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榕天笑眯眯道:“一個好男人,應該是老婆在哪在哪。wщw. 更新好快。 ”
“那麼一個好‘女’人,是不是應該老公在哪,她在哪?”程曉小反問。
“那當然。”江榕天毫不謙虛,“走吧,我送你。”
“嗯!”
程曉小替他整了下衣服,“別太累了,要回來早點回來。”
……
金浩的事情一了,曉小和江榕天的生活又恢復到了正常。
江榕天因爲接手了金家的事,忙得像條狗一樣,回到家,‘女’人基本上都睡着了。
只有早上的時候,他可以賴會‘牀’,抱着‘女’人做些爲所‘欲’爲的事情。
一覺睡醒過來的男人,‘精’力旺盛極了,程曉小根本沒有招架能力,每次都以求饒告終。
這個時候,把‘女’人吃幹抹盡的男人,才悠閒地洗澡、穿衣服,出‘門’去公司。
金世博把婚禮定下來了,放在5月20號,預定酒店,婚宴的事情,金家一併承包了下來。
程曉小根本無事可做,她連婚戒都戴在手上了,還有什麼可忙的,了不得選個婚紗。
情人節這天,恰好是星期五,江榕天懶在‘牀’上不想起‘牀’,也不讓曉小起。
兩人說起婚禮的事,曉小想了想,問:“榕天,咱們這是二婚了,能不能簡單些,別搞得那麼隆重?”
江榕天撫着她光滑細膩的後背,連眼睛都沒睜,“什麼叫二婚,明明是復婚好嗎,注意用詞。”
程曉小笑道:“二婚和復婚有什麼區別嗎?”
“虧你還是個語文老師,怎麼沒有區別。
二婚,代表結婚的對象不是同一人,復婚,那老公還是我。”
江榕天一想到曉小差點就被陳斌給拐了去,心裡就泛起不舒服。
“好吧,好吧,你說得都對。那咱們復婚能不能低調些,酒店別選那麼好的,能不能不要穿婚紗?”
江榕天一聽,眼睛猛的睜開,“爲什麼不穿婚紗,必須穿,而且必須穿好的。不僅要穿婚紗,連結婚照都要重新拍,一切都按全新的來。”
當初他和曉小結婚,因爲夏語的事情,什麼都是從簡,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彌補,怎麼可能再簡一次。
想都不要想。
程曉小聽着他霸道的語氣,忍不住嘟囔了一聲,“復個婚也這麼麻煩,早知道就……”
一就“就”字還沒有說完,男人已經一個躍身,翻到了她的身上
。
“就怎樣?”
神‘色’很不善,似乎要噴火。
曉小嚥了口水,嘟着嘴道:“就不復了嗎?”
“再說一遍?”
男人眼中的火,已經噴出來。
程曉小調皮的‘露’出個笑臉,補了一句,“反正我是你的人啊,這輩子都跑不掉。”
江榕天眸光一亮,眼中的火瞬間熄滅。
曉小推了推他,“起來啦,我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
江榕天不動,目光灼灼看着身下的‘女’人,“老婆,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急了?”
程曉小推了推他,從她這個角度,能看到男人又長又卷的睫‘毛’。
哼,一個大男人,睫‘毛’這麼長,簡直‘浪’費資源,並且‘浪’費的十分沒有道理。
“想做壞事,來不及了。”江榕天斜斜一笑。
曉小的注意力都在他的的睫‘毛’上呢,沒等聽明白這句話,‘腿’就被強勁的分開了。
男人腰間火熱滾燙就抵在她的腰間,僵硬的讓人害怕,大有一副蓄勢待發之勢。
“江榕天,你要上班了?都幾點了?”程曉小根本不敢迎視他深邃的眼眸。
江榕天低低在她耳邊道:“天塌下來,都沒有這事重要。老婆,我們一起做壞事,算作情人節的開胃菜。”
滾燙的手掌探入她雙.‘腿’.間,毫無章法的‘揉’捏着她敏感的核心。
曉小自然經不住他肆意的挑.逗,她渾身都在不停的顫抖,口中無法抑制的溢出淡淡的呻.‘吟’。
“榕天,別,別這樣……我難受……”
江榕天低頭‘吻’着她,舌兒絞纏着她的。修長的手指在她身體裡四處燃火。
“啊……嗯……”
曉小根本承受不住他的挑.逗,理智逐漸的渙散,身體的快感開始控制住一切。
她睜大的明眸一片渙散,又擎着‘蒙’‘蒙’的水霧,美到能讓人心跳加速,甚至爲她窒息而亡。她的雙頰緋紅一片,修長均勻的雙‘腿’曲起,生澀的試圖迎合。
江榕天嘴角揚起笑,開始慢慢的,一口口的吞噬身下的獵物。
曉小雙手緊緊的纏住他頸項,任由着他瘋狂的掠奪,帶給她持續不斷的快感。
他幾乎榨乾了她所有的氣力,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在他身下癱軟了,連每一個細胞都是疲憊的,而他卻不知倦足,每一次深深的侵佔後,她以爲終於可以結束了,然而,他給她的卻是更深的佔有
。
歡愉到極至時,程曉小忍不住想,如果這是開胃菜的話,那麼正餐是什麼樣子。
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頭完全不知饜足的野獸。
喘息聲漸低。
江榕天伏在‘女’人身上,喘着粗氣,渾身已被汗水浸溼。
曉小想着阿姨的‘交’待,手一伸,拿過枕頭墊在自己的‘臀’下。
“曉小,不用這個,咱們也能懷上。”
程曉小臉上猶帶着情‘欲’過後的紅暈,羞澀道:“起來了,快去洗澡。”
“曉小,你剛剛的樣子美極了,像朵‘花’一樣。”江榕天卻不想動。
這個時候,他就想趴在她的身上,放空腦袋,就這麼懶懶的。
程曉小清澈的眸子中‘波’光閃動,小手在男人後背撫了兩下,“你也很‘棒’。”
“有多‘棒’,快說給我聽聽?”江榕天一聽,興致來了。
“討厭啦!”
這有什麼可說的,又不是看電影,需要寫個影評。難道愛愛完了,也要寫個做後感嗎?
程曉小紅着臉又去推她。江榕天見她可愛的緊,手故意不安份起來。
“老公,我可以求饒嗎?”曉小可憐兮兮的看着他,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
男人和‘女’人的體力,真是不公平。
她只是個被動的,卻已累得連手都不想擡起來;而那個主動的,卻還有‘精’力逗她。
江榕天哈哈大笑,“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允許。”
程曉小忍不住磨了磨後糟牙。
妹的,從明天開始,她要鍛鍊身體!
就在曉小發出一聲吶喊的時候,‘門’鈴響了。
一大早的,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