
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你跟林蕾去酒吧做什麼?”
“蕾蕾看到貝貝了!”
“就是那個孩子!”戴夫突然低聲的問了句。
他的語氣讓許薇有些疑惑,輕輕的點了點頭。
戴夫朝着劉偉看了一眼:“你確定他真的是你的孩子嗎?”
許薇不明白他爲什麼會突然這麼問,疑惑的說道:“阿彥做過親子鑑定。”
戴夫眼底閃過一抹詭異,然後沒有再說下去,只是朝着許薇說道:“明天還有畫展,你早些休息!”
許薇總覺得劉偉和戴夫都很奇怪,朝着他問了句:“老師,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我是覺得你這次的畫展很成功,不錯!辦完瑞士的畫展,你可以準備三個月後的下一場了!”戴夫扯出笑容,說完就快步上樓了。
劉偉也低聲的嘆了口氣,默默的離開了。
許薇看着他們兩人的模樣,心頭有着疑慮。
……
見到徐皓的時候,他早猜到楚彥回來找他。
丹尼爾就坐在他的旁邊。
貝貝小盆友恭恭敬敬的站在丹尼爾的身後。
楚彥若有所思的朝着貝貝看了一眼,犀利的目光撞上貝貝稚嫩的目光,隨即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和楚彥對視了片刻,他低頭站着。
“這一齣戲,有趣嗎?”徐皓翹着二郎腿,低聲的笑着:“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能每次都及時趕到。”
楚彥面無表情的看着徐皓,滿眼的嘲弄:“你很清楚我的底線。看來這五年你被追殺的還不夠,我只要把你在瑞士的消息透漏給z國如今的最高領導人,你的逃亡生涯又要正式開始了。”
這五年,徐皓一直沒有出現就是因爲他在權利之爭中失敗了。那人很清楚徐澤在瑞士的勢力,所以根本不讓徐皓有機會踏進瑞士的邊境。
這次他能到瑞士恐怕也是費了不少的力氣。
“如今在瑞士,你覺得我會怕嗎?就算爺爺已經死了,他那些忠心耿耿的舊部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我死的。”徐皓幽黑的瞳仁閃過一抹志得意滿的冷笑。
“他們如今聽我的。瑞士銀行的股份在我手裡。”楚彥突然低聲的笑了起來,看着徐皓的目光分明有着蔑視。
徐皓猛的起身,和楚彥面對面站着:“知道我今天找你來幹什麼嗎?”
他的話音剛落,跟着他一起來的傅波突然朝着楚彥下手。
楚彥似早料到他會動手,一低頭,躲過了他的攻擊。
“楚總,我已經老了,我和你說過幾次,我的職位希望由我兒子來頂替,但你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我跟着老爺這麼多年,爲了他放棄了家庭,放棄了棄兒,你卻過河查橋。”他手裡的招數更加的凌厲了。
楚彥身形靈活的躲開,回擊。
“那是徐澤欠你的,我沒欠你。你自己覺得你兒子有能力管理公司所有的財務嗎?”
傅波的臉色驟然難看至極,招數逼的更緊了。
徐皓和丹尼爾淡笑的看着兩人過招。
片刻,傅波顯然已經落了下風,從最初的攻擊到這會兒只能防守了。
丹尼爾蹙眉看不下去了,朝着自己的兩個打手使了個眼色。
他身後的兩名打手一起加入了打鬥。
就在此時,丹尼爾身後的貝貝突然翻身一躍,手裡的刀片對準了丹尼爾的脖子:“你先走!”
楚彥的目光微動,臉色昏暗不明,顯得高深莫測,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