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仁,不要這樣……”蘇小念掙扎,還想推開晏惟仁,卻被他的手臂用力的鎖住,一下子被摁倒在沙發上。
“寶貝,乖乖聽話,今天想死你啦,我等不及了。”晏惟仁蘇小念她掙扎抗拒,幸芮萌站在一邊傻愣着看,感覺更刺激,用膝蓋頂開蘇小念的雙腿,就壓上她的身子。
“小念,晏惟仁,你們,非得要這樣嗎?”幸芮萌終於回過神,感覺雙目被刺痛,開口說出了第二句話。
再心急着做,能不能先等她離開,等她出了門再做?晏惟仁分明是故意做給她看的!
晏惟仁怎麼可以這樣,不顧小念的感受?!
“惟仁,不要啊……唔唔……萌萌,你先回去吧……”
蘇小念不能拒絕晏惟仁,所以掙扎起來,也不是拼了命,很快被晏惟仁把衣服推起來,把褲子扯下去,腿間羞恥的面對這他,也面對着幸芮萌。
她再怎麼不知羞恥,也不想這麼無下限的,在幸芮萌面前,與晏惟仁歡愛給她看,心想幸芮萌怎麼還愣愣的站在這裡,不知道非禮勿視,自己先離開嗎!
“寶貝,不用管她。”晏惟仁解開皮帶,拉下褲襠的拉鍊,就粗魯的侵入,重重動了兩下。
他回過頭,看到幸芮萌臉色鐵青,整個人傻掉了,心裡說不出的痛快!
這種痛快讓他變得更加張狂,在撞擊的同時,還看向幸芮萌發出扭曲的笑聲:“榮少夫人看得這麼入迷,是不是想一起來個三人行?”
晏惟仁對她惡意的笑,說出來不懷好意的話,讓幸芮萌恍然間意識到,蘇小念被侮辱了,而她自己,被羞辱了。
他變態的人渣,居然在她面前侮辱小念,用這種方式來羞辱她!
“晏惟仁,你放尊重點!”
幸芮萌舉起手裡的包,大步走過去,對準晏惟仁的腦袋,用力砸下去。
小念心甘情願做他的女人,他居然這樣來侮辱她!砸死他這個狼心狗肺的!居然在她面前,用小念來羞辱她,砸死他這個死變態!
“夠了!你有完沒完!”被幸芮萌拿包包在腦袋上一個勁的砸,晏惟仁再好的性致、再刺激的感覺,都煙消雲散,怒吼一聲,起身推開幸芮萌。
“晏惟仁,你在我面前這麼做,你什麼意思!”幸芮萌一個踉蹌往後退,差點要跌倒在地,扶住了裝飾的屏風才站穩。她在看向提起褲子的晏惟仁,氣極了:“我警告你,小念是我的好姐妹,你要對她好點,對她放尊重點!你現在和她在一起,就要一心一意對待她,你敢玩什麼花樣,傷害了她,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哎喲喂,聽聽教訓人的這口氣,你以爲你是誰啊,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晏惟仁轉向幸芮萌,一步一步向她逼近,伸出手作出要掐她脖子的架勢,面目扭曲猙獰,“你不過跟她一樣的賤女人,要不是看在榮少的份上,我會對你這麼客氣?我會讓你在我身下,要生要死,哈哈!”
“禽獸!”幸芮萌一揚手,恨恨的,用盡全力,扇他一巴掌。
“賤女人,敢打我?”晏惟仁咬着牙,氣得管她是誰的女人,伸手去拽幸芮萌,今天非要給這賤女人一個教訓不可!
蘇小念快速整理穿上褲子,整理好衣服,看晏惟仁要打幸芮萌,衝過去摟住他的腰,衝幸芮萌大喊:“萌萌,你還傻站着幹什麼,還不快走!”
“小念,我……”
看着晏惟仁恐怖的面目,幸芮萌心裡害怕了,怕他對自己也作出禽獸的事。可再看向蘇小念,她怎麼可以放着蘇小念不管,自己一走了之?!
“惟仁,你不要這樣,你冷靜點,你到那邊坐下,我先送萌萌出去。”
蘇小念摟住晏惟仁的腰,拉他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去拉幸芮萌,把她推出門外,叫她趕緊走吧,今天的事,就給她留點顏面,當她什麼都沒有看見。她也知道晏惟仁在幸芮萌面前對自己強行歡愛,實在太過分,但她心裡也怨恨幸芮萌,爲什麼不識相點,晏惟仁都說請她自己自便了,她還不會離開!
幸芮萌拉住說完話,轉身要進屋的蘇小念,懇切的說:“小念,晏惟仁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好喜歡的,你不值得。趁現在還來得及,離開晏惟仁吧。”
“萌萌,不要再裝出一副關心我的樣子,你什麼都不懂!你管好你自己就夠了,不要再來管我!”蘇小念生氣了,硬是拉回自己的手,把她推向電梯。
她現在是榮少夫人,是有錢人家的少奶奶,要什麼有什麼,每天過的日子像鑲了鑽石一樣奢侈,怎麼懂得她這種苦苦掙扎在底層的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付出了什麼,值不值得!
“小念,我不知裝作關心你,我是真正的關心你,希望你好,不想看到你被傷害!”幸芮萌也生氣了,擡高了聲音,激動的說,“我們是好姐妹,我不關心你,我還去關心誰!”
好姐妹!現在聽到這個詞,蘇小念就反感,也提高了聲音,幾乎是用吼的:“我們以前是好姐妹,現在不是了,以後也不是,萌萌,別再把我當你的姐妹,我高攀不起!我愛跟誰在一起,用不着你多管閒事!”
“不是了?以後也不是?小念,你說的,只是氣話,對不對?”幸芮萌聽到這樣的話,感到無比痛心,想她們五年的好姐妹,現在會變成這樣子。
她心裡難過,止不住冒出來的眼淚,浸溼了眼睛。
聽到晏惟仁在屋裡喊叫的聲音,蘇小念最後說一句:“萌萌,別在我面前惺惺作態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說完轉身進屋,把門一甩,碰的關上。
門外的幸芮萌,扁着嘴巴,抹了一把眼淚,慢慢轉身離開。
進到屋裡,蘇小念問了晏惟仁一句,被幸芮萌用包包砸了,還疼不疼,就被他拉過去,連扇了兩巴掌,按倒在桌面上,把桌上的杯子茶壺,全部碰倒落到地面,嘩啦滾動。
“你這個小賤人,誰讓你帶她回來的!”晏惟仁露出兇殘的面目,把蘇小念的腦袋,死死按在桌面上,再一次扯下她的褲子,在她身後,暴虐的宣泄他的獸性。
“惟仁,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帶人回來了,啊啊啊,,”
蘇小念低三下四的解釋,在他的狂虐下連連尖叫。
此時,她有點後悔,最開始在那場酒會上,沒有聽幸芮萌的勸告,離晏惟仁遠點。
她只知道他花名在外,不是衆人眼裡的好男人,卻不知道,他簡直就是個暴虐的變態狂。
滿足宣泄之後,晏惟仁推開她,提起褲子,冷冷的說:“收拾你的東西,給我滾出去,我下次來的時候,不要再看到你!”
“不,惟仁,你不能對我這樣!”蘇小念一聽要趕她走,着急了,不顧自己一絲不着,撲跌過去,抱住他一條腿哀求。
“滾開!”晏惟仁用力踢腳,把她踢開,徑直走出門。
蘇小念撲倒在地上,全身青紫,扯着神經一般抽痛。
她翻身仰面躺在地板上,後腦勺敲擊地面。
她費了好多功夫,纔得到晏惟仁的寵愛,卻在片刻之間,煙消雲散,她不甘心!
都怪幸芮萌,晏惟仁來的時候,她爲什麼不走!晏惟仁叫她自便的時候,她爲什麼不走!她爲什麼要拿包包砸晏惟仁的腦袋!她爲什麼還要扇他一巴掌!
如果不是幸芮萌,自己也不會突然之間,變成這個樣子!
幸芮萌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哭得眼睛都紅了,榮梵希一見就心疼,皺起眉頭問:“怎麼回事,哭成這樣子,發生了什麼事?”
“榮梵希,嗚嗚……”
幸芮萌撲進榮梵希懷裡,鼻子蹭了蹭他名貴的上衣,嗚嗚的又哭起來。
哄了好一會,榮梵希才問出是怎麼回事,目光變冷,含帶着殺氣。
晏惟仁是活得太舒坦了,敢這樣欺負他榮梵希的女人!
在書房裡打了個電話,做了些安排,榮梵希回到樓下,看幸芮萌還坐在沙發上,拿着紙巾擦鼻子,他在心裡罵了一句蠢女人,爲了蘇小念那種所謂的姐妹,那種一心執意犯賤的女人,她犯不着把自己哭成這樣!
榮梵希在她身邊坐下,摟住她的肩膀,晃動她的身子,安慰的說:“鬧翻了,不就是婚禮缺個伴娘嘛,你至於這麼難過嗎?隨便找一個補上,問題就解決了。”
有他這麼安慰人的嗎?說話根本就不在重點上!
幸芮萌吸着鼻子,轉過臉瞪他一眼:“不是伴娘的問題,好不好!”
這麼多年的好姐妹,這樣就鬧翻了臉,小念還說不想再看到她,她心裡就跟失戀一樣的難受。
“不是伴娘的問題,就不算什麼問題。老婆,你有沒有高清楚,現在有什麼比我們的婚禮更重要?”他的食指在她的鼻尖上颳了一下,作出一個笑臉,“乖,不要去想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開心點,給爺笑一個?”
“笑你的大頭鬼!”幸芮萌拿開他的手,又瞪了他一眼,卻被他逗得有些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晚上,在飄蕩着淫靡氣息的夜店包廂裡,晏惟仁正和一幫人玩得哈哈大笑,突然間整個包廂一下子安靜下來,只有他的最後一聲笑:“哈哈……”
看到榮梵希站在跟前,他張大着嘴巴,再也笑不出來。