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豪華的別墅度假區,安寧獨守一座空房,她被百里楊救了之後,便對秦悠悠展開了復仇。??.??t w . 但是讓她想不到的是,百里楊不是個普通人,甚至要比龍家那些人還要精明。她和白衣靈者的暗合作被他發現,沒有懲罰,卻把她讓給了白衣靈者。
一個女人,侍奉不同的男人,是一種恥辱。在她對這方面有了認知的時候,她就發誓,這輩子她只獻身給容澈。往往造化弄人,她先是跟侯韜有了一次,然後便是監獄裡的那些魔鬼,一直到現在的百里楊和白衣靈者,她爲了仇恨,爲了報復秦悠悠,已經拋棄了自己的所有。但是,秦悠悠依舊活的好好地,這是讓她徹骨的仇恨。
白衣靈者雖然也是個厲害的角色,她在侯老太那裡見過他,現在跟了百里楊。可是他再厲害,他終究只是一個人,他比不上百里楊,他鬥不過龍家。鬥不過龍家,就無法徹底摧毀秦悠悠,可是,秦悠悠必須被報復,她要遭受自己現在承受的千倍百倍的屈辱。
百里楊,只有百里楊可以幫她。她現在還活着,都是對秦悠悠的恨在支撐。爲了活着,她必須恨到極致。
她挑了一身粉紅色的、和自己很配的比一基一尼,性一感的身材暴一露無遺。窈窕的身段、高一聳的雙一峰,加上靚白水嫩的肌膚,極具誘一惑力。看着鏡的自己,安寧心裡如針刺般的在滴血,想當年,她是多少男人的女神。可是現在,就因爲秦悠悠,讓她破滅了公主夢,讓她不得不用自己的身體去做籌碼討好別人。
她恨,恨秦悠悠恨到骨髓裡。
美麗的人立刻豎起柳葉眉,眼睛裡閃出一道兇惡的光,眼睛赤紅,儼然已經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沒錯,我就是要做一個魔鬼,如果生不能把秦悠悠折磨致死,就算是死了,也要陰魂不散地纏着她,讓她付出血的代價。
天空飄着淡淡的雲,她露出嫵媚的笑容,穿梭在這豪華度假村的間,吸引着男人的目光,尋找着百里楊的身影。
在一個綠樹掩映的溫泉池旁,百里楊剛剛踏入水,溫泉的熱氣撲面而來,在微風的照拂下,竟不覺得熱。
“將軍”一聲嫵媚的嬌滴滴聲音穿過百里楊的耳膜,刺激地他全身一震。
擡眼一看,是一具惹一火的身體。
“你來做什麼”
“我來侍一奉將軍啊。”安寧脫掉精緻的涼鞋,挨着百里楊的身體下入水。
“我不是把你送給白衣靈者了嗎,你不去侍一奉他跑到我這兒來幹什麼”
百里楊不動聲色,其實早已按捺不住這樣一個人間尤一物的挑一撥。
“白衣靈者那個男人不可靠,上次人家是被他威逼利誘的給欺騙了,後來想想,還是將軍您最關心人,也最有能力關心人。”安寧一邊說,一邊把手放到百里楊的那個地方撫一摸,隨着揉搓力度的加大,她跟着一聲聲的嬌一喘。
“現在知道只有我可以幫你達到目的了”百里楊眼睛裡露出貪婪的se一欲,他的手撫上安寧光滑細膩的肌膚。
“是啊,只有將軍才能幫我,也只有將軍最理解我。”安寧把手勾上百里楊的脖子,臉上又是一個嫵媚的笑。
“哈哈好,既然這樣,那我不幫你倒是我的不對了。不過幫你可以,你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百里楊眼睛細眯起來,投射出一道精光。
“那是自然,奴家都是你的了,還有什麼不能聽你的”
百里楊不再忍着,就在水裡佔有了安寧。水花四起,一個白色的身影在高高的假山上看着這邊發生的一切,臉上依舊是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寧兒,有個人需要你見一下。”滿足了的百里楊靠在躺椅上,點燃一顆雪茄,一邊噴着煙霧,一邊叮囑安寧。
安寧震了一下,雖說答應了他什麼都爲他做,什麼都聽他的,但是剛開始就讓她去見別人,誰知道那個人是不是同樣一個se狼不由得擔心起來。
“這個人你認識。”百里楊一眼看出安寧心所想,嗤笑一聲,連這點魄力都沒有,怎麼跟我合作,怎麼對付龍家
“誰男的還是女的”
哈哈,百里楊一陣大笑,“有時候女人比男人更可怕,比如你,你現在就比別的男人更可怕。不過這個人是男的,說起來你們認識也好多年了。”
“到底是誰,將軍就不要賣關子了。”安寧不知道他是誰,不知道她爲什麼要見這個人,更不知道見他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顧子騫,就是你要見的人。現在他是顧氏集團的總裁,當然,他也歸屬於我。我希望你能和他合作,一起打垮龍家,自然也就爲你自己報了仇,達到自己的目的。”
顧子騫,安寧在心裡默唸了一遍這個名字,仔細的從腦海裡搜索一遍,纔想起這個人,他是她在國外念大學的時候見到的,追求過她。但是她一心想的只有容澈,纔對他的印象如此淡薄。
他是顧一鳴和姚雪晴的私生子,現在竟然已經坐上了顧氏集團總裁的寶座。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將軍打算讓我什麼時候跟他相見我倒真想看看這個人做了總裁會有什麼變化。”安寧的嘴角露出一絲譏諷,不管說起誰,她總會不自覺的將那個人和容澈相比。天下,又有幾個人比的上容澈
“明天晚上,你去準備準備和他以什麼樣的姿態相見,哈哈”百里楊狂笑幾聲,眼睛裡是猥一瑣的笑容,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逍遙的離去。
安寧心裡犯了嘀咕,顧子騫,還愛着她嗎如果愛,她爲什麼執意要選擇容澈百里楊是個老頭子,是個不折不扣的se狼和混蛋,跟他在一起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安寧心裡有了計較,匆匆的回房間去收拾東西,這一次,一定要毀掉秦悠悠,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就在她在房間試衣服的時候,一個白色的身影從窗戶飄然而進,落在她的身邊。她本能地向後退幾步,驚魂未定,看清來人是白衣靈者後,便放下心來。
可誰知,白衣靈者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扔在了牀上,整個人便撲了過來。安寧閉上眼睛,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她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根本反抗不了,她的力量與這個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相比,差的太多了。
白衣靈者倒也不着急,只是在她耳邊吹着氣,挑逗着她。
“你想幹什麼”安寧有氣無力,她正一心的想着怎麼拿下顧子騫,卻未料到突然闖進的白衣靈者。
“哈哈,這句話該是我問你,你想做什麼”白衣靈者猖狂的笑笑,早已看清了安寧的心思,但笑不語。
“我想做什麼我什麼都沒想做。你想做就快點,不想做就從我身上離開。這麼熱的天,身上都要起痱子了。”
哈哈,又是一陣大笑。
“你這個女人真是特別,對xing愛索求無度,你剛剛不是還和將軍搞過一次嗎,怎麼,這才過了沒幾分鐘,你就又想要了”
白衣靈者臉上是猥褻的笑容,手上卻沒有動作。
安寧心裡一驚,他已經發現了她和百里楊的事。哼,發現就發現,有什麼大不了的,憑他還想和將軍對着幹嗎
“是又怎麼樣難道你因爲我和將軍上了牀就對我失去興趣,不想動我了”
安寧臉上滿是不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除了想跟你上牀,還想着霸佔你,想多了吧。
白衣靈者翻身從安寧的身上下來,伴隨着大笑翻到窗戶邊上,“你是將軍的女人,我是不會碰的。我來是想告訴你,將軍的意思是讓你徹底的收服顧子騫,爲他所用,不是爲你所用。”
安寧心下又是一驚,這個白衣靈者到底是什麼人,竟然看的如此透徹。她在他面前彷彿就是一個透明人,隱藏不住任何秘密。
收服顧子騫,倒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爲什麼一定要爲將軍所用,她付出那麼多,就是爲了把秦悠悠至於死地,把龍家至於死地。哼,好吧,等她收服了顧子騫,看他聽誰的。
白衣靈者從安寧那裡出來,便驅車前往了城郊的那個廢舊工廠,這裡是他唯一認可的安全的地方。沒有人來,也不敢有人來。
一個電話打到了顧子騫的手機上,深夜,顧子騫沒有任何的猶豫,趕到了工廠。這裡已經不再像上一次那樣是一片荒蕪的草地,這裡也長出了很多的綠草和灌木,還有一些高大的樹木。但是這裡唯一不變的是荒涼。
夏日天氣炎熱,草地在日頭的暴曬下早就被蒸乾了水分,不再擔心會陷入坑塘。顧子騫一路驅車前進,很快就到了白衣靈者的車旁。
靜,這裡除了靜就是靜。
白衣靈者搖下車窗,露出那張面帶微笑的臉,對顧子騫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老朋友,好久不見”
顧子騫厭惡地踢踢腳下的草,向他走過去,“有話趕緊說,我想咱們還算不上是朋友。”
“別這樣嘛老兄,好歹咱們也見過面了,多少也是朋友了”
“有屁快放,想熱死我嗎”
“咳咳,老兄做事一向這麼急迫。”
急迫你個豬腦袋啊,顧子騫心裡大罵,你坐在空調車裡,讓我在外邊站着,你以爲晚上就不熱了是嗎
“不說我走了。”顧子騫扭頭就往車裡鑽。
“等等,着什麼急。好吧,既然老兄做事這麼急躁,我也就不耽誤你時間了。明天晚上這個點,還是在這裡,你會見到你認爲最重要的那個人。當然,你來不來是你自己的事。”
最重要的人,除了媽媽就是安寧,而安寧現在正在他的手上。顧子騫一下子緊張起來,一把抓住正要被白衣靈者關上的車窗,“你說什麼最重要的人,是不是安寧說,是不是安寧”
白衣靈者笑笑,那個女人就這麼牽動着這個男人的心嗎
“是不是安寧,你來了自然就知道了。當然你不來,日後我也會告訴你,但是恐怕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你們想把她怎麼樣告訴你,不管你是誰,要是你敢動安寧,我一定饒不了你。”
“哎呀,我說是安寧了嗎,看把你急的。我說顧先生,你的這個急脾氣該改一改了,以後跟着我們混,這個態度可不行。回見吧,希望日後還能見到你。”
“等等,你告訴我,那個人是不是安寧”顧子騫一把抓住白衣靈者的衣領,在他的白衣上留下了個汗津津的手印。
白衣靈者立刻厭惡地想要嘔吐,奮力掙脫開顧子騫的手,噁心地想拍打幹淨衣服,卻又噁心的不敢下手。
“喂,你還沒告訴我那個人是不是安寧”
白衣靈者早就把車窗關上,開車向荒草外駛去,顧子騫在後面追着跑了一陣,大喊大叫,對方卻不予以理會,揚長而去。
這個消息對顧子騫來說無疑是令他興奮的,只要能見到安寧,要他怎樣都可以。他全身熱血沸騰,想着安寧從國外回國後,他就再也沒見到她,現在他終於可以見到她了。
準備禮物,對,一定要準備個禮物。鑽戒還是婚紗鑽戒吧,哦,不,婚紗吧。
顧子騫像是得了失心瘋,自言自語,開着車,飛一般的像市區趕去。現在還不算晚,店鋪還開着門。
他獨自的興奮着,高興着,晴朗的夜空佈滿了星辰,他無心去欣賞。
顧子騫回到家,纔算冷靜了下來,他並沒有去買什麼婚紗和鑽戒。自嘲的笑笑,他算什麼,他不過是被允許去見一次安寧而已,安寧又怎麼會愛上他。
這恐怕是那個穿白衣男人的陰謀,企圖用安寧作籌碼,威脅他做一些事。秦悠悠也好,龍家也好。
但是,總算可以見到安寧了,容澈娶了秦悠悠,據說現在又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哼,這種男人根本不配安寧去愛。
顧子騫想着,又狠戾起來,是容澈耽誤了安寧最美好的青春和年華,是他擋在自己的面前,讓她連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