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董事長兼市場部經理張華,尚京集團的小股東,從尚京集團創立之初就跟着紅辰。絕對是紅辰手下最信任最親密的人,沒有之一。
張華在尚京集團的地位很高,因爲她是紅辰最器重的元老級人物。鄧升見了她也得老老實實的叫聲‘華姐’。
剛纔說吳晴靠臉吃飯的就是張華的秘書石曉玲,是張華的高中同學,藉着張華的勢她也算是尚京集團裡有些名頭的紅人。
吳晴不知道誰是誰,她知道她們如此的囂張,敢這麼飛揚跋扈必定是有背景。她冷笑一聲,尚京集團是紅辰的,天大的背景大得過她嗎?
她現在是紅辰的女朋友,紅辰要是不替她撐腰,她留下又有什麼意思?紅辰要是真心喜歡她肯定會幫她的,紅辰要是幫別人,那就只是想**她而已,吳晴可以做他的戀人,絕不可以做他的‘-**物’。
石曉玲扶着張華剛要進會議室,吳晴上前一步堵住了她們,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對了,我就是陪、睡、上、位的。除了不要臉,我還可以教會你另外一個名詞叫做有、恃(音世)、無、恐。”
說罷‘啪’的一巴掌狠狠的甩到張華的臉上,連同扶着她的石曉玲都被打得一個趔趄,張華更是直接撲到了牆壁上。
一米七二的身高打架有足夠的優勢,當然對方是女人且不會功夫的情況下。
張華站穩身子的時候,吳晴只留給她一個高傲的背影和‘咔咔’的高跟鞋踩擊地面的聲音。
“你給我站住!”張華瘋了一樣朝吳晴撲奔過去,石曉玲根本扯不住她,後來乾脆攔腰抱住了她。
“華姐,你跟她打到一塊去就說不清誰是誰非了,紅總一定能給你一個公道的,她算個什麼東西?”石曉玲不停的勸慰着張華,張華不住嘴的破口大罵。
市場部的人在吳晴走的遠了一些的時候全都站出來幫着叫囂,而吳晴手下的那個活動策劃小組的人則各種溜邊,恨不得自己會隱身才好。
吳晴不緊不慢的走向她和紅辰的辦公室,完全無視身後難聽的謾罵。辦公室裡空空蕩蕩的,她狠狠的把文件摔到桌子上。
特麼地,才工作了不到半天就惹出亂子來了。她知道現在不只張華一個人這麼看她,所有知道她吳晴的人都覺得她是被紅辰**了,她怎麼也洗不白了,她就是個貪財身的女人。
越想越生氣,氣的肚子疼。伸手拿起水杯,水杯上的圖案顏色豔麗,說明杯子裡有熱水。她掀起蓋子一股濃濃的奶茶香氣就飄散了出來,頓時心情好了許多。
不用說這肯定是紅辰乾的,雖然只是一杯熱奶茶,卻很暖心。吳晴喝了一口,真的很香甜。用力吐出一口氣,心情舒緩了一點但還是有些許的堵。肚子還是有點疼,而且很漲。
吳晴放下杯子,跑到洗手間去上個廁所,發現來了月事,細看看好在發現的早,內-褲上還沒有沾染到。
吳晴向來記不住自己的經期是哪幾天,不過以前大多是早上或是晚上來,這次差點當衆丟醜了。她用衛生紙先墊上,然後出來到包裡拿了片備用的衛生巾,轉身剛要走恰好紅辰推門走了進來。
她手一翻迅速的把衛生巾掖到衣襟裡,紅辰看她鬼鬼崇崇的,笑問:“拿的什麼呀?”
既然他都看到了,那就讓他看吧。吳晴大大方方的揚起衛生巾問:“你認識嗎?用過嗎?”
紅辰皺了皺眉,這誰能知道是啥呀?一個哩胡哨的小方形紙袋,沒有標識也沒有漢字,只有亂七八糟的圖案。
實在看不出來,只好誠實的搖搖頭,然後用充滿求知慾的眼神鎖定她的視線。
“沒見識。”吳晴驕-傲的告訴他:“記住了,這叫衛生巾,女人專用的,不過你要是想用的話,我可以大方的賞你一片。”
吳晴說完一甩頭跩跩的朝洗手間擰腰晃腚的走了過去,紅辰哭笑不得的望着她的背影,不是說女人來了月事心情會煩燥嗎?這怎麼高興的搖頭擺尾的?
紅辰坐下想她來了月事就不能行房了,也就是說這幾天不用擔心被騷擾了,所以她就開心了,是嗎?不願意就不願意唄,都說了不會強迫她的,至於的嗎?
吳晴出來見紅辰在低頭看文件,也沒什麼特殊的表情,估計他還不知道自己跟那個市場部的人打架了的事,既然她們沒先告狀,吳晴也不想先告狀,雖然先入爲主的印象很重要,但吳晴總感覺張嘴告狀是一件很幼稚的事。
吳晴一點也不擔心紅辰會不幫着自己,她倒希望紅辰不幫自己,這樣她就有了離開的理由,本來她跟紅辰在一起只是覺得他對自己好而已,又不是愛他愛到離不開他,如果他對自己不好了,那就沒什麼可留戀的了。
如果不能長長久久,如果註定了會分手,那吳晴更希望那一天早點到來,這樣對彼此來說都少耽誤一段青春。
吳晴剛剛坐到椅子上,紅辰就重重的故意‘咳’了一聲。吳晴轉過頭看他,只見他嘴角噙着壞壞的笑意,眼神透出一抹精光。
看他這麼一副貓戲老鼠的神情,吳晴琢磨着他是不是知道了她跟人打架的事,想借題發揮教訓她吧?
吳晴沒說話,只是用一種審視的目光在他身上掃射。
紅辰突然揚起手,手指上夾着一個綠綠的小包裝袋,然後非常自得的問:“你認識嗎?用過嗎?”
吳晴向前湊了一下,這密封式小塑料袋包裝也看不出來是什麼啊,上面全是外文,連英文都不是。
“茶葉?”吳晴思索了一會兒,這大小像茶葉包。
紅辰搖搖頭,吳晴繼續猜:“咖啡?”
“不是喝的。”
“食物。”
“不是吃的。”
“洗髮水。”
“不是化妝品品類的。”
吳晴一把搶下來,用手摸了摸,按了按,然後恍然大悟:“噢~,我知道了,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