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她就這意思!薇薇是很能幹,可是現在不管什麼單位總是要有一段適應期的,誰願意一開始就給那麼高的待遇啊!”百合點點頭,又無奈地搖搖頭。
“我認識一個朋友,自己開了一家公司,正需要林薇這樣公關交際能力強的人,薪水嘛,肯定不能跟她辭職時候的最高報酬比,但是隻要業績好,薪水翻番,很快就能超過她以前的那點。”
“真的嗎?”百合驚喜的看着年與江,可很快又頹廢下來:“薇薇的要求不是一般的高呢!”
“她幹不幹無所謂,不如讓她明天去看看吧。公司具體什麼名字我倒沒記住,讓小高帶她去一趟,瞭解瞭解情況,幹不幹都由她。反正她現在找工作着,多去一家公司面試也費不了多少功夫。”
年與江邊扶着百合躺下,邊淡淡地說着,說完俯身在她額上輕啄一口:“你就別瞎操心了,快睡吧,我去處理幾個文件再來陪你。”
“嗯,那我明天再打給薇薇,告訴她你幫她聯繫了一個公司,讓她去試試。”百合乖巧地點點頭。
“好,都隨你,睡吧。”年與江脣角揚起一抹寵愛的暖笑,幫她掖好被角離開了臥室。
林薇洗澡出來,邊用毛巾包着頭髮邊往臥室走,正準備關客廳的燈,門鈴響了起來。
林薇以爲自己聽錯了,自己搬到這裡之後,除了百合誰都沒告訴過,房租水電費也都已經交過了,怎麼會有人找上門來?
她皺了皺眉豎起耳朵仔細聽,果然又有一聲清脆的門鈴聲傳了進來,沒有疑問,絕對是自己家的。
林薇整理了一下浴袍,輕輕走到玄關處,悄悄打開貓眼,卻看到外面站着一個穿着睡衣的女人,長相看着不像壞人,但是林薇確定自己根本不認識她。
“誰啊?找誰?”林薇沒有開門,畢竟自己才住到這裡不久,晚上十點多了突然來這麼一個女人敲門,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你好,我是住你們家樓下的,你們家衛生間是不是漏水啊?一到晚上我們家衛生間的天花板就滲水,剛好落在馬桶處,我們連廁所都不敢上了,麻煩你檢查一下。”女人一邊指着自己肩膀上明顯的一處水漬,一邊對着貓眼在門外說道,明顯帶着不滿的情緒。
原來是這樣,林薇猶豫了一下,又從貓眼看了看,來人穿着睡衣拖鞋,應該不是壞人吧。
“不好意思啊,”林薇邊開門邊道歉,“我明天就找人來看......”
門剛一打開,林薇還未及反應,牆角邊閃進來一個黑影,捂住林薇的手推着她進了門,門外的女人擡手“哐”得關上了門,走了。
突如其來的情況讓林薇嚇得驚慌失措,正要驚呼的嘴也被來人緊緊捂住,根本開不了口,只能雙手雙腳不顧一切地掙扎着踢向來人。
“是我,別害怕。”
熟悉的聲音傳來,林薇不由地瞪着驚恐的眼睛看向來人,竟然是張齊遠!她慢慢停止了撲打,蹙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剛纔的恐懼感也慢慢沒那麼強烈了。
還以爲是什麼變態流氓入室搶劫的強盜,原來是個採花大盜!
“薇薇,別喊,我就是來看看你,擔心你不給我開門,只好找了個人幫忙。我來世跟你談一點正事的,說完就走,你答應我別喊,我就放開你。”張齊遠把林薇逼在門上,沉着臉壓低聲音說道。
往常印象裡的張齊遠永遠是一副風流倜儻瀟灑傲嬌的翩翩公子,這才一個多月沒見,他的臉頰明顯消瘦了不少,下巴上現出青青的胡茬,眼神裡也少了桀驁和不屑,透過鏡片的眸光只有冷漠,加上剛剛那商量的語氣,林薇覺得面前的張齊遠竟然是在卑微地祈求。
林薇點點頭,看在他被江雨霏折磨得如此落魄的份上,她暫且信了他,反正兩個人之間誰也不欠誰的任何東西或感情了,怕什麼?
張齊遠慢慢放開了林薇,將倚靠在門上的她扶穩,自己一個人轉身進了屋。
林薇看着一身蕭條氣息的張齊遠,轉動眸子想了想,難道他半夜來訪還是爲了他自己那豔照門的事?
哼,反正你們之間的那些爛事都跟我無關!林薇冷冷地勾了勾脣,跟着走進了客廳。
張齊遠打量了一下房間裡的設施,徑直坐進沙發上,“這地方還不錯嘛,就你一個人?你老公呢?”
“呵,”林薇拿起煙盒抽了一根菸扔給張齊遠,自己也燃上一根,斜斜地倚在窗戶上,輕輕吐出一口煙霧,笑道:“我才搬來這裡沒幾天,張大公子就能輕而易舉地找上門來,肯定是知道我一個人住這裡,纔會這樣大膽闖進來吧?”
“呵呵,我是關心你而已。很久不見,想問問你過得好不好。”張齊遠拿起煙走過來從林薇口裡取過她的煙,給自己燃上,曖昧地看她一眼,把煙還給了她。
“多謝關心,好得不得了!早知道跟你撇清關係能過得這麼開心自由,我早就應該甩了你了!”林薇挑了挑眉。
“那我就放心了!反正你現在一個人,不介意......”張齊遠靠近林薇,將嘴裡的煙霧吐在她的臉上,趁林薇嫌惡地扭過頭的時候,上前用膝蓋把她抵在窗上,擡手扳過她的臉,沉聲道:“不介意我今晚住這裡吧。”
“雖然我是一個人,但是你不是已經有了未婚妻了麼,住這裡不好吧?我可不想被人捉姦在牀!”林薇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看着逼近自己的張齊遠,眸子裡波瀾不驚。
“可是,我還是想念你身上的味道......”張齊遠扔掉手上的煙,從林薇手裡奪過她的一齊扔在地板上,腳踩上去,用力地捻滅,雙手抓起她的手高高擡起放到頭頂,俯身吻上了林薇的脣。
許是張齊遠剛從外面進來,兩片嘴脣還涼涼的,與此同時,他用膝蓋死死頂住林薇的腰腿,雙手摳住她的手放在頭頂,讓她動彈不得。
雖然他的動作還是如此粗暴,林薇以前也喜歡他這樣對自己,可是如今,她只感到噁心至極,只覺得胃裡涌上來一股腥臭,讓她連呼吸都覺得噁心想嘔吐。
她不掙扎也不抗拒,張齊遠以爲她接受了他,不料林薇突然張嘴用力一咬,他瞬間感覺到了舌頭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緊接着濃烈的血腥味瀰漫開來,張齊遠不得不放開了林薇,吃痛地舔了舔脣,轉眸憤怒地看着林薇,“你敢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