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又開始衝司少麒吼:“你不知道她‘腿’還不能走路,就讓她下‘牀’了?你是不是大夫,到底懂不懂?庸醫。.: 。”
司少麒懶得跟他計較,但是心裡卻有五個司少麒在罵容澈:“你是缺心眼兒嗎?她下地走路你不也是沒攔着?再說了,她都醒了,難道還要給她用小‘尿’盆,羞死她嗎?”司少麒眼睛一撇,向外走了出去,剛想叫兩個護士陪着秦悠悠一起去,結果就看見秦悠悠目標、方向很明確的向廁所走去。
司少麒回頭一看,容澈還在‘逼’視着自己,無奈的說道:“她沒失憶,逗你玩的。你看她找廁所多麼輕車熟路。”
容澈突然明白了過來,這個小‘女’人是躺了三天閒的難受,醒了就要跟自己耍着玩。好,我就陪你玩。容澈嘴角一揚,‘露’出邪惡的一笑。
秦悠悠從廁所出來,吃驚地看到容澈就站在廁所的‘門’口。她往左走,容澈就往左走。她往右走,容澈就往右走。秦悠悠心裡一冷,知道容澈在找茬,想必是自己裝傻充愣被拆穿了。於是,用盡了力氣喊道:“抓‘色’一狼啊!”
秦悠悠剛喊了一聲,第二聲還沒有喊出來,就被容澈捂住了嘴,整個人被橫着抱起來,向加護病房走去。秦悠悠手腳不利索,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容澈抱着自己招搖過市。
聞聲趕來的秦立國和林秀雲,看到容澈這樣粗暴地對待自己的‘女’兒,氣的渾身顫抖,待容澈將秦悠悠放到病‘牀’上後,兩人用盡全部力氣將賴着不走的容澈趕出了病房。剛出來,就看到了一臉‘陰’雲的秦子書。秦悠悠醒了,總不能再攔着秦子書不讓他見妹妹,只得放他進去,但同時也加強了防衛,他也親自守在‘門’口。只聽見病房裡傳出來一些容澈不愛聽的話。
“悠悠,那個容澈怎麼能這麼對你,也太不像話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而且,你這還沒過‘門’呢。”林秀雲拉着秦悠悠的手,抱怨着那個容澈。雖然她也看得出兩個人是在打情罵俏,但是也不能這麼招搖吧。
“過‘門’?過什麼‘門’?”秦悠悠心裡暗自猜想是那層意思,但是母親是怎麼知道的,她昏‘迷’了多長時間,在這其間發生了什麼事?於菲呢,都是於菲報告給我的,她人呢?秦悠悠左右環視了一下,沒有發現於菲。還說是世界上最好的閨蜜,自己昏‘迷’的這幾天不來看也就算了,這都醒了,還不見人影,可見於菲的話也不能輕易相信。
“當然是你做龍家的媳‘婦’兒了,容澈都跟我們說了,我們也同意了。”
什麼?!同意了?我還沒同意呢,你們就同意了。秦悠悠被自己老媽雷得外焦裡嫩。
“悠悠,咱們回a市吧,昨天我還看見容澈跟一個‘女’的在一起有說有笑的,難保對你不是真心的。”秦子書完全不同意,堅決不同意,雖然跟秦爸秦媽之前已經統一了說辭,但是他們好像完全沒明白。
“當然,咱們子書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也是極爲照顧你的,他也是想多關心關心你,我看,m市這麼不安全,你跟着我們回a市,也是‘挺’好的。”秦媽林秀雲突然想起了秦子書之前‘交’代過的,畢竟是兒子,姑且不說兄妹結婚的非議,但是秦子書也卻是是很照顧悠悠的。
秦悠悠假裝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只說餓了,想吃東西。容澈一聽他的機會來了,也該他出場了,否則自己還不知道會被編排成什麼樣子。
容澈一擺手,早就準備好的廚子把飯菜魚貫而入地送進悠悠的病房。當然,於菲也被破例允許進去了。
吃過飯,已是晚上,容澈照例把所有的人趕出病房,讓醫護人員重新消毒。秦爸秦媽因爲被綁架一事,在m市逗留的時間過多,家裡工作上也還有一些事需要處理,就先回去了。秦子書也被容玥安排了任務。於菲回家寫稿,一時間,原本熱鬧的一羣人各奔東西,秦悠悠的病房變得‘門’庭蕭條。
侯韜雖然表面是隻是個本分的商人,但是‘私’底下也是有些手段,他派來在醫院的臥底早已把秦悠悠醒過來的消息告訴了他。於是,侯韜再次趕來醫院,而且容澈不在。
‘門’口的守衛是個頭疼的問題,他們只聽容澈的,不管是自己拿錢賄賂還是悚言威脅,都不爲所動,甚至動用武力都不能解決,畢竟,侯韜一個人是打不過這些特工的。
人,侯韜是一定要見到的。於是侯韜給某個人打了電話,再看那些特工便被調走了。這些特工不只是聽容澈的,在他們上面,還有更多他們必須服從的人。
‘門’庭‘洞’開,無人監視,侯韜再無後顧之憂,推‘門’而入。
侯韜看到秦悠悠胳膊、‘腿’上都纏着繃帶,一時間,‘胸’悶難受,鼻子酸酸的,他撲倒秦悠悠身邊,拉起她的手,溫柔地看着秦悠悠。
秦悠悠本就對侯韜的突然出現感到驚訝,再看到他撲過來的動作就更加吃驚,一時之間,竟也忘了收回手去。
“悠悠,你還好嗎?不行咱們換醫院,咱們去國外,一定會把你治好的。”侯韜不放開秦悠悠的手,只是看着受傷的她,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我沒事,不用你擔心。”秦悠悠微微笑了下,算是對侯韜關心的答覆,但是卻沒能把手收回去。她本來手臂受傷,使不上勁兒,加上侯韜又特別用力,根本就無法與之抗衡。
“悠悠跟我走吧,我願意放棄侯家的一切產業,只爲了和你在一起。”侯韜情真意切,他以爲只要這樣,就能夠讓秦悠悠回心轉意。
聽見侯韜這樣說,秦悠悠有片刻的動容,但是心裡卻是明亮的,侯韜不是她需要的那個人,只得說道:“侯韜,我們不可能了,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你放手吧,你應該好好地對待容琳,她纔是值得你去愛的。”
“你愛上了容澈對不對,你是不是愛上了容澈?”侯韜‘逼’問着秦悠悠,死死地抓着她的肩膀,他近乎瘋狂地‘逼’迫秦悠悠,在他心裡,秦悠悠只能是他的,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秦悠悠沒有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心有所屬。她是真的愛容澈嗎?容澈又是否真的值得她去愛?她沒有答案,把頭扭向一邊,不想看到侯韜因爲憤怒而略顯猙獰的臉。
侯韜突然變得兇惡起來,剛進來時候的樣子早就雲消霧散。侯韜心想,也許就是因爲當年自己沒有佔有秦悠悠的身體,纔會造成的結果,如果,如果現在佔有了會怎樣?是不是秦悠悠就會重新跟他在一起?侯韜心裡對秦悠悠的渴望變成了不折不扣的獸‘欲’,他撲向了秦悠悠。
秦悠悠的手腳受傷,沒有力氣反抗,又是幾日裡閒臥,已經有些形銷骨立。這是看到侯韜趴在自己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本能地喊叫。她不知道自己的哭喊是否會引來別人的注意, 救她出水火。她的眼角灑下幾滴冰涼的眼淚,侯韜變了,再也不是她之前所認識的侯韜了。
秦悠悠的衣服很快被她撕扯乾淨,當他終於也脫去了他的衣服,秦悠悠說道:“如果今日你霸佔了我,那咱們日後連陌生人都不能做了,咱們勢不兩立。”秦悠悠說的狠絕,希冀能夠震懾住侯韜,爲她爭取一點點地時間。
侯韜果然停住了片刻,只留下粗重的鼻息噴在秦悠悠的臉上。秦悠悠希望,他的理智還沒有完全被他的‘欲’望所取代。
片刻的愣怔,無法挽救秦悠悠,侯韜狠狠地‘吻’向她。
秦悠悠閉上雙眼,眼淚汩汩而下,不再反抗。卻在下一刻,聽到了破‘門’而入的聲音。
秦悠悠昏‘迷’的這幾日,因爲秦子書的緣故,容澈養成了每日晚上都要來看看悠悠的習慣,他總是感到悠悠就快要醒了,他還怕悠悠在甦醒的那一刻看不到他。沒有他,她會感到害怕的吧。容澈在送走秦立國和林秀雲上飛機之後,返回醫院。自悠悠甦醒過,他還沒有好好地跟她說會兒話。這會兒有着千言萬語想要對她說。可是,在推開房‘門’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無恥的侯韜。
容澈二話不說,一腳踹飛了侯韜,抓着他的頭髮把他的頭猛地向牆壁撞去。侯韜有短暫的暈眩,還沒清醒過來,迎面就受到了容澈膝蓋的撞擊,一下兩下,直到侯韜頭破血流。
侯韜癱軟在地上,穿着粗氣,身上只留一條內‘褲’,容澈看不慣這幅醜態,在他脖頸上狠命的一擊,將他打暈過去。
容澈給秦悠悠穿好衣服,緊緊地抱住她,安慰着:“沒事了,有我在。”
秦悠悠被突如其來的侯韜所驚嚇,使勁兒掙脫容澈的懷抱,並大喊着:“你放過我吧,我不喜歡你。”她用‘牀’單裹緊自己,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哭的氣結,哽咽不已。當她看清是容澈的時候,便撲過去,再也不鬆手,嘴裡呢喃着:“我不想呆在這裡,帶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