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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僱人替打麻將,一小時支付一萬塊錢的佣金,聽起來像是瘋了。不過這件事發生在馮強身上,就沒有人會懷疑他瘋了。
馮強是個精明的商人,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就是不會幹虧錢的事。他能出一萬塊錢一小時的價碼,說明他對吳晴有着極大的信心。
這間棋牌室他們都常來,京華會所的設備不可能有一點點問題。他們三個人都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吳晴。
她這個看起來有幾分呆萌的孕婦,穿着一件半袖的寬鬆上衣,手都沒離開過桌面,想出千也不可能啊。
再看桌面上的牌,這麼大的番他們之前連聽都沒聽說過。此時回想吳晴起牌就把牌扣倒,全程都沒掀起來過,她不是不會玩,而是把牌背下來了。
想不到她竟然是個混跡**的高手,只在電影裡見過賭神,現實中真有這樣的人嗎?她這一把是運氣使然?還是這牌局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
吳晴記力好,觀察力好,分析力也好,可以說她智商很高,但是她情商低。光是腦子夠轉,心眼有點少。
馮強僱她打麻將這件事,根本沒有說出來的必要。牌桌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極度脆弱的,寧可少說一句不要多說一句。
酒越喝越厚,錢越耍越薄。即使是陌生人坐在酒桌上,三杯兩盞進肚,關係也就隨着氣氛熱了起來。
哪怕是再好的朋友坐在賭桌上,斤斤計較幾把輸贏,感情也就越扯越淡了。更何況今天跟馮強一起打牌的人都只是生意夥伴,根本也沒什麼感情基礎。
“馮總,你這就不對了吧?”
“是啊,玩而已,你是不是太認真了?”
“果然跟錢沾邊的都沒有純娛樂啊,看來是我們太單純了。”
一把牌一百五十二萬的輸贏,誰沒點怨氣?聽說馮強竟然是錢僱的吳晴,他們自然頗有微詞。
馮強看着他們扔過來的籌碼,語氣微冷的說道:“你們有意見?”
“沒有,沒有。我就是好奇馮總怎麼能想得到錢請個職業選手替打。”
“玩嘛,誰打對我來說都一樣。”
“嫂子,我一小時給你十萬,你也替我打唄?”徐總笑嘻嘻的看着吳晴,他相信馮強能找她,她肯定是有着過人之處。
吳晴現在知道自己剛纔是太興奮了,好像是給馮強招了點麻煩。她瞟一眼徐總:“我也不會分身,我都答應替馮強打了。”
“那有什麼關係?你下一局可以替我打啊,明天替我打也行啊,隨便約個時間也行啊。”
“吳姐,你替我打吧,輸了算我的,贏了咱倆對分,怎麼樣?”
“三萬,好好打牌,別瞎扯。”
吳晴摸起一張牌,扭頭望向馮強:“你現在還輸嗎?”
吳晴不知道他們每個人帶了多少籌碼,目測馮強是贏了。不過贏錢這回事,沒有人嫌多。
“輸倒是不輸,贏肯定是多多益善。你要是輸了,他們不得笑話我一輩子?錢僱人幫忙輸錢,是不是太搞笑了?”
馮強不在乎他們怎麼想,坐在牌桌上輸贏都得認命。只要沒出千,或者沒抓住出千,牌局就是戰場,輸贏勝負都是必須無條件承受的。
跟他們連朋友都談不上,沒什麼交情可言,自然也就沒什麼情面可講。而他們或多或少比馮強弱勢,他們也都是商戰精英,小九九都熟着呢。
寧願在牌桌上多輸點,也不能得罪了馮強,更何況這個吳晴還是紅辰的老婆。好在就只有四把牌了,讓她贏還能贏多少?
“和了。”吳晴摸起一張牌‘啪’的翻過來按到桌面上。“果然和了,哈哈哈。”
那三位少爺當時面無血色,看她這麼興奮,又是多大的和?三個人齊唰唰的把頭伸向吳晴,目光落在她的牌上。
吳晴一下把牌翻了過來,亂七八糟的一片,誰都看不明白,吳晴‘咔’‘咔’幾下把牌擺好。
“七對,二十四番。”徐總長出一口氣,這把不算大,可嚇壞了。
吳晴微微一笑:“七對,二十四番。全大,二十四番。共計四十八番。”
全大?他們好好看看牌面,果然全是七八-九組成的。
“你咋長這麼多心眼呢?”
“我湊個七對都累得頭疼了,還能往全大上湊,服了。”
“吳姐,你坐莊了呀,厲害。”
國標坐莊不坐莊輸贏都一樣,但是她坐莊就表示四把牌完事不了了。吳晴還是很喜歡打麻將的,贏的時候心情就是很爽。
三家輸的平均,兩把牌正正好好二百萬沒了。馮強這一萬塊錢的值啊,六百倍回報。
“白板。”吳晴的上家已經不看自己的牌了,反正就是拆牌亂打,吳晴打什麼他就打什麼,不然就是打中發白和東西南北。
吳晴看了他一眼,沒有抓牌也沒有提他的牌,指甲在自己扣倒的麻將牌上划過去又划過來。
“白板。”她的上家指了指‘白板’提醒她一聲,這怎麼打着打着還犯傻了?可真是個怪人。
“和嗎?”吳晴扭頭看向馮強,馮強根本不知道她的牌是什麼,但是和是必須的啊,打麻將還有不和的?
“和,和啊。”馮強一個勁的點頭:“坐着不就爲了和嗎?”
“那和吧。”吳晴把‘白板’拿了回來,但是她沒有翻牌,她抻脖子看了一圈。“我和了,我不動牌了,我想看看下張牌,行吧?”
“行”她的對家把下張牌抓了起來,‘啪’的翻過來。“白板!”
吳晴要是不和的話,就自摸了。吳晴輕輕的嘆了口氣,把牌翻過來擺了擺:“七星不靠,二十四番。”
她的下家和對家一臉歡喜的道謝,省了二十四萬啊。
“謝謝了啊,逃過一劫。”
吳晴的上家就不怎麼開心了:“你怎麼知道那張牌是白板呢?”
打麻將還帶透視眼的?你要是能看穿麻將牌的話,那就沒法跟你玩了。
吳晴笑道:“你抓牌的時候碰倒了,你忘了嗎?我剛好看到了,就是沒記準,只記得大概在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