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記者一提問,四周的人慢慢圍了上來,還有幾個小明星一臉花癡的看着江榕天。
江榕天眼角挑起倨傲,環視一圈,“有什麼喜事,我會極時通知大家的。”
“江總,你懷裡的女人是誰,聶小姐看到了會不會吃醋啊。”
“江總,前些天江天集團和晨光集團的金融戰,怎麼沒有下文了?”
有兩個記者故意挑事,“聶小姐在那兒,聶小姐,過來接愛一下采訪吧。”
琳達踩着高跟鞋婀娜的走過來,站立在江榕天的身邊。
“聶小姐,你認識江總懷裡的女人嗎?”
“你和江總到底是什麼關係,難道一個月前傳出你們訂婚的消息是假的。”
琳達看了看江榕天,又看了看他懷裡的女人,笑了笑,“這個問題……應該由男人來回答,榕天?”
江榕天臉色不變,深壑的眸輕揚,滑出一道斐然的春色。
“既然你們這麼好奇,那麼今天不防多說兩句。晨光和江天從來沒有金融戰,聶小姐是我的好朋友,二十幾年了,一直當兄弟哥們一樣的處着,有些東西,都是記者朋友們的謠傳。”
“江總,不會吧,聽說兩家都見過面了?”
江榕天神色坦然,“不知道 各位從哪得來的消息,至少我本人,從來沒有發聲過。琳達,你說呢?”
琳達咬咬牙,不能衝動,千萬不能衝動,要不然,你就連最後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榕天說的很對。”
江榕天眼神溫柔的看了琳達一眼。
“至於我懷裡的女人,是我的前妻,我們打算復婚,她很害羞,希望媒體朋友們,高擡貴手。”
衆人一聲驚呼,似乎明白了什麼。看來這場金融戰,就是兩大豪門搶一個女人,而勝利的一方,是江榕天。
“是這樣嗎,聶小姐?”有個記者捕捉到了琳達臉上的一絲難堪。
琳達笑而不語。
“江總,可否請您的前妻說幾句,爲什麼選擇了您而沒有選擇陳總,是不是與前些天你爲她開的記者招待會有關。”
江榕天搖頭,“我的未婚妻不接受採訪。”
“說兩句吧。”
“就是,說兩句吧。”
“對不起各位,我的未婚妻……”
“是這樣。”
程曉小從男人懷裡離開,轉過臉,“事情其實很簡單,我沒放下,他也沒放下,然後恰好遇到了。”
眼前的女子白皙無暇的臉,一雙眼睛又大又亮,不同於琳達張揚,而是那種乍看不起眼,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種。
江榕天蹙着的眉,舒展開來,“各位滿意了,失陪。”
“真爲你打抱不平啊,琳達。”一個低沉的聲音,在琳達耳邊響起。
琳達偏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有什麼可不平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我只是覺得,你也在這裡,我哥他,多少應該爲你留點面子。”金浩邪魅一笑。
琳達臉色有點發青。
金浩把手扶在她的腰上,聲音磁性,“要是心情不好,我願意陪你喝一杯。”
琳達沒有回答,目光只是死死的看着離去的兩人,神色越來越冷。
金浩似笑非笑的盯着她,言語說不出的溫柔。
“我想,這個時候,有一杯酒,會讓你心裡舒服些,走吧,我已經聽不下去了。”
……
酒吧裡,琳達一杯一杯的喝着酒,似乎存心要把自己灌醉。
金浩並不勸,只是很溫柔的說着話。
又過了一個小時,兩人相扶着離去。金浩把人扶車裡,開到一處豪華的賓館。
暈暗的房間裡,男人半裸着身體,看着身下醉倒的女人,拍了拍她的臉。
如果是別人,他早就一口吃下……但她是琳達,不是一個喝醉了酒,就可以隨便上的女人。
所以,他得確定,她還有意識。
琳達迷迷睜開眼睛,眼前的男人,怎麼和江榕天長得一模一樣,難道真的是他?
沒有猶豫一秒鐘,琳達主動吻了上去。
……
清晨,驕陽東昇。
六星級酒店最頂層的豪華房間,琳達靠在落地窗前,一半身影隱藏在暗花厚重窗簾下。
目光移到牀上,蠶絲被下躺着一個精瘦的男人,完美線條的身材,英俊的面容,安逸的睡容。
她輕輕吐出一口菸捲,將視線淹沒在陽光中,神色複雜。
“什麼時候醒的?”金浩懶洋洋的撐起手肘,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動人心魄的迷人。
琳達回過頭,昨晚纏綿的片段歷歷在目,她垂下眼睛,自己真的是糊塗了,和誰上牀不好,偏偏和他。
他是江榕天的弟弟,聽說也曾經是對手。
掐滅香菸,她拿起皮包,對着牀上的男人笑笑,“先走一步,房費我已經付了。”
金浩邪魅一笑,“男人早上的體力,應該是更充沛的,要不要試一試?”
琳達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她走到牀前,纖手撫上男人英俊的臉龐。
“一夜而已,不要留戀太多。拜拜,小弟弟。”
門關上。
金浩躺到了大牀上,癱開四肢,從枕頭底下拿出了手機,劃開視頻,看得津津有味。
“這個琳達,在牀上還挺瘋狂的。”
金浩眼中露出光芒,自言自語道:“我們會再見面的,琳達。”
……
早晨醒來,曉小的頭特別沉,腰痠腿軟眼皮重,比跑了幾千米還累。
江榕天倒是神清氣爽,今天週末,不用上班,一起睡懶覺的日子,實在是舒服。
洗漱過後,江榕天捏了捏她的小臉,“小懶豬,快點起來了。”
曉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手撐着後腰要坐起來。
江榕天看着她這樣一副被蹂躪摧殘過的模樣,越看越愛,又摟到懷裡好一頓糾纏。
“哎啊……”
“怎麼了?”
曉小不說話,衝進了衛生間,脫下小內內一看,果然來了例假,本來應該還有兩天的,都是被江榕天折騰的。
江榕天只以爲她肚子不舒服。
“曉期,我先去做早餐,你快點下來。”
“江榕天……”
曉小的聲音有些微沙,“你別走。”
“怎麼了?”
江榕天這才感覺到不大對勁,“要不要我進來。”
“不要,不要,家裡有衛生巾嗎,我來了。”
江榕天愣了幾愣,才明白她說的來了是什麼意思。
“我去找找。”
衛生巾,衛生巾,這玩意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