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歌一般。”提到唱歌,蘇瀾有些緊張。不爲別的,只因爲左純是影后,混演藝圈的,演戲好,唱歌一定也不差,就算不是歌后級別的,也一定很好聽。跟左純一比,她簡直上不了檯面。
尤其在顧墨傾面前,她內心更不想被左純比下去,她也怕顧墨傾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左純,或者拿她和左純比較。
也許這麼想很小人,也很悲觀,但是她就是會情不自禁的去聯想。
“顧二唱歌好聽,你聽過沒?”沐放大大咧咧的勾着黎錫的肩膀,笑着問蘇瀾。
蘇瀾意外的看向顧墨傾,還真從來沒聽他唱過歌,她以爲他這種高高在上,每天看財經新聞的男人,別說唱歌了,應該聽歌都少呢。
顧墨傾發現蘇瀾在看她,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好像自己會唱歌是一件很理所當然,很應該並不需要大驚小怪的事情一樣。
“唱什麼歌,直接喝酒去。”顧歌一臉別人都欠他錢的嘴臉,極其不耐煩的樣子。
“白憐微是你的死穴啊,還真不能提,提了就跟鞭炮一樣要炸了。”蘇瀾無奈的看了眼不太高興的顧歌,也不知道他跟憐微有什麼仇,怎麼就這麼看不上憐微呢。
“死穴是來形容心愛的女人的,她是我的天敵,天敵!”顧歌一再的強調着天敵和死穴的區別。
最後因爲顧歌的興致不高,取消了ktv的行程,直接去了沐放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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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各自開各自的車去,而顧歌從家出來的時候就是跟顧墨傾車出來的,所以自然又要跟他們做一個車去。
本來顧歌是打算自己開車出來的,可是顧墨傾卻說了一句讓他無法反駁的話:“我們去一個地方,開兩輛車幹什麼,廢油。”
當時的蘇瀾和顧歌集體翻了好大的一個白眼:“怎麼這麼小氣!”
“我這叫節約。”顧墨傾理由很重返的反駁,浪費和摳門明顯不是一個級別的意思。
此時顧歌坐在了後坐,大力拍了下顧墨傾的車座,氣勢洶洶的說:“甩掉沐放,幹掉他。”
顧墨傾、沐放、黎錫不愧是好朋友,對待車子都很挑剔,這也或許是所有男人的通病。而他們又都是不差錢的主兒,所以車子一個賽一個。
顧歌就更不用說了,對待車子更是又呵護又執着,車技也是一流。沐放嘴賤了一晚上了,他情緒突然高昂的想‘幹掉他’。
“坐好了。”顧墨傾轉頭提醒蘇瀾的時候,腳下的油門已經準備就緒了。
眼看着蘇瀾將安全帶扣好的下一秒,車子已經竄了出去,直接追上了黎錫的車。
開始黎錫還沒當回事,後來發現顧墨傾的車快的離譜,而且看架勢就是在追前面沐放的車。這意思是……飈車?
黎錫溫潤的眼中露出一抹笑意,儒雅的外表下,是囂張的因子,此刻都被顧墨傾給點燃,油門也是一瞬間便踩到頂點,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